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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傀儡，示意男人繼續問，陸隊長點點頭，轉向那副傀儡的時候臉色立刻變了，冷笑了一聲：&ldo;老頭，你當我們都是傻逼？&rdo;堯：&ldo;老婆，你聽起來像個流氓。&rdo;陸與臣面無表情地扭頭望向他，他閉上嘴，過了一會才擺擺手說：&ldo;可是還是這麼英俊，吾愛。&rdo;&ldo;我本來就是個流氓。&rdo;陸與臣在火上烤手直到指尖的溫度稍稍恢復，感覺到快要凍結的血液重新開始流動才將收回來，然後脫了靴子將裡面的河水倒了出來，頓了頓才繼續道，&ldo;我說過的，彭老，我沒接受過幾年正規軍的訓練，我才二十幾歲就近了中國龍組，我今年三十來歲，如果不來費爾戈列，明年就退到二線進國家空間部做文職了。&rdo;他的表情看上去很平靜，沒人知道他為什麼忽然說起這個，堯顛顛地跑到男人旁邊挨著他坐下，然後身後攬住他。陸與臣嫌棄地推開他，嘟囔了一聲&ldo;溼&rdo;，堯就像大腦也進水了似的，笑得很憨厚。&ldo;我來費爾戈列也不為了什麼，就是退休之前給國家走一趟。原本覺得如果我一個人回不去也罷了，但是現在不行，如果我還活著，王愛國也必須活著。&rdo;陸與臣微微蹙眉，淡淡地說，他摸了摸口袋，摸出一包被水溼透了的劣質菸草，這是他在的，我就不得不多一點心思了，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擁有那東西的，那東西是好，就算不湊在一起單獨放出來也能用大用，不可能說給你就給你。&rdo;陸與臣動作一頓，說不上是高興還是不高興：&ldo;你想試我？&rdo;&ldo;對。&rdo;彭加木很坦白地承認，陸與臣得了答案，自顧自地勾了勾唇角，什麼也沒說。愛麗絲還昏迷在地上，藍特斯檢查過了，示意大家她沒有大礙只是單純地被擊暈了而已。將她搬到篝火旁邊，藍特斯也挨著陸與臣的另一邊坐了下來。陸與臣嘆了口氣，聽上去有些疲倦：&ldo;王愛國呢？我去把他找回來，這裡到處是亂七八糟的動物，說不準他還遇見什麼‐‐看你穿的這麼最後整齊，我看他身上現在也就還剩一條內褲了吧？&rdo;那傀儡就好像一點也不會害羞似地嘿嘿笑了倆聲：&ldo;是，為了不被看出來我專門扒了他的衣服，人身上的氣味是很難被掩蓋的‐‐我倒是好奇你怎麼看出來的？&rdo;陸與臣微微蹙眉，扳起手指數：&ldo;第一，王愛國雖然不靠譜，但不至於沒有責任心，周圍到處都是人臉狐狸，他不可能自己跑掉去方便不叫人醒來接班，第二，我問你去哪兒了的時候，你怎麼回答的？&lso;小便&rso;‐‐這麼文雅的說法來自上個世紀吧？在他的字典裡只有&lso;拉屎&rso;和&lso;撒尿&rso;‐‐&rdo;聞言一旁的堯嗤嗤笑了起來，挺鄙夷似地搖搖頭說：&ldo;粗。&rdo;抬腳踹了他一下，陸與臣橫了這位&lso;文雅人&rso;一眼，繼續數道：&ldo;第三，大白兔奶糖是挺出名的，但是當年胖子在雪山上吃的是&lso;喔喔奶糖&rso;，老牌子，包裝紙上有一隻彩色大公雞那個，停產好多年了。&rdo;有點不耐煩跟這位老下屬鬥智鬥勇，堯推了把陸與臣，低聲說：&ldo;唉，剛才的煙那一隻給我。&rdo;陸與臣瞥了他一眼，然後將口袋裡還在滴水的小包香菸丟給他，堯這個人就是窮講究，抽出一根在火上烤得半乾了才點燃抽了口，然後嫌棄地咳嗽兩聲。陸與臣清了清嗓子：&ldo;廢話說夠了，現在能不能告訴我，王愛國被你放到哪去了？&rdo;&ldo;那個肥仔還沒死啊。&rdo;傀儡坦然地說，陸與臣點點頭，但是彭加木下一句話就讓他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