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頁(第1/2 頁)
口腔中肆意攪動的舌相互交纏,越發深入。陸與臣驚訝地發現,原來自己早已習慣了這樣肆無忌憚的專橫。於是他放鬆下來,接受了這個吻。……夜,費爾戈列的大多數居民已經陷入了最深的睡眠。費爾戈列軍部大樓的最頂層,平日裡只有最高階軍官才會走動的領導人辦公室中卻充數著曖昧的喘息和令人面紅耳赤的肉體撞擊聲。兩具赤裸強壯、顯然屬於男人的身軀相互交纏在一起,一個人被壓制在下,被扶在自己腰間的手強行地擺出了令人羞恥的姿勢,感覺堯帶著繭的手輕輕撫摸臀瓣,陸與臣心中猛烈跳動,多少次了,卻還是不能坦然接受這種無聲的調戲。正想出聲抗議,身後的人卻彷彿有所察覺似的,撞擊變得更加猛烈。每一次的抽插都好像要活生生地把他乾死似的那麼兇狠。於是還未出口的話又變成了無力的悶哼。&ldo;曼德拉……你……&rdo;&ldo;你這裡腫了。&rdo;接著昏黃的燈光,忽然低下頭看著男人勉強吞嚥著自己粗大的入口,堯粗啞地笑了。……其實燈光昏暗,看得見個屁。他隨口胡說的罷了。但是卻得到了效果。手下背脊上的肌肉立刻變得緊繃,連帶著下面含著自己灼熱的穴道也緊張地跟著一咬,忍不住悶哼一聲,堯愉快地微微眯起雙眼。陸與臣艱難地大口喘息著,雙眸因為慾望變得溼潤,平添了一份誘人的姿態。就著背後的位置,堯射了一次。自己坐下來,攔著陸與臣的腰,抱著他在自己懷中小心翼翼地坐下來,於是再次挺立的堅硬又一次地盡數回到那個溫軟溼熱的穴道中。扶著他的腰,速度緩慢地動了起來。床的對面是一面鏡子,平常用來整理衣著。現在卻將床上淫靡的一切,誠實地投印了出來。陸與臣清楚地看見,自己是怎樣吞嚥身後男人的粗大的,每一次的進入,和抽出都被無限放大在他的眼前。&ldo;夠了……啊啊‐‐&rdo;前所未有的深入讓他幾乎崩潰,他搖著頭,下意識地拒絕著,&ldo;不要繼續了……恩啊‐‐不要再深入‐‐&rdo;&ldo;還要分手嗎?&rdo;堯加快了速度,惡意地問,滿意地觀察著囊袋拍擊臀部發出的聲音讓懷中人耳朵逐漸升溫,忍不住將耳珠含在唇中,肆意玩弄。每一次粗大的插入都會將穴口褶皺也帶入一些,頂端深入觸碰到了那敏感的一點,這才會重新退出,又拖出一小節粉色嫩肉,每一個輪迴都及其用力,狠狠地碾壓那叫人崩潰的敏感點。在陸與臣看來,這樣的進入就好像持續了一個世紀那麼久。直到窗外的天邊的不那麼暗,轉而被灰濛濛的厚厚雲層所覆蓋。就要天亮了。就好像過去七年之中的每一天一樣,細細地替早已陷入沉睡的男人蓋好被子,順手抹去眼角還未退去的一滴淚,放在唇上舔去,堯嗤了聲,像是十分不屑地對呼吸勻長正睡得安穩的男人說:&ldo;嘖,哭什麼。&rdo;照例是唇邊的一個輕吻。男人身著整齊的黑色軍裝,懶洋洋地理了理領子,唇邊勾起一抹慵懶的笑容。&ldo;早安,我親愛的隨行官。&rdo;作者有話要說:一個月,好吧,我沒下限= =-2的也行嘛嘻嘻嘻嘻番外三一地球,中國。軍部家屬大院。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這絕對是普通冬天裡的一個節日,距離春節還有一個月,而聖誕節已經過去了很久。陸家老太太今年六十,陸老頭今年六十五,二老生活在軍部當年分配下來的房子裡,一住就是一輩子,就算他們後來有了一個不得了(?)的兒婿(?),倆老也一輩子都沒想過要搬家。其實……故事的開頭很簡單,基本可以用一句話概括‐‐今天早上,陸老頭起床發現外面下雪了,給老伴熱完牛奶,他拿起了掃帚準備去院子裡掃雪,結果一開門,發現外面站著的是他失蹤了十年的大兒子。二值得一提的是,軍部當年發下來的&ldo;因公殉職體卹金&rdo;存摺還靜靜地躺在二老家裡的保險箱裡。三陸八從小對大哥有一種盲目的崇拜心理‐‐也許是因為陸與臣叫陸與臣,而不是陸一。這一天,當如同催命一般的電話響徹了陸家老八小破房子的大廳,臥房溫暖的被窩裡探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睡眼惺忪的陸八順手將縮在他肚臍眼上面扯呼的機械貓咪一巴掌掃到地上去。於是那隻機械貓咪在地上伸了個懶腰,刺眼的藍光一閃,取代小巧可愛的貓咪,兩米長的巨型貓科動物蹲在原地,巨大的爪子不滿地刨了刨地。&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