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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與臣踉蹌著想站起來去看看那個人,或者,拿回他的匕首?………………玉皇大帝在看啊親……匕首?他不該在想這個,他剛剛把那個插進了一個陌生人的左眼!腳踝處忽然有一個強勢的力道將他往外拉了拉,陸與臣以一種不太好看的姿勢狼狽地撲倒在雪地裡,他抬起臉抹去遮住眼睛上的雪,腳踝上的風元素更加用力地扼住了獵物,他喘息一聲後,悶聲道:&ldo;匕首上有低階淨化。&rdo;正扶起半昏迷的同伴的圖坦聞言一頓,低頭陰鬱地掃了他一眼。陸與臣保持趴在原地的姿勢(實際上他也起不來),有些心虛道:&ldo;為了讓匕首更鋒利‐‐&rdo;&ldo;淨化力,如果純正的話,會讓治療修復進行得更順利。&rdo;圖坦頓了頓,&ldo;如果你不能保證那是純粹的淨化力而是摻雜了其他元素的話,相信我,你會死得很難看。&rdo;&ldo;……&rdo;但願如此。陸與臣沉默了。圖坦站在原地想了想,然後在陸與臣目瞪口呆的注目禮下一把隨手將同伴丟下,大步向他走來,大尺碼的厚冬靴在他眼前停下,然後下顎一緊,粗糙的觸感讓他確定那是圖坦的手套,像熊一樣的男人粗魯地將他的下顎強制性地往上一扳,然後用撩起了他耳邊的頭髮。&ldo;別亂動。&rdo;帶著疲憊的沙啞聲威脅道。陸與臣僵了僵,因為這個熊在拿自己的大爪子捏他的耳垂,而四肢纏繞的風元素禁錮變得更緊了,陸與臣覺得自己的手腳開始變得冰涼‐‐因為血液開始無法暢通。圖坦鬆開了他的下顎,轉而在懷裡套著什麼,而這同時,他捏著陸與臣耳垂的手一直不曾放開,看著男人黑色晶亮有神的雙眸像小動物似地警惕地聽著自己,圖坦勾勾唇角:&ldo;別緊張。&rdo;陸與臣更緊張了。&ldo;真是不錯,嗯?&rdo;圖坦低笑,&ldo;其實元素學院的那個規矩也不是不能改,我從來不覺得我會輸給休頓‐‐啊,找到了。&rdo;從懷中將手抽回,他在陸與臣眼前攤開手心,給他看一枚製作精巧的小巧耳釘,白色金屬質地‐‐很可能是白金雕刻的一隻鷹,鷹眼部分鑲嵌著閃閃發亮的鑽石:&ldo;圖坦家的圖騰。&rdo;陸與臣乾笑一聲:&ldo;哦,挺好看,那,再見。&rdo;圖坦目光一沉:&ldo;我給你帶上就走。&rdo;陸與臣毛骨悚然往後縮:&ldo;我才不帶這種娘們兮兮的東西!我沒有耳洞!&rdo;&ldo;冬天是最合適打耳洞的季節。&rdo;圖坦被他逗笑了。&ldo;‐‐我要是你,我就不這麼做。&rdo;林子深處傳來低沉不帶情感的男音。正互相瞪視的倆人均是一愣,扭臉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黑色挺拔的軍裝是陸與臣紐扣的靴子在他眼前停下,陸與臣將臉埋進雪裡,除非他把脖子擰斷,否則以現在的角度他休想看見堯的臉。男人似乎完全忘了他,臉上帶著接近寬容的笑,他暗示性地瞥了眼不遠處不省人事的火元素異能者,溫和地提醒:&ldo;再不送他去校醫院,我想他很可能會留下終身遺憾。&rdo;&ldo;是的,曼德拉教授。&rdo;圖坦尊敬地回答,然後無聲地站起來向倒在不遠處的同伴走去,將他重新支撐著站起來。平靜的面孔上沒有絲毫感情外露,儘管,這個年輕的貴族內心已經掀起驚濤駭浪。他十分清楚,這個笑眯眯看著自己並給賜予目送他離去的榮譽的最高統治者以一種無聲的方式阻止了他為這個聖院新生打上所有物的印記。然後是休頓??希爾昨晚的表現‐‐這個最高貴族已經將近一年沒有出現過在湖心休息室。可惡!就差一點點!手下意識地使力,引來肩膀上的同伴一聲無意識的悶哼。圖坦輕蔑地偏頭掃了他一眼,雙眸中逐漸變得深邃冰冷。……目送著兩名黑袍元素學生離去,堯依舊保持著愉快的笑容,事實上,他的眼幾乎變成了一條漂亮的弧線,他掃了一眼依舊保持著力度纏繞在聖院學生四肢的&ldo;束縛之風&rdo;,並沒有出手相助,儘管打破這個元素構造對於他來說那隻需要一秒的時間。他緩緩地在男人旁邊蹲下來,體貼地拂去他蒼白的臉上的雪,稍稍一頓後嘖嘖有聲奚落道:&ldo;真狼狽呢,陸隊長。&rdo;作者有話要說:因為一點私事= =原本承認昨天更的變今天早上,丫鬟俺有罪tut內牛滿面。= =呃,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