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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失控似的撞了幾下後,他突然死死將我按住後拼命把我往裡擠,好像他想把他那根東西徹底塞進來。過了會兒,他全身放鬆下來,慢慢抽了出來,粗喘著緩慢倒下在我身旁,過了一分鐘後,他好像回過神來,把我拖到他懷裡抱住,又過了會兒,他似乎找到說話的聲音了,我看他簡直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頭髮都溼透了,笑得像臉上所有的肌肉都在放鬆似的。他輕輕壓著我,我們身下的床都被汗水浸溼了,他抱著我,似乎在此刻才想起來要做什麼似的,輕輕的細碎的吻我,兩隻手緩緩撫摸過我的身體。我的臉上乾乾的,讓我想起剛才好像哭了。他湊過來一邊吻我一邊問:“……感覺,好嗎?”我努力回憶著,半天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他等了會兒,似乎清醒點了。我看到他漸漸清醒的眼神立刻反應過來斬釘截鐵的答道:“真棒!親愛的!”他嘆息著把頭埋在我的脖子根,好像十分沮喪。我安慰的拍著他的頭說:“沒關係,聽說女人盧修斯給德拉科倒了杯加了冰塊的酒,轉頭看了看他坐在沙發上的樣子,想了想,加滿。端過去遞給他這個明顯正在煩惱的新婚兒子之後,盧修斯深吸一口氣,開始回憶自己學生時代關於性的話題,在腦海中預演自己一會兒要怎麼開解德拉科。兩父子一坐一站,書房裡的巨大座鐘的鐘擺規律的響著。盧修斯打破這難熬的沉默,天知道為什麼他會需要對他剛結婚的兒子來討論這個問題,就像納西莎在昨天早晨時說的。[我本來以為他知道怎麼做的。]他也是這樣認為的,不過現在看起來,可能他的兒子真的不知道怎麼做?盧修斯莫名其妙嗆了下口水,怕嚇到坐在沙發上垂著頭髮呆的兒子,他忍耐了會兒,小聲輕咳兩聲。最後劇烈的咳嗽起來。德拉科茫然回神,連忙放下手中的酒杯扶著盧修斯坐下幫他拍背,奇怪的問:“爸爸?你怎麼了?”他接過盧修斯手中的酒,喝酒嗆到了?盧修斯揮手推開德拉科,努力順氣。誰知道口水嗆到會這麼難受?他漲紅著臉拉德拉科坐下。父子面對面坐下後,德拉科擔心的望著盧修斯。盧修斯呼吸平順下來後,緩緩氣,開口問道:“……德拉科,男人是非常脆弱的。”德拉科低頭,盧修斯拍著他的肩還想再多說兩句,德拉科低聲道:“……爸爸,別說了。”盧修斯閉嘴,聳聳肩,如果德拉科只是想找一個地方安靜呆一會兒,那麼他不會打擾他。他站起來走向書櫃,翻出本書坐下默默讀起來。如果德拉科需要,那他就在這裡。十分鐘後,盧修斯從書本中抬起頭,他想要點起一支菸,這本書很有意思。然後他看到僵坐在沙發上的德拉科肩膀在聳動,他在發抖。“哦,天啊。”盧修斯立刻放下書走過去坐在他身旁,把他的兒子摟在懷裡,像小時候那樣拍著他的肩膀說:“我的小王子,你怎麼了?”德拉科緊緊抓住盧修斯的衣服,捂住嘴哭起來,悶悶的哭聲傳出來。盧修斯心疼極了,他拍撫著德拉科劇烈顫抖的背脊,直到他平靜下來。然後他拿出手帕來讓他擦臉,德拉科哭過一陣後,眼神仍呆呆的,卻顯得明亮,鼻子尖像他小時候那樣一哭就發紅發亮,臉色卻泛著蒼白。盧修斯摸著德拉科的臉揉了揉,想起就是因為他這蒼白的臉色,十歲前納西莎甚至不許他騎掃帚。他笑著對兒子說:“我的小鼴鼠,你這是怎麼了?”小時候的德拉科穿著棕色的巫師袍,前襟有兩條淺色的帶子從領口到袍子下襬,他短手短腳在家中飛快跑過時,就像那地洞裡的鼴鼠一樣。納西莎總愛這樣叫他,因為他甚至沒有他的膝蓋高,這讓他們在家中走路時總會特別小心,害怕他會突然從哪裡衝出來。她給他起了很多的小名字。小王子,小鼴鼠,小蛋糕——因為他嫩白的面板和柔軟的金髮頭髮。德拉科聽到小時候的名字不好意思的偏了下頭,他在父親面前無所顧忌,甚至悄悄翻了個白眼。他的心裡輕鬆了點,揉著手帕不說話。盧修斯等了一會兒,他一直在不停的摸著他的頭髮,像小時候那樣,雖然現在德拉科不喜歡鑽到他的懷裡或藏在他的袍子下面捉迷藏,可是在他的眼中,他仍然是那個需要他扶著才能向前跑的小男孩。盧修斯學著德拉科一樣將手肘架在膝蓋上,彎下腰,用肩膀撞了下坐在他旁邊的德拉科,像男孩之間聊女生那樣問:“嗨,貝比怎麼了?”德拉科猛然偏開頭。盧修斯仍在笑:“她不高興?”可是他的心中卻燃起怒火!這是他疼愛的兒子!一個麻瓜居然敢傷害他?那她將會見識到馬爾福的憤怒!德拉科兩隻手捂住臉,似乎很不願意面對這一切。盧修斯把手放在他的肩上,等待著。大約過了一分鐘,在盧修斯感覺中這至少有一小時或更久。甚至像一輩子。德拉科艱難的說:“……我覺得,我強|暴了她。”盧修斯用了一分鐘去理解這句話,這讓他的反應遲鈍了不少,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