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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經驗,師爺莫笑。&rdo;木青山:……溫柳年看他。木青山總算反應過來,然後配合道,&ldo;多少也要先審一審的,不然傳出去對大人的官譽也不好。&rdo;&ldo;那就姑且審一審吧。&rdo;溫柳年點頭允諾,然後大聲問道,&ldo;堂下何人?&rdo;絡腮鬍咳嗽了一聲,然後氣喘道,&ldo;趙越。&rdo;&ldo;趙越。&rdo;溫柳年點頭,然後又道,&ldo;來人啊,杖責‐‐&rdo;&ldo;大人!&rdo;木青山只好再次出言打斷,&ldo;不是這種審法。&rdo;&ldo;到底要何時才能杖責?&rdo;溫柳年不滿。木青山道,&ldo;大人審了,他不招認,或是胡編亂造,方可動刑。&rdo;&ldo;但我怎知道他有無胡編亂造?&rdo;溫柳年皺眉。&ldo;這倒是簡單。&rdo;木青山道,&ldo;抓回來了一百多人,我們一個個單獨審過去,若是誰的供詞和其餘人不同,那便判他說謊,到時候大人想怎麼大刑,就怎麼大刑,上頭也不會管。&rdo;&ldo;師爺高見。&rdo;溫柳年稱讚,然後又問了一遍,&ldo;堂下所跪何人?&rdo;絡腮鬍沉默。 &ldo;來人,大‐‐&rdo;&ldo;王天虎!&rdo;絡腮鬍咬牙。&ldo;王天虎。&rdo;溫柳年敲敲桌子,&ldo;先前都做過什麼事,一件件自己招出來。&rdo;而後又笑眯眯補充,&ldo;若是少說一件,那本官就要動大刑了。&rdo;先前木青山也曾陪他一道審過案,不過都是鄉里鄉親的雞毛蒜皮,所以溫柳年也很是和善耐心,還沒有哪次像現在一樣,完全不像讀書人,倒像個……小痞子。木青山覺得自己似乎開始想通,為什麼上頭會將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放到這匪患橫生的蒼茫城中。☆、【-謎一般的感覺】油然而生的同情感。在溫大人充滿對&ldo;動大刑&rdo;渴望的注視之下,王天虎有氣無力交待了所有事情,包括為何會冒充趙越,也一併講了出來。&ldo;蒼茫山中還有如此一夥土匪?&rdo;溫柳年聞言微微挑眉。&ldo;趙越是幾年前才到的蒼茫山。&rdo;王天虎道,&ldo;蒼茫山中的幫派沒有幾十也有十幾,外頭的人來搶場子,沒人會咽得下這口氣。&rdo;於是在剛開始的幾年裡,趙越所佔據的朝暮崖上,幾乎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發生一場惡戰,不過後來卻越來越少,直到最後基本浪靜風平‐‐不為別的,只因趙越打架實在兇狠,手下弟兄個個不要命,身邊還有個功夫出神入化的白衣男子,據說是寨子裡的二當家。來蒼茫山中當土匪的,大多是些地痞流氓馬賊惡霸,平時持強凌弱慣了,現在遇到一個比自己還要強的,自然是本能退縮,畢竟誰也不想在此山中送命。但退縮歸退縮,被平白揍得鼻青臉腫,十個人中有九個半都會胸悶,於是在出去城中掃蕩的時候,便都會打著趙越的旗號,直到將他的名頭在城內抹成漆黑,方才覺得自己出了口惡氣。不過就算是這樣,趙越似乎也不以為意,甚至連朝暮崖都很少離開,更莫提是算賬或澄清。手下的一百多弟子亦是安分守己,搞得其餘匪幫心中都很納悶,這些人平日裡到底是怎麼過活的,莫非能不吃不穿?&ldo;還有沒有什麼,是你知道卻又沒說的?&rdo;溫柳年又重重拍了下驚堂木,眼睛不住瞄桌上&ldo;執法嚴明&rdo;四個籤筒。王天虎絲毫也不懷疑,哪怕自己只是有一點沒說清楚,都會立刻被這個酷愛動大刑的知府打死在堂上。但他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溫柳年看想師爺。木青山義正詞嚴道,&ldo;萬萬不可。&rdo;溫柳年只好遺憾嘆氣,然後道,&ldo;來人!&rdo;王天虎雙腿一緊,覺得一股熱流奔騰而下。幸好聽到的下一句不是&ldo;動大刑&rdo;,而是&ldo;將他收入監牢&rdo;。王天虎覺得,在這種時候,能被收監也算是幸事一件。東方已經漸漸露出魚肚白,木青山將桌上的東西整理好。兩人都沒什麼睏倦之意,於是索性繼續提審了幾個小嘍羅,發現所言和王天虎相差無幾。都說蒼茫山中匪幫不少,狠角色也有,不過趙越和朝暮崖倒是向來很風平浪靜。&ldo;師爺怎麼看?&rdo;書房內,溫柳年問。&ldo;現在證據未明,尚且不好下定論,不過按照審問結果來看,趙越算是蒼茫山中的異類。&rdo;木青山道,&ldo;不像是匪幫,倒像是江湖門派。&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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