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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大人。&rdo;莫里斯有些尷尬，低著頭不敢直視他。&ldo;過來。&rdo;諾雷伸手叫他。莫里斯瞬間明白了過來。之前自己在鄉下的時候，也曾經聽說過一些傳聞，當時只覺得有些荒|淫無度，卻萬萬沒想到，這種事居然會發生在自己身上。&ldo;我叫你過來！&rdo;諾雷眉頭一皺，&ldo;沒有聽到？&rdo;&ldo;對不起，大人。&rdo;莫里斯語氣很低，隱隱夾雜著一些屈辱，&ldo;我……做不到。&rdo; &ldo;不要讓我說第三遍。&rdo;諾雷臉色很陰沉。莫里斯搖搖頭，轉身想離開，卻覺得眼前一道黑影閃過，下一個瞬間，整個人就已經跌進了浴池裡。&ldo;你膽子不小。&rdo;諾雷扣著他的手腕，眼神有些陰鬱，&ldo;走之前最好考慮清楚，惹怒我的後果，很可能是你整個家鄉的毀滅。&rdo;莫里斯臉色慘白。&ldo;所以，你自己選擇。&rdo;諾雷指指門口，&ldo;是要走出去，還是要留下？&rdo;莫里斯微微顫抖，指甲深深陷進掌心。無盡的屈辱和疼痛，就是這一夜的全部全部記憶。直到後半夜，這場折磨才算暫時結束，看著身邊熟睡的諾雷，莫里斯覺得有點噁心，哪怕只是看他一眼，都覺得噁心。身後的傷口只要動一下，就是一陣撕裂的疼，可是儘管如此，莫里斯卻還是咬著牙下了床。衣服已經被他撕碎，只有拿浴巾勉強遮住身體，門口有衛兵守著，莫里斯自然不會傻到就這麼跑出去，所幸屋子裡還有個陽臺，可以把自己藏起來，不用再看到床上那個人。魔界的雨很冷，打在赤|裸的肌膚上，像是被冰刃劃過。莫里斯把頭埋進膝蓋，肩膀微微抖動。遠處的紅海被颶風吹過，傳來一陣又一陣低沉的海浪聲。第二天早上，莫里斯的名字，被徹底從士兵編制中抹去。一個象徵奴隸的黑色鋼圈，被牢牢套在了左腳腳踝，連著細細的銀鏈，很長，不會有行動不便，卻再也不會有自由。最遠只能走到陽臺，於是那個三角形的角落，就成了莫里斯最常待的地方，起碼在那裡，還能呼吸新鮮的空氣，看到白色的雲朵。剛開始的時候，心裡或多或少還會有期待，或許有一天，等諾雷玩膩了，就會放自己走，到那時候，自己一定逃到天涯海角，再也不會回來。可是一向喜新厭舊的諾雷，這次卻有些一反常態。一個月兩個月，整整一年過去，莫里斯還是被關在那間臥室裡，只是腳上的銀鏈被放長了些，可以走到花園去曬太陽。連諾雷自己也不知道，究竟為什麼，自己這次居然沒有膩。莫里斯長的不算漂亮，最多也只能算眉目清秀，有時候看他面無表情的臉看久了，諾雷也會覺得納悶，自己究竟是有什麼好放不下。大概是……還沒玩夠？越是倔強，總會叫人越想征服。各地每天都會送上來報告，不自覺地，諾雷就會分外關注硫克鎮的訊息‐‐這個位於邊境的貧瘠小鎮，是莫里斯的老家。大筆大筆的財政撥款被調往硫克鎮，一部分用來修建公共措施，另一部分則是分發給了那裡的居民。&ldo;這簡直是世界上最貴的一場戀愛！！！&rdo;弗萊迪咆哮，&ldo;你是軍隊統領，無權干涉財政！！要是下次你再用槍逼著財政長官簽字，我就讓你去中東挖石油！！&rdo;&ldo;我沒有戀愛！！！！&rdo;諾雷無所謂去挖石油，但是很有所謂&ldo;戀愛&rdo;這兩個字。一整個下午，諾雷都心神不寧，晚上回家後，連衣服也沒有換，就鬼使神差的去了莫里斯的臥室。依舊是在陽臺的角落裡，莫里斯抱著膝蓋，正看著雨幕出神。&ldo;這場大雨，是從邊境下過來的。&rdo;諾雷蹲到他身邊。莫里斯垂下眼簾，沒有說話，之前每年這個季節，家裡的房子都會被水淹，今年自己不在，不知道奶奶能不能找到人幫忙。&ldo;我已經派人加固了鎮上的河堤，你家的房子，也已經重新被修過了。&rdo;諾雷看著他，&ldo;我還找了女僕，幫你照顧奶奶。&rdo;莫里斯猛地抬頭看向諾雷，眼裡有些驚慌。&ldo;怎麼了？&rdo;諾雷被嚇了一跳。&ldo;你告訴我奶奶……&rdo;莫里斯嘴唇顫抖，連話都說不完整。&ldo;我沒有。&rdo;諾雷趕緊解釋，&ldo;我說你很忙，所以沒空回去。&rdo;莫里斯鬆了口氣。休息的時候，諾雷開啟莫里斯腳踝上的鋼圈，帶著他去了溫泉。空氣裡是異樣的花香，被灌下一杯紅酒之後，莫里斯暈暈乎乎，被諾雷壓在了池邊的地毯上。這個夜晚，似乎和以前那些，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