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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影抱著嫣然,看她緊咬著嘴唇,面無人色,當下不敢耽擱,準備帶她回去,乍然抬頭,卻猛地發現周圍跪倒了一片人,李月影詫異之餘,就見那些人伏在地上,及其謙恭,五體投地,連頭也不敢抬起,只見一個葛爾哈都呆愣愣的站在當地,除他外,連他數名隨從都拜伏在地上。李月影沒時間深想,抱起嫣然,縱身離開了。把嫣然帶回去以後,李月影本想渡氣給她幫她調理氣息,卻發現這個法子已經漸漸開始不頂用了,當下之好施以針灸之法,再輔以運氣調息,嫣然才看著漸漸好起來。格瑪此時卻不在宮裡,她換了便裝,僅帶著一名貼身侍衛走進了邏些城最上檔次的那家酒店,簡單地詢問後,一個夥計把她引上了二樓的包房中。推門而入,包房裡坐著一個人,這人有著一頭美麗柔順的長髮,卻只那樣披散著,只在髮梢處用一根布條草草束了一下。她身後還站在幾個人,都帶著兵器,神情蕭然,都不是什麼尋常人。格瑪看著這個人,笑了起來,笑容卻有些冷意,語氣帶著一些挪揄,說道:“喂,叫你柴公子呢?還是叫你柴小姐?帶著些個人家來見我,莫非心虛畏懼了?”這個人自然是柴寧宇,她習慣了男裝打扮,而且又不會梳頭,從身份暴露以後,一直就是現在這樣子,或者有人看不慣她這樣,覺得不男不女,看著不順眼。但是不得不承認她的存在感是非常強的,無論置身何處,無論作何打扮,沒人能忽略她的存在,。她是為尋找旻蘊兒找來這裡,聞言臉上並沒有任何表情,只是冷冷說道:“蘊兒呢?”格瑪眼神依舊冷冷的,嘴角卻帶著一抹笑容,但是那抹笑容絕對不會讓人覺得友善,她望著柴寧宇說道:“她對你很重要麼?嗯?我不知道她對你重要到了什麼程度,如果為她,你肯做我的奴隸麼?”柴寧宇忽然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桌子在她手下頓時變成了一堆木頭。格瑪不動神色的看著她陰著的一張面孔,笑道:“示威?你以為有蒙古人給你撐腰,我便不敢把你怎樣?”柴寧宇沉聲道:“有本事我們戰場上見真章,抓一個連點武功都不會的弱女子來要挾,未免太過不堪!”格瑪冷笑起來,說道:“不堪?你以為你是什麼人?從那日在漠北分開,我就叫人去查你的底子,為了個李月影,你手段可比我不堪多了,喂,你是不是真把自己當男人了?”柴寧宇聞言,恨得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怒道:“關你什麼事?”格瑪笑道:“當然不關我的事,至於堪或者不堪更不關我的事了,我要告訴你的很簡單,要嘛做我的奴隸,要嘛回去給旻蘊兒建陵墓,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她的屍體給弄送回去。”柴寧宇恨恨看著格瑪,眼神如一頭受到威脅的狼一樣,說道:“你以為憑一個旻蘊兒就能威脅到我?她與我來說,再怎麼重要,也只能排在天下之後。”“哦?”格瑪依然冷笑,忽然一甩手,一根翠綠色的笛子從她手裡甩了出來落在了腳下的桌子碎裂後的那些碎木中,說道:“隨你,我給你時間考慮,三日後我若不能在宮裡見到你,我便把旻蘊兒給你送回去,我一定會用上好的材木給她做副棺材的。”當然這些事情,李月影都並不知道。格瑪回到宮中時,嫣然剛剛才緩過來,格瑪特意去看望了兩人,去時李月影正在調息,嫣然坐在一邊守護著她。只是不過兩日,李月影卻又見到了一群不速之客,當格瑪把這些人引薦給她的時候,李月影百思不得其解,這些人為何會找她。格瑪解釋說道:“他們都是從尼泊爾來的僧人,一直以來雲遊四方找尋他們的神女,他們說嫣然便是他們的神女。”李月影愕然道:“嫣然?怎麼會?”原來吐蕃和尼泊爾一直都有一個傳說,傳說喜馬拉雅山中有一位神女,她會為人們帶來福音,有她的祈福就不會有戰爭,不會有疾病,這位神女是尼泊爾和吐蕃共通訊奉的一位神女,傳說中這位神女每一甲子就會輪迴轉世一次,便如藏傳佛教中得轉世活佛一般,上一世的神女去世後,眾僧們便開始尋找轉世的新神女。這支教派依舊是佛教旁支,只是和藏傳佛教並不是一會事,信徒主要集中在尼泊爾,所以他們供奉神女的神廟也在尼泊爾。必然是嫣然前兩日在集市上的情景被人看在眼裡,一傳十十傳百,變成了神女,李月影卻聽得一頭霧水,心道這大概便是那日所有人都跪拜嫣然的原因。便說道:“嫣然要真是神女就好了,要真是神女,也不至於一身病痛還無法醫治。”為首的僧人在隨同的一個懂尼泊爾語的吐蕃人翻一下聽懂了李月影的意思,這個吐蕃人又要靠格瑪的翻譯,兩邊溝通起來非常之吃力。那個僧人虔誠的低著頭,弓著腰說了許多話,然後在經過兩重翻譯,李月影才搞懂他在說:“神女降臨於世,就是為百姓承受災難而來,她的疾病痛楚都是承受了上天的災難所致,百姓們承受著她的恩澤,我們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