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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影在她懷裡輕輕動了動,綿軟的身體曾著嫣然的身體,兩人胸前柔軟的椒乳貼在一起,一樣美麗纖長的腿糾纏著,房間裡一時只剩下淫靡低婉的喘息聲。嫣然一邊吻著她,一邊把手放進了她的腿間,李月影的玉腿輕輕一顫,下意識的抬起來,放在了她的腿上,真是:清冷年華他人曉,似水柔情唯吾知。兩人在床上纏綿悱惻,嫣然真真被她迷得魂飛天外,不遺餘力取悅李月影,李月影平常不苟言笑,冷清慣了,到了床上這份風情更是叫人神魂顛倒,嫣然只聽她婉轉嬌呼自己的名字,就覺得渾身都是酥的,愛不釋手,一直折騰到自己手臂酸到無力,這才軟在李月影身上,還心有不足的去咬她的耳垂。李月影兀自還昏昏沉沉的,也累的喘息不已,感覺她咬自己的耳垂,輕輕呢喃:“你就不覺得累麼?”嫣然含混應道:“累。”李月影咬著嘴唇輕輕笑起來,忽然伸手放進她的腿間,就覺得溼滑一片,便在哪裡吃吃笑起來。嫣然道:“你笑什麼。”李月影居然又紅了臉,示意她伸耳朵過來,嫣然便把耳朵貼在她的唇邊,李月影漲紅著臉,細如蚊聲一樣的聲音私語道:“你就是個小淫娃。”可惜嫣然不是李月影,李月影自己說這種話嬌羞的聲音都不敢稍有大聲,嫣然卻厚顏的笑道:“那又怎樣?”一邊說著一邊不害臊的拉了李月影的手,放進了自己腿間,重又吻住了李月影,李月影會意,輕輕曲起了手指,嫣然喘息更重,一陣折騰下來她的身體已經敏感的不行了,幾乎一觸即發,隨著李月影的動作,嫣然嬌呼呻吟不已,激動的含著李月影的香舌用力吸吮,不過片刻便徹底軟到在李月影身上,李月影攬了她汗津津的身體,嫣然此時身上一出汗,那股香味越發濃了,李月影便攬著她,在這香氣中合上了眼睛。自然已是深夜了,一名侍女走進了格瑪的寢室裡,裡到床邊,輕輕叫道:“殿下,殿下。”睡夢中的格瑪睜開了眼睛,侍女輕聲道:“殿下,你要見的那個人此時來了,見嗎?”格瑪聞言起身道:“見,叫她進來。”格瑪披起了衣服,不多時十餘名近侍引著一個披著黑色斗篷的人走了進來,那十餘名近侍雖然是把人引進來的,但是進來時都手握刀柄,警惕的盯著眼前這個人,劍拔弩張,隨時防備她會做出意外的舉動。那人進來,一言不發,隨手便把手裡的包袱扔在了地上,包袱內卻是一顆血淋淋的人頭,人頭髮須糾結,眉毛粗濃,眼睛暴突,看起來似乎是蒙古族的人。格瑪身邊的侍女嚇得臉色一變,不過還是靜靜立著,格瑪冷眼看看地上的人頭,再看看進來的那人。那人隨手把頭上的帽子抹了下去,露出一張清俊的面孔,卻是柴寧宇。柴寧宇冷聲道:“這個人便是蒙古特使,我照你說的做了,你該把蘊兒放了吧?”格瑪冷笑起來,說道:“就算你真更蒙古那邊翻臉了,我放了旻蘊兒,你一樣可以再回去重修舊好,戰爭中個把人的性命算什麼,不過都是草芥。”柴寧宇靜默了許久,恨道:“我已經答應做奴隸,也答應你受你驅使為你辦事,你還不肯放人?”格瑪笑道:“答應了是隨時可以反悔的,為了防止你反悔,我還得留著她,什麼時候放她,等我哪天高興再說。”她笑望著柴寧宇狠狠的目光,眼神裡頗為得意 ,又道:“還有,奴隸就有奴隸的規矩,先給你上規矩!”她說著輕輕拍了拍手,近侍奉上了一個頂端有著奇怪圖形的烙鐵,格瑪隨手把烙鐵扔進了火盆中,對柴寧宇說道:“把上衣解了。”格瑪坐在床邊,柴寧宇站在廳下,兩人相距兩丈餘遠,兩人之間還有那十餘名近侍,柴寧宇若是此時發動,恐怕靠近她之前就先驚動宮中所有的守衛。所以她雖然恨的幾乎咬碎牙齒,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好轉過身去,背對著這些人,解下斗篷扔在一邊,又解開了外衣,衣衫滑落,露出她圓挺的肩頭,和挺直的後背。格瑪笑得格外得意,伸手拿了烙鐵走過來,烙鐵已經燒的微微發紅了,她笑著把烙鐵舉起來,按在了柴寧宇的後背上,隨著“嘶”一聲輕響,空氣中傳開一些皮肉燒焦的臭味,柴寧宇依舊一言不發,格瑪笑道:“你那天威風八面時,可沒想到終歸還是逃不過我的手掌心吧。”柴寧宇咬牙道:“你就為敗給我,才如此記恨我?”格瑪笑道:“沒錯,我還從來沒輸過,更沒輸得這樣慘過,那天要不是你出現,我肯定不會敗,我就是小肚雞腸,瑕疵必報,如何?”她走過去,特意看了看柴寧宇後背上的烙痕,滿意的伸出指尖,在烙痕上劃了一圈,繼續道:“所以你只夠格做個奴隸,最最卑賤的奴隸!”柴寧宇任由她用指尖殘忍的劃過烙痕,不動神色的拉起了衣服重新穿好。格瑪笑著,轉身要回去,柴寧宇卻在這一瞬動了,她手裡猛然劃過一道寒光,禁止切向格瑪的頸子,格瑪急忙一轉身,險險躲過這一招,柴寧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