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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瑪不禁道:“李先生?她突然失蹤,又怎會在這種時候教你?”克西雅從懷裡掏出三個做工精細的荷包,說道:“她之前給我留了這個,一個是留給我的,一個是給你,一個是給秋姐姐,跟我說,若是宮裡發生什麼,就叫我把自己這個開啟來看,等見到你們了,就把餘下兩個給你們,危急關頭,開啟來看,就知道怎麼做了。”格瑪疑惑的接過一個荷包,道:“她跟你說什麼了?”克西雅說道:“她已經預料到母后要做什麼,叫我接近母后,將她挾制,然後在逼她傳喻退兵,她說我若是幫姑姑,姑姑和母后兩個人都能保全,若是幫母后,姑姑必死無疑。“格瑪嘆道:”她為何如此說呢?你竟也全聽了?”對於克西雅來說,母親畢竟是母親,縱然有一萬個不是還是母親,叫她對自己的親生母親下手,何其為難。但是顯然這種時候,能夠接近皇后並且讓皇后並不多加防備的人只有克西雅,顯然也只有克西雅的出其不意,才是奇兵。克西雅卻說道:“她說姑姑愛我,勝於母后愛我,倘若姑姑贏了,必然會聽我求情,放過母后一條生路,母后若是贏了,我也無力救得了姑姑。”格瑪不僅點頭嘆道:“她說的是,我不會殺你親生母親。”她一邊說,一邊拆開了自己一個荷包,道:“現在便是情勢危急時刻,不知她做何安排?”荷包開啟,裡面一張紙,一封信,紙上寫道:“我已於月餘前叫狄流兒帶五萬人,化整為零,暗中聚到邏些城,倘若不出差錯,狄流兒必然已到城中,待哈赤麻大舉動兵時,殺!”李月影知道對格瑪只需一些提點,格瑪便知如何去做,無需廢話,只是紙張最後末尾,又有話道:“留信一封與你,待戰事一定,開啟來看。”嫣然眼看著這些熟悉的字跡,越發擔心李月影,迫不及待也把手中荷包拆開,那個荷包中,卻只有一張小紙條,紙條上只寫了三個字:“我愛你。”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晉江抽的吆。。。。哎。。。眼看要結文,評論不給留,積分不見漲,真是越寫越桑心,>_話說這個柴寧宇吧,我寫她的時候比較有代入感,代入感越強人物越是出彩,這沒辦法,想我從小默到王莉旎這兩人簡直就當自己來寫,還有雪花兒什麼的,人物自然沒話說的,這篇文寫來寫去代入感最強的還是柴寧宇,當然還有李阿姨,小嫣然就帶入不了了,過了那年紀了,o(╯□╰)o。守宮砂檔期雖然推後了一點,不過呢,這一篇一篇的,幾十萬字幾十萬字的寫下來,肯定也不是白寫的,有這幾百萬字的基礎,守宮砂只會更好,打句廣告語:給我一些耐心,我會帶給你們更美妙的體驗,噗,怎麼這麼肉麻吶。120、120、 我愛你,此去雖生死未僕,離別未知,但是隻要你知道這三個字,我願足矣。李月影別無所求,她早就對生死看得淡然了,生生死死經歷了那麼多的坎坷,過盡千帆,生命之意義何在,她比誰都清楚,她不會隨便放棄自己的生命,但是如果死亡來到時,也沒什麼好驚訝,她會淡然的看著它,看它如何一步步走進自己。放不下?每個人都會有自己放不下的東西,但是不論你如何放不下,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再怎麼放不下也於事無補,所以只能讓自己放下,才能清醒的面對眼前的問題。李月影此時不在別處,就在城北的那處寺廟裡,只是寺廟現在已經改的面目全非,廟前幾名僧人還如以往般灑掃庭院,廟後廢棄已久的佛塔頂上,卻浮起經幡。李月影神色淡然的坐在蒲團上,對面便是哈赤麻,那名僧人站在哈赤麻身後,他們身周皆是經幡,經幡在從視窗吹進得風中飄飛。她是自己跟著哈赤麻派來的人過來的,沒有陷阱,也沒有高手相挾,她來只為嫣然而來。嫣然的病是好了,卻中了咒術,李月影並不清楚這是什麼東西,但是她相信這不是危言聳聽,哈赤麻派人告訴她這些,又告訴她想要解除咒術,只能去見哈赤麻,並且不能告訴任何人。所以李月影來了,她就和哈赤麻面對面坐在一起,哈赤麻說道:“這個僧人說,你玷汙了她們的神女的聖潔,唯有把你的靈魂祭獻給天神,用你的血來清洗她們的神女,才能恕你的罪孽。”李月影道:“哦?他如何知道我玷汙了他們神女的聖潔?”“我告訴他們的。”“然後呢?”“他便把她的靈魂交予了天神,天神讓她做什麼,她便要做什麼,其實便是咒術,中了這咒術以後,他能讓這人隨時發狂,發狂時六親不認。”李月影聞言,抬眼看了一眼那名僧人,終於知道一直以來自己覺得不對的地方在哪裡了,就是這個僧人的眼神,眼神裡沒有苦行僧的平順,祥和,而是充滿了一種堅毅,這種堅毅是非常明顯的,這種堅毅當他方向對了時候,那是無懈可擊的勇敢,但是當他進入了歧途,那就是極端的偏執,所以他也輕易的就被哈赤麻利用了。他的信念,他的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