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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鬼爬了起來,還想要爬上桌子,卻被一個大漢一把推出了門,一個踉蹌,栽在少女的腳下,少女止住了腳步,看著他,屋子裡的人也在這時看到了少女,一瞬都靜了下來,舞女也從桌子上跳了下來。醉鬼爬起來,看著眼前的少女,想也不想抱了過去,少女腳下一滑,已經讓在了一邊,皺眉看著醉鬼說道:“新來的嗎?你難道不知道在這裡最忌諱的是什麼?”在這裡最忌諱的就是冒犯她,沒有人敢接近她,每一個新來的人都會得到警告,離她遠點,但是醉鬼似乎忘了,又或者是這裡太多的可以給他們任意調笑的女人,他把少女歸入其中了,因為他並不認識少女是什麼人。醉鬼嬉笑著湊近了少女,就要去親她,卻突然發現自己的雙腳離開了地面,他詫異的看看腳下,才發現是被少女掐著喉嚨舉了起來,少女很隨便的一扔,醉鬼足足比少女高出一個頭來的身體,飛了出去,摔在地上,他驚愕的站起來,摸著自己的喉嚨。少女卻慢慢向他走了過來,凝視著醉鬼,突然出手,別人還沒有看清楚她的手法,醉鬼已經慘叫一聲,他的一隻耳朵已經離開了他的身體,拈在少女的指間,少女看著手上血淋淋的耳朵,眼神裡帶著嗜血的殘忍。醉鬼一手捂著傷口,面目猙獰的嘶吼著叫道:“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少女看著他笑了起來,笑聲清脆的如銀鈴一般,身形一閃,醉漢捂著傷處的手臂,已經和身體分離了,醉鬼慘嚎著倒在了地上,沒有一個人過來說話,都靜靜看著,看著醉鬼扭曲的身體在地上掙扎,血流滿地。空氣裡瀰漫著血腥味,少女伸出粉嫩的舌尖舔舔嘴唇,濃重的血腥味使得她眼神裡帶著興奮,她將手指還在顫抖的手臂扔在地上,一把抓向醉鬼的喉嚨,就在這時,慘嚎不已醉鬼忽然被人拉開了,少女抬頭看去,是一箇中等身材的男子。男子身形顯得有些單薄,淡淡的劍眉,窄長的鳳目,鼻樑挺直,薄削的嘴唇,握著一把扇子,一手放下醉鬼,揮開扇子,悠然扇著說道:“風清月明,這樣好的夜色不該給這血腥味染了”,少女微微側頭看著他,說道:“你也是新來的?”男子點點頭,微笑著說道:“不過這裡的忌諱我還是知道”,他說著躬身一拜,繼續道:“參見少主人”,少女冷笑一聲,問道:“你膽子很大,你叫什麼?”男子道:“玉狐狸花影”,少女說道:“玉狐狸?倒像是採花賊的外號”,男子嬉笑道:“在下不才”。少女越發冷笑起來,說道:“你可知道我最瞧不上的就是採花賊”,花影似乎楞了一下,隨即說道:“少主人瞧不上我,想殺了我嗎?”他的臉上有些發苦,卻又說道:“少主人真要看我不順眼,殺我也罷,我便引頸待斬,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死在您這般美女的手上,我也值了”。少女斜眼藐著他,說道:”可我怎麼覺得你有些面熟?”花影似乎很高興聽到這樣的話,笑道:“這就是緣分”,少女哼了一聲,狐疑的看了他一會,轉身走了。看著離去的少女,人人眼中都帶著驚疑,這裡是張邦昌的莊園,張邦昌是這裡真正的主人,少女叫嫣然,是這裡的少主人,卻有著特殊的身份,和張邦昌相差二十多歲的年齡,不是張邦昌的女兒,她是孤兒,卻也不是收養的義女,張邦昌撫養她長大,但她卻是張邦昌的未婚妻。 少女的性格很孤僻,而且冷血,她從來不容許別人接近她,除了張邦昌和她的兩個貼身侍女以外,莊園裡的人見到她,不必行禮,只需要遠遠躲開,敢於接近她的人,不管是什麼原因,只有死,而且會死得很慘。可是今天花影接近了她,卻活了下來,還救下了眼看要被她殺死的醉鬼,人人都很詫異,這是山莊建立之後從來沒有過的例外,花影卻不是真的花影,真的花影的確是一個採花賊,四個月前被龍在天捕殺於龍溪,江湖上還沒有人知道這件事,現在這個花影,卻是李月影。王五兒的易容術確實高明,現在的李月影不止容貌上和花影一模一樣,甚至於喉嚨處還有一個假喉結 ,但是沒有人看的出那其實是假的。李月影頂著花影的名號逃來玉檻莊園,以被官府追捕的無處可藏為由,尋求庇護,剛剛被准許留下來,就聽到這樣一個警告:“如果你見到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千萬躲遠點,她是我們莊園的少主人,是不容許別人接近她的,也不必行禮”。見到嫣然時,看到她只是一個秀麗嬌小的女孩,李月影沒有多想,但是當看到她嗜血的眼神時,她立刻想到了那個神秘的武功奇高的的少女,再看嫣然出手,她基本已經肯定了,嫣然就是那個嗜血的神秘少女。巨大的反差,嫣然看起來秀麗而恬靜,嬌小的身材,無辜的眼神,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惜,想要呵護寵愛,可是當她看到鮮血時,眼神裡帶著猶如食肉動物看到獵物一般的殘忍和興奮,卻又讓人覺得她是一個妖,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