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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看著她的的表情羞惱起來,揚手給了她一個耳光,恨道:“自作多情”,說著轉身向外走去,卻又回頭說道:“你當女人對女人心裡只有嫉妒嗎?不過是男人的一己想法”,李月影捂著火辣辣的面頰,這是第二次捱打了。月影捂著臉還在回味嫣然那句話的意思,腦海裡不由想起狄流兒和祝煙洛來,回頭看看桃花,桃花裹著被子,坐在床上,卻在出神。李月影乾咳了一聲,對桃花說道:“也沒什麼心情了,你自己先呆一會吧,我要出去一下”,桃花對她笑了一下,笑得很勉強,李月影挑挑眉頭,以女性的細膩,她明顯感覺到桃花的心情變了,剛進門時的感激此時早已化為烏有。李月影嘆了一口氣,整整衣服,推門走了出去。刑部大牢裡,寰盛坐在陰暗的角落裡,牢門開啟,一個人走了進來,寰盛抬頭看去,看清楚來人之後,卻帶了一臉的鄙夷,說道:“你來做什麼?”來人撩起衣衫,坐在了髒亂的地面上,看著他笑道:“自然是來看老朋友的”。寰盛冷笑道:“你這樣的朋友我高攀不起”,李月影卻笑道:“你不想知道是誰買了你,才被抓進來的?”寰盛眼中冒出一絲怒氣,說道:“是誰?”李月影悠然搖著扇子說道:“是我”,寰盛一下跳了起來,指著她怒道:“好你個騷狐狸,這筆帳我記著了”。李月影聽著那句騷狐狸格外刺耳,說道:“你別說得這麼難聽行不行,此狐狸非彼狐狸也“寰盛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李月影說道:”我是李月影“,寰盛似乎吃了一驚,狐疑的看著她,冷哼了一聲。李月影笑道:“十年前蜀中唐門一戰,我還是個小女孩呢,你好像也還沒有參軍“,寰盛詫異的看了她一眼,說道:”真是李月影?“李月影點頭,寰盛道:”怎的聲音也半點聽不出是女人的聲音?“李月影清了一下嗓子,說道:“王五兒給我喝的啞藥,半個月之後藥性才能退掉“,寰盛卻又狐疑的說道:”那你為何又要出賣我?“李月影搖著扇子悠然說道:”一是為了讓張邦昌信任我,二是為了救你“,寰盛看著她,眼中的疑慮並未褪去。李月影舉止之間自帶著一股漫不經心的隨意,一般女人的嬌羞矜持在她身上是找不到半點的,此時穿著一身男裝,容貌又和花影全無二至,輕搖著扇子,不用裝作,也有一種慣經風月的風流之態,難怪寰盛不敢輕易相信。李月影說道:“張邦昌在臨安郊外聚結了一大批江湖人物,只怕居心不良,而且他本人還練就了一身邪功,武功之高移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你去刺殺他,不過死路一條,我才和龍在天商量了這個法子,即可博得張邦昌的信任,還可救你一命,兩全其美“。她說這些話是依舊是漫不經心,完全不管寰盛面子上是否過得去,寰盛面色有些發白,沒有說話,李月影道:“現在說說你為何來這裡刺殺張邦昌?“寰盛沒好氣的說道:”我對龍在天說過了“,李月影道:”可我還想問的更清楚一些“。寰盛不語,李月影道:“你說張邦昌來臨安以後還一直與金國有勾結,可是你無憑無據,即便是有憑有據只怕也不能將張邦昌怎樣,他現在有那個昏君保著,誰也奈何不得,這件事是不能報與朝廷知道的,唯一的法子就是憑著我們幾人之力,除掉他“。寰盛看著她說道:“你也想殺他?“李月影道:”現在很想,所以我才來看你,我想知道他在臨安城外蓄養江湖人究竟和金人有沒有關係?“寰盛說道:”金人一直預謀南下,只是他們兵馬不適宜在南方地行下作戰,所以屢屢遇挫,他們便想召集一批流寇賊匪以備南下“。李月影嘆了口氣,用扇子輕輕敲打著自己的額頭,沉思起來,沉思一陣才又說道:“你是不是聽到什麼,才動了刺殺張邦昌的念頭?“寰盛點頭道:”我得到一個線報,說金人就在這段時間準備大舉南侵,張邦昌在這之前就將南朝的戰備軍情告知了金人,而且要給金人做內應“。李月影再次嘆了口氣,扶額不語。2020、輕愁 李月影不過是個江湖人,從沒打算過要牽涉到政治中,但是這件事現在看來不止是殺人案這麼簡單,李月影用扇子敲了敲腦袋,頭疼不已。但是顯然讓她頭疼的事情還很多,才回到玉檻山莊,嫣然就派了她的侍女來找她,李月影跟著侍女來到了後院,後院院門乍開,一股豐腴的花香味撲鼻而來,那是各種花香摻雜在一起產生的感覺非常豐富飽滿的一種香氣,讓人不由覺得有些飄飄然起來。李月影隨在侍女身後,走在□上,留心看著路徑,耳邊卻突然傳來一個嬌脆的聲音道:“你不用那麼用心,白費功夫而已,這個陣法變幻莫測,你記著了現在走過的路也沒用”,李月影心裡驚了一下,抬頭看去,只見嫣然離在不遠處的花叢中。李月影微笑著打躬道:“少主人好”,嫣然卻靜立在那裡,不再說話,李月影走到了她的身邊,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