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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止住了局面的中年人看看楊小三,伸手握住了葛黎的手,柔聲說:“你放心,她不會有事“。葛黎使勁搖頭,還是不肯鬆開,中年人又說:”爸爸跟你保證,絕對不讓她出事,你快讓大夫救你“。這個人原來是匆忙趕來的葛黎的父親葛志銳,看著幾乎奄奄一息的葛黎,葛志銳焦急的說:“她要有什麼事,你就當沒我這個爸爸行不行,你快進急救室“。葛黎看著葛志銳,終於鬆開了手,楊小三也馬上被醫生帶去處理傷口,做檢查了。楊小三手左手食指斷裂,兩條手臂上傷痕累累,而且皮肉外翻,看上去慘不忍睹,醫生給她處理了傷口,至於那根手指,已經永久成為這次事件的紀念了。在病床上躺了兩天以後,一個醫生來叫她,說:“你跟我來,那人傷員要見你“。楊小三下了床,跟著醫生出去,問她:”是阿姐嗎?“醫生說:”她是你姐姐?難怪一醒來就要見你“。楊小三的心裡暖了一下,跟著醫生去了。到了葛黎的病房,楊小三看到葛志銳守在葛黎的床邊,葛黎剛剛醒來,看到楊小三進來,招手叫她過去,楊小三走過去,葛黎拉住了她的手,說:“傷要緊嗎?“楊小三藏起了自己的左手,搖搖頭說:“肯定沒你傷得重“。葛黎笑了笑,臉色還是很慘白,一隻手掛著液體,是伏在床上的,因為她的傷全在後背,她拉著楊小三的手說:“你跟我住一個房間吧,不要亂跑了”。楊小三卻有些愧疚,說:“可是,你給我的東西不見了”。葛黎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拍了拍她的手背,讓她去休息。楊小三發現葛黎對葛志銳一直冷著臉,基本不跟葛志銳說話,葛志銳顯得很擔心,不時的詢問葛黎的情況,但是父女兩個顯然有什麼隔閡,似乎都在刻意迴避有深入的交談。深夜,熟睡中的楊小三被一陣爭吵聲驚醒了,她有些緊張的向旁邊看過去,發現葛黎不在病床上。走廊裡傳來的是葛黎的聲音,楊曉掃急忙側耳聽去,聽到葛黎說:“你自己說,你自己說啊,你現在變的我都快不認識了,我小的時候你不是這樣的”。葛黎的聲音聽起來還很虛弱,而且很激動,竭力壓制著聲音,似乎是不想讓別人聽到,但是有控制不了情緒,說完這些之後她沉默了一會,楊小三聽不到還有別人在,她下了床,悄悄的走到床邊,從門縫裡看出去,看到葛志銳站在走廊裡,葛黎坐在他對面的長椅上。葛黎顯得很虛弱,但是臉色發紅,情緒非常激動。葛志銳背對著楊小三,楊小三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只看到他不停的在抽菸,抽完一根扔在地上,然後又取出一根點上。葛黎沉默了一會之後,又說:“我小時候你是怎麼教我的?你教我要正直,要善良,要嫉惡如仇,做人要對得起良心!”葛黎說著說著,哭了起來,她捂著自己的嘴巴哽咽了一會之後又說:“你對得起你的良心嗎?你現在敢說你問心無愧嗎?我從上警校的時候就知道你很多事,我看不過去我勸過你,你讓我別管那麼多,那你那時候為什麼要那樣教導我?你知不知道看著你現在這樣我有多痛苦?”葛黎又哽咽的說不下去了,楊小三看著她哭泣的摸樣,自己也不由想哭。葛黎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又說:“你知不知道那個女孩子的父母上告無門,在大街上舉著牌子訴冤,我拍了一張照片到現在還放在我的電腦裡,三年!他們在我的心裡像石頭一樣壓了三年,我還看著那個混蛋照樣到處得瑟,禍害別的女孩子,然後現在還要風光神氣的娶我的好朋友做他老婆,他配嗎?他這種人早該下地獄!”葛志銳還是不說話,只是焦躁的把菸頭扔在地上用腳踩滅,然後又點了一根菸。葛黎還在哭,哭的跟個淚人一樣,繼續說:“現在我能喚醒你嗎?能讓你找回你那點良知嗎?”葛志銳吐了一口煙霧,說:“等你傷好了我們再說這事,你現在最要緊是養傷”。他的嗓音聽起來有些嘶啞,帶著焦灼。葛黎卻咬了咬牙,說:“不用等,你拿走那些輔證沒用,我已經把錄音和整理的出來的案件始末經過傳給我一個律師朋友了,還約定了時間,到時間不和他聯絡,他就會去舉報,我查的到的那些東西別人也能查到!”“啪”一聲響亮的耳光聲讓楊小三驚了一跳,她看到葛志銳打了葛黎一個耳光,而且還很用力,葛黎身體摔在了椅子上。楊小三緊張的開啟了門,走到了葛黎身邊,她怕葛志銳在打葛黎。葛黎和葛志銳的目光都落在了楊小三的身上,葛志銳的胸口猛烈起伏著,情緒也很激動,但是看到葛黎後背的傷口又流出了血,又變的無奈起來,握著拳頭捶打著自己的腿,似乎在為剛才的那個耳光後悔。葛黎看到楊小三出來,索性也不再避忌了,說:“你現在三條路可以走,第一條,自己去自首。第二條,等著被告發,第三條。。。。。”。葛黎頓了一下才說:“殺我們滅口,還有我那個律師朋友,我朋友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