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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程程百忙中答應了一聲:“嗯?”明涵喘息著,說:“你。。。。。想不想也試一下?”程程收回舌頭問了一句:“試什麼?”卻聽倒明涵嬌呼:“別停,別停”。於程程又埋下頭去,明涵伸手抱住了她的腦袋,無力的呻吟著,說:“每次都是你讓我舒服,那你自己想不想要嘛,啊。。。。。。。”明涵發出一聲顫慄著的呼喊聲,終於在於程程的努力下爆發了。於程程撫摸著她的腿,說:“你剛才說什麼?”明涵呢喃著:“抱著我”。四十五現在天氣已經是深秋了,再有幾天就立冬了,晚上走在街上,還挺冷的。明涵習慣性穿著一身運動裝,於程程倒是顯得越來越有職業女性的範兒了,當然她以前也是職業女性,只不過整天穿的像學生,一是因為身材不好,二是因為她自己沒啥審美,活了二十幾年,她的審美就是她父母的審美。好在現在有明涵,明涵是個懂生活的人,懂生活的人一般品味都不會差,不過明涵以為的品味必然不是用名牌,用精緻,或者說,就是用錢堆砌起來的品味。明涵到不覺得自己有品位,她只懂什麼叫美。現在於程程身上穿的衣服基本都是她淘來的,身上那件帶著手工繡花的厚實的棉布面料的土黃色翻領小西裝正好搭於程程現在短髮,緊抓現在的中性風潮,而且既可以當職業裝穿著,又不會顯得特一本正經,也適合於程程現在的工作。於程程在夜風裡理了理自己的短髮,轉身對明涵說:“涵涵,我們找個地方去玩會吧?”明涵說:“不早了,去哪裡玩?”於程程歡快的說:“我以前聽人說,路北街有家酒吧,我們去哪裡玩玩吧”。明涵有些奇怪,說:“離這裡不近呢,幹嗎非要去哪裡?”於程程衝她吐舌頭,說:“那裡是les酒吧,我想去看看”。明涵聽她這麼說,好奇心也被吊起來了,說:“les酒吧,你怎麼會知道?“於程程說:“我很久以前聽人說過,可惜沒人陪,你陪我去好不好?“明涵想了想,說:”好吧,不過要早點回來“。於程程趕忙點頭。兩個人坐車到了地方,於程程拉著明涵的手,走進了酒吧,酒吧還有表演,一個穿著黑色長裙的女人正在臺上深情款款的演繹梅豔芳的用心良苦。酒吧里人居然還不少,很多打扮中性,嘴上叼著菸頭的女孩子。於程程和明涵找了張桌子坐下,要了兩瓶啤酒,一邊喝著,一邊看著場子裡形形□的人。於程程自語說:“除了全是女人,好像也沒什麼不一樣嘛“。明涵沒說話,只是不停的東張西望。明涵看了一會,說:“酒吧裡怎麼會有男人呢?“於程程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確實看到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身影,於程程揣測:“因為是酒吧裡看場子的吧?”明涵“噗”一聲笑了,說:“都是女人哎,難道還會打架鬧事?”於程程研究著那個壯碩的身影,說:“那為什麼會有男人?”明涵搖頭,表示不知道。坐了一會,明涵起身說:“我去一下洗手間”。於程程“”了一聲,看著明涵離開,自己無聊的抓著擺在桌上的打火機拋著玩,一拋,在拋,打火機從手裡飛出去了,然後落在了那個壯碩的人影身邊,“嘭”一身爆炸了,廉價的氣體打火機。隨即就是那個人的褲腳被火星濺到,然後著了起來,於程程嚇了一跳,看到那個人急急忙忙的用手拍打火星,急忙取了眼前的水杯,跑過去澆在了那人的褲腳上,然後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那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看到眼前一個小圓臉的女孩子給她道歉。於程程打著一頭小短髮,現在雖然瘦了很多,但還是比較肉,小圓臉,撲梭梭的圓眼睛,一笑露出一排雪白的貝齒。那人笑了起來,說:“你幹嘛扔打火機”。於程程尷尬的笑笑,說:“扔著玩,不小心脫手了”。這麼一說話,於程程才發現對方原來是個女人,是高大概有一米七五以上,人看著很壯,孔武有力的那種。於程程心裡發毛,對方要是惱火了,揍自己一頓,自己可吃不消,不過還好,對方這會是笑著的。於程程也急忙賠笑,說:“褲子燒壞了,我賠你,真的是對不起”。對方笑著看著她,說:“你是不是才畢業的?”於程程愣了一下,說:“我已經工作四年了”。對方“”了一聲,說:“看上去還挺小的,幾歲了?在哪兒工作?”。於程程“啊”了一聲,不知道怎麼回答,那有初見面的陌生人就東問西問的。那人忽然說:“我褲子燒壞了,你不是說要陪嘛,你把電話留給我吧,買好了褲子我去取”。於程程說:“你的褲子什麼牌子的,什麼尺碼?”對方想了一下,說:“這個啊。。。。。不如這樣吧,你直接賠錢給我,八百七十六塊”。於程程又“啊”了一聲,這次是肉疼的。於程程摸摸自己的包,錢夾裡就兩三百塊錢,明涵身上大概也沒帶多少錢,兩人湊一起也不夠賠的。於程程苦惱的低頭揉著自己的鼻子,這是對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