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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三悲憤了,說:“全花完了?那我們吃什麼?”葛黎攤攤手,表情漠然的去做自己的事了,楊小三看著那些東西發呆。下午,楊小三自己悄悄出門了,拎著大包小包。葛黎正在午睡,午夢未醒,耳邊突然聽到楊小三的聲音,說:“死人頭,快接電話,死人頭,快接電話”。葛黎嚇了一跳,急忙坐起來一看,原來是手機在響,楊小三不知道什麼時候把手機鈴聲換成了自己的錄音。葛黎接起了電話,電話裡楊小三弱弱的說:“我迷路了,回不去了,你來接我”。葛黎疑惑的說:“你不認路幹嘛自己跑出去?”楊小三說:“我去把那些東西全退了”。日子就這樣在吵吵鬧鬧中一天天度過,葛黎是表白無能星人,叫她說句甜言蜜語不如叫她去死,沉默寡言的時候居多,不沉默寡言的時候,一張口就上綱上線教育楊小三。楊小三每次被她氣得要命,也不用指望她能來哄哄自己,只能自己開解一下,至於希望能聽她對自己說那三個字,簡直是做夢。不過她對楊小三還是很用心,費盡心力花了四年時間輔導楊小三過了成人高考,自己也找到了工作,供楊小三上學,而且楊小三報的是法律系。這許多年,楊小三跟葛黎沒少表白過,肉麻當有趣,反覆在葛黎耳邊念:“我愛你”。就希望葛黎哪怕隨口回一句:“我也愛你。”可是葛黎最多衝她笑笑就算回應了,所以楊小三很鬱悶,鬱悶到經常懷疑葛黎究竟愛不愛她,是不是隻是因為當初利用了自己,還導致自己成了個殘疾人,才覺得對自己有責任,而一直沒放棄她?於是有一天,葛黎突然發現楊小三收拾了全部家當住校去了。葛黎很納悶,她們住的地方跟楊小三上的大學在一個市裡,根本不用住校。葛黎打電話問楊小三幹嘛搬到學校去,楊小三說:“我要跟你分手!”葛黎有些無奈,楊小三沒少為這個折騰過她,在她看來楊小三這些行為就是:“放著好好日子不過,沒事瞎折騰”。不過她還是決定去學校看看楊小三,到學校找打了楊小三,楊小三冷著一張臉,看都不看她一眼。葛黎看她臉色就不打算交流了,直接進了宿舍,把衣服被褥什麼的整個打包。楊小三走過來擋著她說:“我住哪兒不管你的事,你回去好了”。葛黎無視她,把她拉開繼續打包,楊小三跺跺腳,過來拉著她,死拉硬拽的把她拽到了宿舍外面,說:“分手,你不要再管我了“。葛黎說:“哦“。楊小三看著葛黎,真想打人,但是走廊裡人來人往,都帶著怪異的眼神看她們,楊小三憋屈的拽著葛黎去了沒人天台,在天台上說:“我要跟你分手,你給點反應好不好“。葛黎說:“別折騰了個行不行?你跟我分手,誰給你出學費?”楊小三氣急的說:“我可以自己打工賺錢!”葛黎說:“那樣很辛苦”。楊小三說:“管你什麼事?”葛黎無力扶額,說:“好好的你瞎折騰什麼啊你?”楊小三看她的樣子也很無力,不過也不敢再作了,再作葛黎估計也放不出個屁來。楊小三說:“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愛我”。葛黎無語的看著她,楊小三焦躁了,都這麼說了,她就不能表示一下?楊小三甩手說:“分手!反正你也不愛我“。楊小三賭氣轉身要走,葛黎伸手拉住了她,嘴巴翕動半天才擠出三個字:“我愛你“。楊小三聽著這三個字,愣了片刻,淚水滾滾而下。葛黎看她哭了,更加無奈,頭疼的點著額頭。楊小三哭著,狠狠捶了葛黎幾拳,說:“就這麼這麼幾個字,你說一下能死啊?非要我作天作地的逼你,你才能說,你就是個死人頭,木瓜腦袋你!“葛黎拉了她的手,很不耐煩的說:“行了行了,別哭了,跟我回去吧”。楊小三於是就這麼沒出息的又被葛黎拎回來了。一晃,楊小三大學畢業,工作了,做了名律師。葛黎結婚了,找了名gay形婚,楊小三拿積蓄買了只鑽戒,讓新郎在交換戒指的時候給葛黎戴上,帶好了戒指,當伴娘的楊小三在下面喊:“結婚了就回家做主婦,趕緊生個寶寶吧。”然後沒多久葛黎就辭職了,回家等著楊小三養她。葛志銳要出獄了,葛黎和楊小三還有葛黎的媽媽一起去接她,當然一起去的還有葛黎法律上的丈夫吳明宇同志,吳同志清秀俊俏,敏感脆弱,跟葛黎在一起,永遠是葛黎走在前面拉著他,不拉著他,他不知道站那兒合適。楊小三身份一直是葛黎的閨蜜,葛家父母知道的僅僅是多年前楊小三幫了葛黎很大的忙,然後葛黎知恩圖報供楊小三讀書,兩個人以好朋友的身份密切來望著。葛黎辭職以後,都以為是吳明宇養著她,其實她的開銷全是楊小三出的。監獄的鐵門終於開啟,兩個獄警把葛志銳送了出來,葛志銳早已經白髮蒼蒼,蒼老了很多。楊小三看看身邊的葛黎,葛黎緊緊抿著嘴唇,卻沒有什麼舉動。楊小三咬了咬牙,在她腰裡狠狠擰了一把,把她推了出去。這個舉動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