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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雲柔卻一下哭的一發不可收拾,正如歌中唱的,她和陳默之間的故事,早已註定是個悲劇,她沒有將陳默真的當作姐姐來看,她卻也沒有多大的奢求,只希望陳默心裡能有她一點位置,可是白天當她看到陳默如此緊張在意李秀寧,她才不得不承認,陳默心中除了李秀寧,已經沒有任何一點多餘的地方給她了。 陳默有些手足無措,給趙雲柔抹去臉上的淚水,說道:“雲柔,你別哭啊。”可是趙雲柔怎麼可能不哭,從小到大,她沒有體會過多少親情的溫暖,更沒有體會過愛情的甜蜜,當她遇上陳默,感受到被人關心的溫暖,就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抓住,義無反顧的愛上了,卻不知道如何表達,何況知道陳默心中還有一個李秀寧。 對這份愛,她無法用言語表達,更多時候,她只能默默的微笑哭泣,她也投入的太徹底了,徹底到早已不能灑脫的抽身而出,“沒有星星的夜裡,我用淚光吸引你……”她只能用這種方法去從陳默那裡索取到一點關心。 周圍的人都不明所以的,好奇的看向這邊,陳默卻不知道說什麼,如果沒有李秀寧,她或許會試著去好好愛趙雲柔,用心去給趙雲柔一生的幸福,趙雲柔終究是個值得別人疼惜的女子,可是她愛著李秀寧,她不能自欺欺人,也無法給趙雲柔承諾什麼,不能兌現的諾言,只會將對方傷的更深。 趙雲柔深吸了一口氣,抹乾臉上的淚水,低聲說道:“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那麼出眾,我卻是一個一無是處、滿身汙點的女人,是我太貪心了,總想能得到更多,卻不知道讓你為難了。”陳默勉強笑笑,說道:“你並沒有為難我什麼”。 趙雲柔卻說道:“我以後不會這樣了,你說得對,就讓我們做個好姐妹吧。”說著淚水卻再一次不可自抑的流下來,沒有人知道,她說出這句話有多心痛,她帶著淚水,微笑著說道:“最起碼,今天我知道你總還是關心的,縱然只是因為你是個好人”。 陳默看著微笑流淚的趙雲柔,總歸還是心疼的,她忽然又想起歷史記載,她和李秀寧之間的這場愛情,何嘗不是一場註定的悲劇!雖然她充滿期望的想要扭轉歷史,但是到了現在她也沒有找到回去的方法,時間卻在一點點流失。 陳默不再說話,低了頭,默默撥弄著火堆,燃燒的柴火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音,過了許久,陳默說道:“雲柔,我對不起你……”趙雲柔搖搖頭,默默坐著,陳默又說道:“其實這個世界這麼大,你總會找到一個真正愛你關心你的人。”她抬頭看看靳科扎,靳科扎此時不住的向這邊張望著,目光充滿關切。 李秀寧睜開眼來,發現阿梅莎俯在塌邊睡著了,看看外面,天色才開始發亮,她伸手推推阿梅莎,阿梅莎睡眼朦朧的睜開眼睛,看著她,神情還有些恍惚,李秀寧道:“你怎麼睡在這裡了?”阿梅莎看看周圍,這才清醒過來,說道:“啊?我怎麼迷迷糊糊睡這裡了?” 說著阿梅莎拍拍腦門,道:“好冷……”在床邊什麼都沒有蓋,趴了一夜,這會兒覺得全身發冷,她爬上塌來,鑽進毯子裡,和李秀寧擠在一起,說道:“你的傷口還疼嗎?”李秀寧此時卻意識到自己上身只有一件抹胸,光著身體和阿梅莎擠一起,她有些不適應,向旁邊挪了挪,說道:“好多了。” 阿梅莎笑道:“你躲什麼啊,我還能吃了你?”李秀甯越發尷尬,說道:“我該起床了。”伸手過去,卻發現自己的衣服早不能穿了,阿梅莎讓下人找來自己的衣服,讓李秀寧換上,李秀寧伸手接了衣服,卻在那裡躊躇起來,想張口叫阿梅莎先出去,又覺得自己太做作了,但是當著阿梅莎的面換衣服,卻又實在尷尬。 阿梅莎笑道:“女勇士,你怎麼了,換件衣服,難道比上戰場還危險?”話說完,她忽然發現李秀寧居然有些臉紅,不由哈哈笑了起來,李秀寧一把拽過毯子裹在身上說道:“我去裡面換。”阿梅莎不可理喻的看著她,越加笑得開心。 李秀寧穿好衣服出來,阿梅莎看的眼前一亮,一身金色的織錦長袍,腰間擠著五色腰帶,一頭烏黑的頭髮,搭在肩頭,直垂到胯部,突厥血統的阿梅莎要比李秀寧壯一些,但她的衣服穿在李秀寧身上,胸部和胯部明顯緊了些,腰部卻鬆鬆的,扎一根腰帶,現出她纖細卻柔韌有力的蜂腰來,整個人看著修長挺拔。 阿梅莎直視著李秀寧說道:“都說南朝出美女,還真是不假。”李秀寧似乎有些意外:“我?美女?”看來她是沒有一點自覺意識。其實她是不能只看相貌的美女,如果只看相貌,大概美則美矣,卻不是很出眾,要看必得看整個人,連同通身的氣質,她就屬於站一堆女人中,不動不也說無法讓人忽略她的美女。 戰書 劼力的侍女送來了早飯,居然是麵條和一些清淡小菜,侍女說道:“殿下怕唐國公主吃不慣這裡的食物,特意吩咐廚房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