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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默撲滅蠟燭,早已算好了脫身的方位,就在那些人撲上來的時候她一矮身,已經對著門竄了出去,門口有人,李建成,陳默的打算卻不是從門口脫身,身形方才竄出,看著擋在門口的李建成,冷笑一聲,一個側翻已經到了窗戶前,李建成緊隨而至,陳默卻已經撞破窗戶衝了出去。 李建成隨即竄出窗戶,外面花壇跳出幾個黑衣人攔截陳默,陳默躍出窗戶,卻不進反退,反手抽出銅棍,在腰後彈出,向李建成小腹點去,李建成硬生生頓住身形,抽出了佩劍,向陳默斜划過去,陳默卻側閃開去,銅棍在地上一撐,借力騰空而起,越過了圍攻她的一眾黑衣人。直向嚴正聲音傳來的後院縱去。 嚴正趕到陳家之後,卻沒有直接進去,就在李建成將注意力全部放在陳默身上的時候,他從後面悄悄潛入了陳家,找到了被押在後院的陳家一家人,但是他只來得及解開陳芝,就被人發現交起手來。 陳默縱到後院時,看到嚴正和數名黑人打在一起,陳芝手持一把奪來的大刀,護在家人前面,寧氏,鄭氏,五花大綁著到在屋子裡的地上。陳默從院牆上飛縱而下,對陳芝叫道:“快帶他們走”。說話間已殺入了黑衣人中,攔擋住他們的攻勢,陳芝急忙回身解開了兩人的捆綁,帶著他們就欲脫身。 陳默一來,嚴正立時輕鬆了很多,對陳默說道:“你的傷好了?“陳默笑笑,沒有回答,她這會全力應付黑衣人的攻勢,已經牽扯到腰間的傷口,一陣陣的疼,她此時不過是咬牙忍著。 不過片刻,李建成帶著原來埋伏在前院的黑衣人也趕了過來,數名黑衣人已經包抄了上來,將陳芝幾人逼回了圈子裡,陳默叫道:“李建成,你要抓的是我,讓他們走“,李建成冷笑一聲,說道:”今天你們誰也別想走“,說著身形動處,已經一劍向陳默刺來。 陳默架開刺來的長劍,罵道:”卑鄙無恥的小人”,李建成冷笑著並不說話,手中攻勢越發迅捷,陳默一邊應付李建成,一邊看了看陳芝和嚴正,只見他們已經被黑衣人逼得手忙腳亂,應接不暇,陳默心中發急起來,一棍掃向李建成,,轉身飛退,光影旋出,打倒了兩名黑衣人,對陳芝喝道:“走!” 說著她無視與身邊的刀光劍影,一味猛攻,此時的她眼前只有漫天刀光,腰間的疼痛越來越劇烈,似乎傷口又被掙開了,身體別的地方也已經幾處掛彩,陳默咬牙苦撐著,鮮血飛濺中,陳默想起小時候爺爺對她說的話來。 “你是個女人沒錯,但你得記著,你先是一個人,而後才是一個女人,作為人,你就得要有擔當!“又一個人倒在了她的棍下,陳芝已經藉機護著兩個女人衝了出圈子,陳默隨即封上了他們的後路,出手間便有人慘叫倒下,李建成緊逼而上,一劍刺向陳默。 陳默大口喘著氣,腰間的疼痛越來越劇烈,滲出的鮮血在她灰色的衣服上暈染出一片觸目驚心的紅,但她依然不肯退卻,迎上了李建成手中的劍,李建成手中的劍刺上了她肩頭,陳默咬牙,身體更加向前,李建成的劍深深扎入了她的肩頭,陳默卻藉機貼近了他,一掌按在了他的胸口,隨即銅棍揮出,橫掃中李建成的手臂,李建成慘叫一聲跌了出去,被打中的手臂軟軟垂下,似乎是斷了。 陳芝已經護著兩個女人離開了,院子裡卻又出現了幾個人,柴邵,劉三刀,吳成,柴邵看著受傷倒地的李建成,說道:“這個妖女發狂了“,劉三刀已經出刀向陳默砍了過去,一邊向嚴正叫道:“嚴兄弟,你一定要幫嗎她?” 嚴正沒有說話,已經搶先接住了他的招式,劉三刀恨道:“你這麼執迷不悟,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陳默咬牙拔出肩頭上的劍,向地上一甩,劍深深插入地面中,鳴聲不斷,陳默冷然道:“嚴正,你也該走了,不用你多事。” 嚴正大笑道:“我既然來了,怎能說走就走“,柴邵已經搶過去扶起了李建成,李建成嘶聲說道:‘殺了她,殺了她……“,陳默一陣冷笑,臉上帶著不屑,眼神充滿了戾氣,猛然身形一動已經抓住了嚴正的肩頭,向後摔了出去,說道:“走,不要在這裡拖累我。” 說話間一棍揮出,向劉三刀襲去,出手狠辣,全然不顧自己,吳成此時也出了手,李建成手下一群黑衣人也圍攻了過來,嚴正被陳默甩出去之後,翻身起來再次咬牙衝到了陳默身邊,說道:“我不會走。” 陳默心中一陣感動,卻又不想看著他為自己送命,厲聲道:“你不走,我就先殺了你!”說話間光影舞動向嚴正掃去,嚴正一退再退,陳默卻毫不容情,他咬牙嘆了口氣,轉身離去。 看到嚴正離開,陳默在無所顧忌,手中機械的舞動著銅棍,血腥味刺激著她的大腦,眼前蒙上了一層紅色的霧,看什麼都似乎是被鮮血染過, 腥風血雨,即便是在戰場上也沒有這一仗來的慘烈,陳默的臉色越加蒼白,腰間的傷口已經在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