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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套他氣惱已極,站起身來狠狠一拍桌子,說道:”你幹什麼?”,陳默伸出一指指定了他,然後勾勾指頭說道:”你!出來”,說著轉身跳到門口空地上,將碗倒扣在地上,然後站了上去右腳尖立在碗底上,金雞獨立,站在那裡說道:”我就這樣站在碗上面,你要能把我從上面打下來,我就跟你回家,洗衣做飯伺候你!”一眾人連連慫恿大白楊,那大白楊一見這架勢,本來就上火-----陳默未免太不把他放在眼裡了,又覺得這樣打十拿九穩,畢竟對於陳默還是有些忌憚,陳默這樣託大,自己自然佔上風當下二話不說挽了袖子就上,陳默心道:古代男人還真是沒風度大白楊上來當先一腳踢向瓷碗,陳默身形微挫左腿腳尖一挑,輕易化解了這一招大白楊連連進攻,都被陳默輕描淡寫的化解了,那大白楊別說將她從碗上打下來,連她的衣服也沾不到一點,鬥了半天,大白楊滿腦袋汗,看看陳默卻依然神色自如,臉都不紅一點心中倒是真的佩服,只好住了手,雙拳一抱,說道:”陳姑娘果真好身手,在下甘拜下風”,說完一臉赫然,坐回到坐位上陳默見好就收,當下也說道:”承讓,承讓”說著下到地上,腳尖一挑,將碗挑起接住,放了回去,自己出了門,來到李秀寧平常辦公的大廳李秀寧一向有早起巡營的習慣,巡完營便在廳前空地上練功,練夠一個時辰,才吃早飯,陳默過來時她正在吃早飯,看陳默穿著一身兵士們穿的粗布衣服,披散著頭髮,這幾天她發現陳默總是這樣散著頭髮,忍不住問道:” 你幹嗎老一天披頭散髮的?太不象樣了”陳默實話實說:”我不會梳頭”, 她不會梳頭,這是真的,雖然她的頭髮不算短以前她只需要一根皮筋扎個馬尾,皮筋有彈性,拉開來繞上幾圈就束住了,可現在她連束馬尾都做不到,因為她沒辦法用稠帶束緊頭髮,往往剛束好頭髮就墜下來於是她索性連馬尾都不束了,就那麼披散著頭髮一句話說的李秀寧啼笑皆非,只好轉移話題:”你怎麼不跟他們出操”,陳默撇撇嘴說道:”你是說跟他們一起訓練啊”,李秀寧點點頭,陳默說道:”你讓我跟他們一起訓練不覺得很可笑啊”,李秀寧聞言點點頭:”那倒是’’,她很快吃完了早飯叫裳兒收拾了,拿過一張帖子問道:”你識字嗎?”陳默想也沒想就說道:”當然認得了”,李秀寧將手中的帖子一遞說道:”那你給我把這個在抄兩份”,陳默接過一看,當即為自己的話後悔不已,她是識字沒錯,還是名牌大學的學生呢,可是她那裡認識那些繁複的繁體字啊但是話已出口,陳默只好硬著頭皮抄,找了紙筆,陳默伏在案上,才寫了沒兩個字就鬱悶上了,為什麼?因為她不大會用毛筆,看著紙上歪歪扭扭的字跡實在汗顏,楞了半天,她將毛筆頭一把折斷,走到李秀寧身邊伸手抽出了李秀寧睡覺都不離身的寶劍,再李秀寧驚疑不定的注視下,在半截毛筆桿上用寶劍削出一個尖來,然後還劍入鞘,自己回到書案邊用毛筆桿沾了墨水抄寫李秀寧大約從沒有想到過她殺敵無數的寶劍還有這般用場她問道:”你這是幹什麼?”,陳默不大好意思的說道:”我不大會用毛筆”李秀寧來到她身邊,看她寫字,只見開頭用毛筆寫的兩個字歪歪扭扭,不成樣子,可後面的字字字跡娟秀,一撇一捺頗見功底,顯見的以前認真學過,這讓李秀寧覺得這個陳默實在太奇怪了些李秀寧在旁邊一個大方桌上鋪開戰略圖,一邊看一邊思索著什麼不多時進來幾個人回事李秀寧這裡跟他們說著話,那邊陳默已抄完了兩份帖子----雖然好多字不認識,可是照貓畫虎還是畫的來得她拿了帖子往李秀寧面前一遞說道:”李秀寧,我給你抄好”一時間,屋子裡人人側目,焦點都集中在了她身上,李秀寧在軍中一向威嚴,誰敢這般直呼她的名字 李秀寧倒沒有太在意,陳默沒有什麼尊卑觀念,總是沒大沒小跟誰都稱兄道弟,來的幾天見她都是一口一個李秀寧,在數次教訓呵斥無效後,她早就習慣了伸手接了帖子,李秀寧示意陳默等在一邊等回完事,拉了陳默來到方桌邊,指者桌上的戰略圖說道:”最近這裡聚了一夥土匪,佔山為王,經常騷擾四周百姓,還劫過我軍的糧草,我想怎麼能有個好辦法把他們拿下來”陳默問道:”他們有多少人?’“四百六十三人”,”那你直接出兵殲滅不久結了?’’“不行,我是想收服他們”,”那你就學個諸葛亮七擒孟獲抓了放,放了在抓,多來幾次,他們總歸會信服的”“不行”,李秀寧繼續搖頭:”不值得,我不是諸葛亮,他們也不是孟獲”“哦……”陳默恍然大悟:”你想不廢一兵一卒就把他們給拿下來?”李秀寧連連點頭,眼中放著光,望著陳默說道:”所以才要想個萬全之策”陳默望著她眼中的星光,回頭便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