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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默嘆氣道:“我命好唄”,語氣中卻多是無奈。 陳默庸懶的伸了個懶腰,看著外面早已不早了的天色, 說道:“我該回去了”,李秀寧詫異的說道:“回那裡去,難道你不想留下來”,陳默說道: “我還是回去吧,我不想看到柴邵”,李秀寧一時默然,許久說道:“你的傷現在怎麼樣”。陳默道:“已經好很多了”,說著她起了身穿衣服,一邊說道:“好累,還犯困呢”,李秀寧笑了起來,說道:“誰讓你一晚上不好好睡”。 陳默咬牙笑道:“是我不好好睡嗎”。李秀寧伸手將她重新扳倒在床上,伏身壓了上去,吻住了她。 陳默還沒有來得及回到陳家就被一個人攔在了大街上,那個人遞給她一封信和一隻髮釵,轉身便跑了,陳默看著髮釵很是眼熟,卻是趙雲柔慣常帶的,她疑惑著撕開了信,看著眉頭緊皺了起來。 她按著信上的地址找到了李建成落腳的地方,趙雲柔正忐忑不安的坐在李建成的房間裡,看到陳默推門進來,起身就要跑到她身邊,卻被李建成一把按住。李建成看著陳默說道:“玉呢”,陳默看著他不屑的說道:“我在這裡,玉還能長腿跑了?你先放了她”。 李建成聞言想想也是,便放開了趙雲柔,趙雲柔趕忙跑了過來,站在她身後,陳默說道:“你先回去,我還要和這位公子說會話呢”,趙雲柔滿眼擔心的看著她,沒有要走的意思,陳默道:“你留著也只能拖累我”,趙雲柔一怔,隨即撅起嘴來說道:“你要小心些”,陳默點點頭,把趙雲柔推出了門外。 李建成陳默說道:“坐,我們慢慢聊”,陳默傷還沒有完全好,硬打起來,不是李建成的對手,索性大大方方坐下,看他怎麼說。 李建成向陳默笑道:“請姑娘過來一次不容易,我該好好招待才是”。陳默不屑的撇撇嘴,李建成笑著,抬手拿了桌上的茶壺,給陳默倒了杯茶,說道:“喝口茶,我們慢慢敘敘”,陳默看著他並沒有接茶杯的意思。 李建成笑道:“莫非姑娘怕我下毒”,說著他自己喝了口杯中的茶又道:“這樣可放心?”說著將茶杯遞了過去,陳默厭惡的看了他一眼,自己拿過一隻乾淨杯子倒了茶輕抿了一口,並沒有發覺異常。 兩人喝著茶,李建成問道:“這塊寶玉既然是姑娘的,所謂天命所歸,姑娘可知道它的用法?”陳默冷著臉不置可否,心中卻在盤算著怎麼脫身, 李建成看她不回答,又說道:“那玉不是姑娘的家傳之寶嗎?難道姑娘竟不知道它的用途?”,陳默冷笑道:“知道我也不能告訴你”,李建成笑道: “其實鄙人不過是想和姑娘連手合作,此玉神奇無比,我想借它之力,姑娘如能幫我,我所謀之事可成了”,說著他忽然伸手翻起了陳默搭在桌子上的手臂衣袖,看著她的手臂,陳默不明所以,也低頭看了一眼,卻發現自己手臂上的血管意外清晰,她立時覺得不妙,對李建成怒道:“小人,你給我下毒?” 李建成卻開心的大笑起來說道:“早在軍中就聽聞了不少姑娘的傳言,我還真當姑娘像傳言中那樣不堪,可沒有想到姑娘卻還是處子之身,這傳言當真不可信啊”,陳默氣恨的問道:“你到底給我吃的什麼?” 李建成悠然說道:“其實沒有給你吃什麼,我只是隨身帶了一個香囊,囊裡裝的是我好不容易弄來的一種藥,這種藥若是處女吸入體內就會似的血管暫時擴張,但對身體不會有任何影響,所以姑娘不用擔心自己是中了毒”。 陳默看著他冷笑道:“我是處女,那又怎樣,是處女不見得就是貞女,何況這和你有什麼關係”,李建成是個好色之徒,他身上有這種藥並不奇怪,但是這一點卻讓陳默有一種深重的被羞辱了的感覺,冷笑了半響,她突然走到李建成面前,伏下身,面孔幾乎貼到李建成的臉上,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說道:“你喜歡我?” 李建成看著她,一張臉白皙粉嫩,眼仁如黑葡萄一般,黑的非常有質感, 纖長的睫毛卷屈下垂著遮住了目光,顯的眼睛帶著霧氣一般朦朧,臉頰帶著淡淡的紅暈,玫紅色的嘴唇張合著吐出一股蘭麝之氣, 這樣一張臉,近在眼前,李建成一時間心醉神迷,都沒有聽到陳默的問話,抬頭便想要吻上去。陳默卻向後一躲,退開了兩步,掩嘴而笑,眉目含情的看著他。 他起了身靠了過去,伸手就要去摟陳默,陳默卻一手推住了他,含著笑,纖手輕撫著李建成的胸口,膩聲說道:“你是想要人呢,還是想要玉啊”。李建成神搖魂擋,只看著陳默,恨不得立時把她揉化在懷中,說道:“人我也要,玉我也要”,陳默卻嬌笑著,纖手向下,撫在他腰間,嬌聲道:“你好貪心呢”,說著手已撫上了他腰間的劍柄,眼帶秋波,凝望著李建成說道:“你一定玩過不少女人吧”。 說話間她突然手腕一番,一把抽出了李建成的隨身寶劍,李建成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