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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趙亮才鬆了口氣,陳默忽然回頭望著他說道:”前面說的話……”,她用手指一個一個點這諸人繼續道:”可不許告訴別人,聽到沒有”,那邊大白楊縮縮腦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別人也沒什麼反應,陳默板了臉,端出了官架子一臉嚴肅的說道:’聽到沒有?”那幾人這才有氣無力的”恩”了幾聲當下陳默吩咐眾人休息,到了天亮沿路返回,回到被屠殺乾淨的村子裡,令士兵們在村頭挖了坑將村子裡屍體都掩埋了,然後放把火燒了這個充滿血腥味的屠場從始至終,陳默一直遠遠的看著士兵們忙活,沒有插手,不是她端副將的架子,只是她沒有辦法再經歷一次那樣殘忍的場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回到了鄂縣,已經是下午了,陳默遠遠看到李秀寧站在城頭上向這邊張望,她的心情一下喜悅起來,到了城門前,李秀寧已經迎了過來,滿臉笑容,自然的挽住了陳默的坐騎的韁繩好多天沒有見到李秀寧,陳默滿心歡喜,都忘了自己有傷在身,抬腿躍下了馬背,一落地卻一陣氣血翻騰,胸口氣悶不已,又怕李秀寧看出來擔心,強撐著露出一個張揚的笑容但這又怎麼能逃過李秀寧的眼睛,她已經看出陳默染黑的面板透出病態的蠟色來,她連忙扶住陳默問道:”怎麼了”陳默笑道:”沒什麼,受了點小傷”,這時嚴正過來說道:”陳副將受了內傷,還不輕呢”李秀寧心中一緊,沒有在說什麼,與陳默回了帥府,傳來軍醫陳默坐在屋子裡,看著給自己號脈的女大夫,對李秀寧問道:”姐夫呢?”李秀寧關切的看著她,聽見問話,答道:”他在前面”陳默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低聲道:”難得今天怎麼沒有纏著你”李秀寧沒有回答她,問道:’你是怎麼受的傷”陳默說道:’殺那些隋兵的時候傷的,真的不要緊”李秀寧嬌俏的面孔上竟顯的有些生氣,說道:”什麼不要緊,嚴正告訴我你都吐血了,還不要緊,是不是要送了命才算是要緊了?”,陳默低了頭不說話,李秀寧繼續道:”你做事就是這樣衝動,才十個人,就去追殺十幾倍於你們的敵人,去也就去了,你也該好好部署想周到一點吧,還那麼冒失”,陳默知道她是為自己擔心,吐了吐舌頭不說話李秀寧說完又在那裡重重的嘆了口氣,陳默聽著終於委屈起來,賭氣說道:”你的手下我可是給你全胳膊全腿的帶回來了”李秀寧為之氣結,嗔道:”你自己呢”陳默又吐了吐舌頭,低頭不語女大夫號完脈說道:”副將大人傷的不輕,這一個月內都不能妄動真氣與別人動手,我開些藥,每天要按時喝才好”陳默對中藥一向頭疼,現在聽大夫這麼說,忙說道:’可不可以少開幾副啊”女大夫搖頭道:’你這傷勢,要認真吃上一段時間才行,還要注意情緒,不要太激動了”陳默無奈的嘆了口氣,抬眼看李秀寧,見她竟背對了自己站在窗邊陳默看大夫看完傷,告退走了坐在那裡低聲叫道:”秀寧”見她沒有理,便又柔聲叫道:”寧寧……”李秀寧還是沒有理她,竟是跟她生氣呢陳默有些著急,這心中一急,忍不住胸口又發悶,坐在那裡連連咳嗽起來,三分真,七分假,咳的還很大聲李秀寧本來心疼她,一時著急,說了她幾句,見她還嘴硬,真有些生氣,現在聽她咳嗽的厲害,又不由著急趕忙回身走過來,問道:”怎麼樣,是不是很難受”陳默嘟著嘴不答話,李秀寧伸手去摸她的腦袋,她又一擰身子,躲過了李秀寧咬牙再她的腦袋上戳了一下陳默委屈不已的說道:”人家好歹也是傷員啊,正需要安慰呢,你居然還跟我兇”,李秀寧說道:”我這不是著急嗎?”,陳默撇著嘴說道:”著急你就跟我兇啊!”李秀寧看她委屈不已的樣子,不由軟了下來,柔聲說道:”好了,我錯了,不該跟你兇”陳默斜了頭望著她,顯然還在等下文李秀寧只好又說道:”我以後絕對不跟小默兇了,大聲說話都不會,就像現在這樣低聲柔氣的說,好不好”陳默撲哧樂了起來,說道:”你這個女人,還真會哄人呢”李秀寧無奈的望著她說道:”怎麼跟小孩子似的”,陳默望著她說道:”來,坐我邊上”李秀寧依言坐下,才坐下陳默突然湊過嘴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凝望著她說道:”好想你”李秀寧望著她正欲說什麼,但又沒有說,坐在那裡吃吃笑了起來陳默一頭霧水,茫然問道:”你笑什麼”李秀寧忍著笑說道:”沒什麼”,陳默狐疑的看看她,又伸手摸摸自己的臉突然想起什麼來,起身拿了桌子上的銅鏡,照著說道:”我看上去很可笑嗎?”陳默用的核桃葉染黑了臉,隨便洗是洗不掉的,只有隨著生理週期新陳代謝,角質層慢慢剝落才會褪掉,現在看著還是黑黑黃黃,眉毛也才長出來一些毛茬,看著五官奇奇怪怪的陳默捧著鏡子嘟著嘴說道:”才這樣你就嫌棄我,那天我要是破相了,你是不是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