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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默笑笑,和李秀寧一起坐在了石桌旁邊,讓陳芝自己練,旁邊侍女已經給她沏了一杯茶,放在面前,陳默端了茶道:“你說,李建成至於給李世民下毒嗎,我終究覺得這還是李世民搗的鬼。”原來就兩三天前,李建成和李世民在朝堂上吵完之後,李世民深以為愧,覺得不該頂撞李建成,於是上門謝罪,回來之後,卻吐了血,李世民只說是李建成給他下毒,狀告到李淵那裡,說李建成蓄意謀害自己。 李秀寧淡淡笑道:“李建成再笨,也不至於在自己家裡下毒害他,管他們怎麼爭呢,我現在顧好我們兩個就夠了。”陳默笑著低頭喝了口茶,道:“要是的能真的徹底拋開這些俗事,逍遙自在的多好。” 武德五年四月,李世民南征薛舉。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陳默也越來越忐忑,終究李秀寧的命運能不能逃脫,她不知道,也無法把握,所能做的就是盡力去改變這一點,然後珍惜兩個人在一起的每一點時間。 不過陳默實在太粘人了,粘到就連李秀寧有時候也會覺的有些煩,每到這個時候,李秀寧總是無奈的嘆氣,道:“小默,哪天我真要是不能陪著你了,我看你怎麼辦?”陳默聽她這麼說,心裡就說不出的彷徨。每次聽李秀寧這麼說,陳默就會吻住她,不讓她再繼續說下去。 陳芝也該回去了,陳默雖然還想留他一些時間,好好教教他,不過陳芝總歸有軍職在身,總不能一直也不回軍隊,他收拾好了來找陳默告別,李秀寧看著陳芝道:“小默,我看他怎麼越來越像你了。” 陳默細看看陳芝道:“那裡像我?我怎麼沒有看出來?”李秀寧笑道:“我是說他的神氣,越來越像你了。”陳芝道:“我就要做個像姐姐這樣的人。”李秀寧笑道:“小默身上壞毛病不要學去就好。” 陳默笑道:“可別學的像我這麼張狂的,會招人嫌的。”陳芝卻道:“姐姐,我要改名字,我想好了,改名叫磐銳,字恭默,磐銳的意思就是即堅實又鋒銳,字是為了一直想著你。”陳芝,不,是陳磐銳,得意的笑望著陳默,等陳默誇他兩句。 陳默卻呆在了那裡,半響才道:“你叫什麼?”陳磐銳道:“叫磐銳啊,這個名字怎麼樣?”陳默呆呆的看著他,機械的重複了一邊:“陳磐銳?”說著再看看陳磐銳,道:“好,很好的名字。”說著話又細細看著陳磐銳,道:“還真是有點像。”說完走上前去,滿滿給了陳磐銳一個擁抱。 陳磐銳一下鬧了個大紅臉,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姐姐,我就要走了,你好好保重自己啊。”陳默點頭道:“你自己也多保重。”陳磐銳答應著走了,李秀寧命兩個侍從把他送上了馬,回來看到還坐在椅子上發呆的陳默說道:“小默,想什麼呢?” 陳默一驚,看到李秀寧,說道:“我明白了,我和陳家原來不是完全沒有關係,原來我是他們的後代。”李秀寧奇道:“你說的我怎麼不明白啊。”陳默道:“陳磐銳是我們陳家的始祖,他是我的祖先。”李秀寧“啊”了一聲,順了半天的思路,才明白過來,道:“原來這樣啊,難怪你和洛陽陳家扯上關係。” 陳默搖頭道:“難道這所有事情早由天定?如果沒有現在的我,那就沒有千年以後的陳家了,可是沒有千年以後的陳家,就沒有我,我把我傳承千年的武功心法全教給了陳芝,千年以後的我再將這些東西一一學回來,然後再穿回來教導他,這就像是一個圓,沒有起始,沒有終點,這些東西究竟從何而來?我糊塗了。” 一百六十二章 這天李秀寧正在教陳默寫字,下人進來稟報:“門口有個年輕姑娘求見,自稱家何風凝。”陳默聞言欣喜的道:“是風凝啊,快請她進來。”不多時下人引了何風凝進來,何風凝看到陳默笑道:“現在要見你可真不容易,還得等半日。” 陳默笑著說:“下次你再來,直接進來就是,不用讓他們通報了。”何風凝站在院裡笑嘆道:“下次再見,不知道什麼時候了。”李秀寧笑道:“何姑娘,先進來坐罷。”何風凝道:“不了,我是特地來請你們的,我師傅也來了,他現在在翠華山的鷹崖瀑布等你們。” 陳默喜道:“東方前輩也來了啊,那我們這就去見他,秀寧。”李秀寧點頭道:“好,這就叫人牽馬來。”翠華山在長安以南的太乙鎮,三個人騎了馬出門,李秀寧雖然現在貴為晉王,但是習慣出門不帶下人,只和陳默兩人和何風凝一起上路了。 三個人策馬沿著盤山道而上,翠華山至秋季,柿葉早紅,盤道上紅葉片片,在秋風中飄揚飛舞,陽光下紅顏的分外妖嬈; 唐代詩人王維有詩云:“太乙近天都,連山到海隅。白雲回望合,青靄入看無。分野中峰變,陰晴眾壑殊。欲投人處宿,隔水問樵夫。”描寫的是終南山瑰麗的景色,而翠華山側被譽為“終南獨秀”,是終南山景色最為美麗的一處山峰。 翠華山有十多處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