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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著,感覺陳默帶著涼意的手指伸進了自己衣服中,她又吃吃笑起來,推開了陳默的手,輕盈的翻身而起,站在床下,陳默看她躲了,不禁失落起來,李秀寧卻一直吃吃笑著,說道:“一定要麼?”陳默看著她醉意朦朧,一雙鳳眼水波朦朧,沒醉也醉了七分,意亂情迷,道:“當然要。”李秀寧還是笑,似乎是因為害羞,伸手看著自己,笑著在地上轉了一圈,然後一手搭在火熱的臉龐上,笑道:“門有沒有關好啊?”她確實在害羞中,再加上醉了,有些顛顛倒倒,早忘了這都已經大半夜了,門自然是關好了還從裡面拴上了她才睡下的,她赤著腳走到門邊,仔細看看,看門是拴起來的,這才安心些,又道:“窗戶呢?我看看關好沒有。”她說著話,輕輕咬了唇,回頭望了一眼陳默,走到窗戶邊看了看,這才安心下來,腳步略微有些踉蹌的走回來,解開了衣帶,衣服一件件被她扔在了地上,李秀寧又吃吃笑了起來,臉色緋紅,羞澀外,還有緊張,雙臂圈著自己,站在陳默眼前,似乎有些無措,用笑來掩飾自己的窘迫。陳默居然呆了,李秀寧真的太迷人了,她的威風凜凜,她的女兒情態,她的殺伐果決,她的羞澀失措,她的美麗,她的風情,如此叫人神魂顛倒,即便有暇,又怎能掩去她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魅力光芒?陳默痴痴的伸出手,把她擁進了懷裡,胴體是火熱的,緊緊貼著陳默,她驕傲的女性特徵頂著陳默的玉乳,雖然哪裡有一道長長的,觸目的傷痕,但是又能怎樣,那種性感是從骨子裡頭來來的,傷痕只會增加另類的刺激。陳默費盡心機,終於達到目的了,她痴迷的吻著李秀寧,吻過她身上每一寸肌膚,貪婪的在她身上留下粉紅的吻痕,用手指揉捏著她的肌膚,手指很用力,在她身上留下那些發白的痕跡,然後瞬即消失。李秀寧捧起她的面龐,輕輕問道:“我美嗎?”陳默推開她的手,難得霸道的答道:“別打擾我,你沒看我已經迷失了麼?”她說著話,貪心的粉唇已經把她胸前的蓓蕾吮了進去,那一點玉粒在她舌尖的挑逗下似乎羞澀起來,隨著李秀寧的身體微微顫抖,陳默把她緊緊箍在懷裡,似乎怕稍一疏忽,李秀寧就會從她懷裡消失一樣。陳默豐富的理論知識終於派上了用場,她吻著李秀寧的身體滑了了下去,貪心的舌頭落在了李秀寧最隱秘的地方,李秀寧身體一弓,伸進陳默發中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收緊,微不可聞的呻吟聲從她口中溢位,陳默振奮起來,舌尖更加動的頻繁起來,深入了李秀寧的身體深處。李秀寧完全陷進了這樣的火熱的從沒體驗過的刺激中,忘了置身何處,忘了自己是誰,也無法再禁住銷魂的呻吟聲,盡情的在夜色中綻放著她的美麗。這情與愛的糾纏中,兩個人越靠越近,越來越眷戀彼此,濃情蜜意難分難捨。李秀寧在清晨朦朧的微光中醒來時,陳默還緊緊抱著自己,兩個人就像雙生嬰兒一樣纏著,李秀寧重又閉上了眼睛,慵懶的想著,溫柔之鄉的引力之巨大,真不好抵擋。耳邊卻聽陳默低聲道:“昨晚我表現怎樣?”原來她早已醒了,只是戀戀不捨不想起床而已。李秀寧聞言,羞赧起來,閉著眼睛裝睡,陳默道:“我知道你醒了,鼓勵鼓勵我麼,我是不是很急色?有沒有讓你覺得不舒服?”李秀寧輕輕咬唇,然後嗔道:“討厭。”陳默閉著眼睛,把臉埋在她頸便哼唧,黏唧唧的說道:“我表現好不好嘛?”李秀寧的臉已經紅了,被陳默追問著,只好答道:“我不知道原來還可以用舌頭。”陳默撲哧笑了,滿足的摟著李秀寧繼續裝睡。可惜這樣的美滿似乎並沒能持續多久,因為這天下午,鄠縣就出現一個風塵僕僕的人,是帶信給李秀寧的。這人是打前站報信來的,是李家在太原府的家奴,他告訴李秀寧,李淵已經帶兵往南而來,李世民打先鋒已到了黃河邊,柴紹不日就到鄠縣,先來見李秀寧。 作者有話要說:遊牧民族在戰國時期,漢唐時,確實是眾所周知的強盜,對於阿梅莎的改動,其實是為了更接近那時的歷史面貌,從種種資料看來,那時的遊牧民族正處於母系社會向父權社會過渡的階段,到元朝時還處於多偶制度,女性並不像漢人女性那樣處處被約束,而且那個時候大局面上就算是漢人女性身處的環境也相對寬鬆,一直到武則天執政時,都還可以看到很多部落首領是原本首領的妻子或者是女兒。而且那時候其實練武就像現在的義務教育一樣普遍,漢人女性還會被拘束在文化中,男的基本都會三拳兩腳,遊牧民族自然更加推崇武力,女性也是一樣,就像平陽她媽媽一樣,鮮卑人,雖然是貴族出身,一樣習文練武,並沒有太多所謂男尊女卑的文化約束,否則也養不出這樣子三個出類拔萃的兒女。5353、 柴紹來時,天上正在落雪,陳默只看到一個甚高壯的身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