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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默下意識的分開了腿,纏繞著李秀寧的身體,呻吟著叫著她的名字,寂寞的身體需要切實的安慰,李秀寧纖長的手指移了下去,陳默感覺她輕柔的動作,伸手抱緊了她的脖子輕吟道:“秀寧,秀寧。”李秀寧聽她低低的祈求,知道她想要什麼,卻還是不曾深入,陳默失望起來,抬起腰廝磨著,在李秀寧耳邊細語道:“我要。”李秀寧卻用嘴唇封上了她的嘴,曖昧的夜色中,兩個纏綿的人兒偎在一起,激情後的空氣分外曖昧,陳默偎在李秀寧的懷裡,玩著她烏黑的發,輕聲道:“為什麼?”李秀寧不語,陳默又道:“你知道在我們那個社會我這種叫什麼嘛?”“嗯?”李秀寧帶著疑惑的眼神看著她,陳默說道:“我這種叫偽處,什麼都做過了的處女,我們那兒,你是處女不要緊,你不是處女更不要緊,偽處就討厭了,既想做又想裝,虛偽。”李秀寧聞言,不能理解這些意思,輕聲道:“你總不能跟我一輩,女人總歸要嫁人的。”“我不嫁人!“陳默還是有些惱火了,說道:“你難道受得了我在一個男人懷裡纏綿?”李秀寧聞言,靜默了許久,輕輕嘆了口氣。她在想什麼,她不說,陳默也無從知道,李秀寧終究是古人,這種關係本來對她的思想就是一個巨大的衝擊,放到現代恐怕也沒幾個人能痛痛快快接受的,她肯定會有很多糾結。陳默沒在追究這件事,又說道:“秀寧,問你一個問題。”李秀寧一手擁著她,聞言,輕輕點了點頭,陳默便道:“你愛柴紹麼?”“嗯?”李秀寧微微有些錯愕,似乎從沒考慮過這個問題,陳默又道:“你是不是很愛很愛他?”李秀寧靜默了一會,說道:“新婚之夜與他才見了 至於趙亮那夥人整她的事情,陳默暫時沒有告訴任何人,照樣該怎麼就怎麼著,不動神色。兩日之後,監督那些姑娘們訓練完,陳默心事重重在她們宿營地她們集體開會的地方一坐,一臉憂傷,長吁短嘆。穆清看出她不對勁,便湊過來問道:“你這是怎麼了?“陳默悲嘆:“我被人欺負了。”穆清不由一挑眉,說道:“誰啊?連你都敢欺負?”“還不是趙亮那夥人,我打了他們,他們懷恨在心,背地裡捉弄我,哎。。。。”陳默長嘆一聲:“我對你們要求嚴是為你們好,你是從戰場是過來的,你知道戰場是個什麼樣子對不對?半點不能放鬆的對不對?結果還招他們記恨上了。”穆清點頭稱是,說道:“這些傢伙真不懂事,敢整你,打回去嘛。“陳默嘆道:“我現在是軍師,主帥說的,要注意形象,要以德服人,哪能跟這些人一般見識對不對?”穆清想想也是,一拍桌子說道:“你不就是拉不下面子麼?不要緊,我們給你報仇!“穆清說著,便揚聲喊道:“姑娘們,過來過來,剛我們說的話聽到沒有?那些混蛋太不像話了,我們得給他們個教訓。”一個姑娘說道:“怎麼教訓啊?我們打不過人家。”“笨,你們不長腦子?指揮憑蠻力那是蠢牛,善用腦子才是有勇有謀懂不懂?”“那怎麼報復?”穆清道:“我已經想好了,都過來聽著,到時候你們就找我吩咐的做就行了。”午飯時,這些姑娘們都拿著飯碗來打飯了,她們吃飯都是跟男兵一起的,親衛隊那些人自然也都在一起,排隊時,穆清找到趙亮,把他扯在一邊說道:“你可真不厚道,一群人合起夥來欺負小陳,要臉不?”趙亮斜眼道:“關你什麼事?”穆清卻道:“鼠輩,有種來找我們打群架嗎,一群欺負一個算什麼”趙亮不禁挑眉道:“咦,你還學會罵人了?”穆清卻道:“有種晚上北牆外,等你們。”北牆外有一個湖塘,靠牆的塘邊是泥土地,趙亮被穆清一挑釁,那裡還沉的住氣,吃過飯叫來一群弟兄一合計,一致認為決不能被人看扁了,尤其不能被一群娘們看扁了。於是到了晚上,這些人抹黑出來,到了北牆外,結果到地方,一個人影子也不見,這些人心裡奇怪,自然走著找了過去,誰知找著找著腳下越走與不對勁,等發覺不對,低頭看時,才發現腳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個沼澤。而且還是人工沼澤,就是在地上挖一坑,澆上水,填上土,踩實了,在澆上水填上土,在踩實,如次反覆幾次,最後出來的效果一開始踩上去時彈力球一樣軟泡泡的,多走幾步就陷進去了,而且根本拔不出腳。這可好,一群人陷在人工沼澤裡,拼命拔腳,沼澤雖然不深,大約到小腿的樣子,但是吸著腳越掙越出不來。而就在這時,黑暗中一群人突然湧出,正是女兵營那群姑娘們,一個個手裡拿著小孩手腕粗的麻繩,也不靠近他們,看他們狼狽掙扎,一個個笑的前仰後合,把他們圍成一圈,握了麻繩劈頭蓋腦一頓抽,抽的這些人痛呼連天,她們才笑著收了麻繩跑走了。親衛隊這些人這虧吃的,簡直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拼命掙扎才從泥地裡拔出腳,鼻青臉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