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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寧壓根沒聽懂她在說什麼,冷哼了一聲,轉身又要走,卻不想陳默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說道:“好姐姐,不想給電話就算了,你起碼告訴我洗手間在哪裡嘛。”李秀寧看她醉酒後漲得通紅的臉,連眉梢眼角都透著粉紅色,又有些心軟,卻又不知道什麼是洗手間,不解地看著陳默。只見陳默扭捏地說道:“我要噓噓。”李秀寧撲哧一聲笑了,一邊笑一邊說道:“跟我來。”誰知陳默一出門,看著眼前的雕樑畫棟大叫起來:“好氣派啊!哪個攝製組這麼有錢啊,弄的都跟真的似的。”說著來到中間院子立在旁邊的兵器架前,拉住一把大刀,嘴裡唸叨:“兵器都跟真的似的。”說著將大刀一把提了起來,隨即人便隨著大刀滾倒在地,嘴裡又嚷起來:“還真是真的。這麼沉,不會是拍對打用吧?傷到人怎麼辦?”李秀寧站在一旁,她說的話連一半沒聽懂,問她想必也問不出什麼來,只覺得又可氣又可笑,對她說道:“你不去茅廁了?”陳默費力地爬起來,一邊把大刀往回去插一邊說道:“當然要去。”那大刀手柄卻怎麼也對不準兵器架上的孔洞 。李秀寧忍著氣幫她將大刀插好,說道:“快走吧。”說著領了陳默到屋子後面一處僻靜的地方,指著一間小屋子說道:“那裡就是,快去吧。”眼看陳默進了門,她想著要走,又想陳默醉得一塌糊塗,待會出來不知道還會不會鬧騰。要是再鬧騰起來,別人還真拿她沒辦法,於是便等在那裡。等了良久,忽聽的屋子裡“砰”的一聲響,陳默在裡面痛呼一聲,卻不見出來。李秀寧趕忙搶進去看時,只見陳默面對著右手的牆壁坐在地上,一手撫額,嘴裡唸唸有詞:“誰把門關上了?我記得進來的時候沒門那。”原來這間小屋子本是沒有門的,進去拉著一條布簾,有人上茅廁便把布簾拉住。陳默進來根本就忘了拉布簾,那布簾垂在牆邊,黑地裡看去一道白影,陳默當那是門,走過去卻一頭撞在牆上。李秀寧此時可真叫一個哭笑不得,恨不得一耳光給她扇醒了。但伸出手去,卻托住了陳默的腰,另一隻手兜住她的雙腿,一用勁,卻是將她抱了起來。誰知道陳默還不安分,雙手抱著李秀寧的脖子,臉蛋在她胸前蹭來蹭去,嘴裡還唸叨:“好軟……”李秀寧被她這樣一鬧,幾乎氣死。回了房裡,狠狠把陳默扔在床上。陳默揉著被摔痛了的屁股,叫道:“你怎麼這麼狠呢,痛死我了。” 陳默看著李秀寧冷冷的臉色,不敢囂張了,可憐兮兮的看著李秀寧說道:“姐姐,好姐姐,美女姐姐,你看是不是可以少打幾下,再怎麼說,大家都是女人,你也念些姐妹之情嘛”。李秀寧丟出冷冰冰一句話:”油嘴滑舌,在加二十軍棍”。此時的陳默已經被按在了地上,小孩子手臂那麼粗的棍子結結實實打在她的屁股上,這一頓打看來逃是逃不了了,陳默氣恨恨的咬著嘴唇,賭著氣,死也不叫痛。李秀寧看她眉頭緊皺著,咬著嘴唇的樣子著實有些可憐,不禁覺得一百下是不是太重了。這時站在李秀寧身後的穆清低聲道:“主帥,一百棍是不是太重了?萬一她受不了怎麼辦?”李秀寧不覺有些猶疑,穆清又道:“她又是初犯,主帥稍加懲戒讓她知道厲害就是了”。李秀寧嘆口氣,說道:“念你是初犯,也不熟悉軍隊裡的規矩,今天就先打五十下,餘下五十下暫且記著,若是再敢觸犯軍規,一併跟你算!”不過就這五十下,也夠陳默受得了,沒暈過去已經算她堅強了,五十棍子打下來,陳默連站都站不住,抬頭看看,李秀寧已經走了,一個人走了過來,把她扶起來,說道:“我先送你回房去吧“。來的是柳殊,柳殊扶著陳默,把她送回了房裡,到了床邊,陳默屁股疼的挨都不敢挨,咬牙趴在床上,動也不敢動,柳殊也不知道該怎麼著,陳默屁股上有的地方皮度破了,隔著衣服滲出一些血跡,柳殊想要把她的衣服解下來看看,陳默叫道:“別動我,疼死了“。柳殊低聲道:“這個李元帥可真兇“。陳默道:”她那裡兇了,她不兇“。柳殊詫異的說道:“她還不兇?”陳默道:“她是兇悍!”正說著,一個人推門進來,陳默也沒看是誰,沒好氣的說道:“進來不知道敲門啊?”那人卻說道:“我有多兇悍?”陳默抬頭一看,原來是李秀寧。陳默看著她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一手抓起枕頭捂在自己頭上,就當沒看見李秀寧。李秀寧走到了床邊,柳殊急忙讓在一邊,忐忑的偷看了一眼李秀寧,生怕陳默這樣的舉動又讓李秀寧生氣。李秀寧卻伸手去拉陳默腦袋上的枕頭,想把枕頭拉開,陳默卻死死抓著不鬆手。李秀寧目光下移,看到陳默臀部上滲出一些血跡,說道:“先把褲子脫了,要不然粘在傷口上,又要受罪”。陳默捂著枕頭,悶悶的說道:“不要你管!”還在跟李秀寧賭氣。李秀寧頭疼的拍拍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