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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默不知不覺中已經開始把柴紹妖魔化了。李秀寧卻說道:“那你值得麼?”陳默想了想,認真說道:“值得,我知道我的所圖,有所圖必然有所受。”李秀寧不禁道:“有所圖?”陳默在朦朧的暗影中看著她的眼眸,說道:“俗話說,不圖一頭還圖一頭呢,不管我是想得到你的愛情,還是你的人才又或是你的眷顧,這都是一種圖謀,沒有說我達到目的還可以不付出任何代價的,這點我看得透,所以你不用擔心,不用擔心我給你帶來麻煩,更不用擔心會有愧於我,我撐得起……”李秀寧突然吻住了她,就在陳默絮絮叨叨說著一大堆話的時候,突然吻住了她。陳默有些懵,隨即便心跳加快起來,下意識的抱住了李秀寧。李秀寧也有些懵,她聽著陳默的那些絮叨,她心軟了,即便在暗影中她也能看到陳默略顯激動卻又忐忑的神情,那種神情像是在向上天祈求什麼一樣虔誠,讓人愛惜。李秀寧深吻著陳默,片刻後,腦子才有些清醒,清醒後卻發現陳默的手臂已經纏住了她的脖子,陳默的臉頰燙熱的像火一樣。陳默已經在這一個吻中完全失去了神智,她勾著李秀寧的脖子,用臉頰去蹭她,用牙齒去輕咬她的頸子,李秀寧完全被她的這團火熱包裹了,在她的挑逗下發出一絲輕不可聞的呻吟,帶著顫勵的聲音說道:”小默 ……我……我……”4545、 陳默完全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中,暈的一塌糊塗,腦子這會已經完全不起作用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貼緊李秀寧,緊緊抱著她,把腦袋埋在她的頸間,和李秀寧膩味。李秀寧看她窩在懷裡一動不動,想是累了,心中愛惜,便擁著她拉著被子把兩人一起蓋住,合上了眼睛。陳默睡著睡著卻覺得不對勁了,蹭一蹭,身上感觸有些粗糙,面板挨著的是棉布。陳默睜開眼睛,眼前是李秀寧俊美的面容,她此時合著眼睛,靜靜的睡著,身上還穿著褥衣,難怪不對勁呢,感情是自己讓她吃幹抹淨了她倒連衣服都沒脫。回想剛才的情景,陳默幾乎已經想不起兩個人是怎麼開始的了,別看她什麼都懂,其實是純理論派,初經人事,傻傻的都沒反應過來就被吃了,李秀寧在這方面雖然矜持,但是畢竟是過來人,同為女人,女人的身體構造她可是懂得很,正兒八經的實踐派。但是做事怎麼能不做全套呢?陳默俯身起來,在她的面頰上吻了一下,李秀寧還是睡著,陳默伸出手去,想要把她的衣服解開,但是隻拉開衣服帶子,李秀寧就醒了,睜眼看到陳默發亮的眼睛,她伸手把陳默按回了床上,陳默什麼也沒有說,攬著她的頸子吻住了她,吻得很深,難捨難分,一邊把手放進了李秀寧的衣服中撫摸。那觸感,簡直是極品,比絲綢還滑,比玉還綿,陳默蠢蠢欲動,但是李秀寧好像會錯意了,她看著陳默緋紅的面頰,又一次起身覆在了她身上。兩個女人初試雲雨,食髓知味,明知明日還有一場仗要打,還是難以自己,纏綿許久,陳默淪陷在李秀寧溫柔的懷抱裡,一夜也不知道被折騰幾回,累的睡眼朦朧,想做的到底也沒做成。一直到清晨,集合號角想起,陳默驚得從床上一躍而起,這才發現身邊李秀寧已經不見了,門被人吱呀一聲推開,進來的卻是裳兒。陳默大吃一驚,手忙腳亂拉起被子裹住自己,就剩一個腦袋在外面,忐忑看看裳兒,生怕被她看出點什麼來。裳兒卻道:“小姐都要出發了,你還睡?快梳洗吧。”她是給陳默送熱水來的。陳默鬆了口氣,,想起自己其實也不是第一次跟李秀寧同床共枕了,兩個女人罷了,別人可不會深想,她自己倒是做賊心虛了,她這麼想著,要去穿衣服,這時才猛然想起被子中的自己□,於是對裳兒訕笑道:“你先出去吧,你不用照顧我,我自己來。”臨汾卻已經是一片焦土了,到處都是火,突厥兵在城中燒殺搶掠,屍橫遍地,在清晨朝陽的輝映下,到處都是血光,一片蕭殺之氣。哭聲,慘叫聲,女人的悲鳴,小孩的無助,閃著寒光的馬刀把這裡變成了一個地獄。突然,一群吐蕃兵面色發白的逃了過來,驚慌失措,似乎見過了一樣圖波爾大喝了一聲:“跑什麼?見鬼了?”一個突厥兵大叫:“將軍,有一隊人馬殺進城來了。”神兵天降,一隊訓練有序的黑甲兵從血光中殺了出來,天空中招展著一面旌旗,旌旗上是金線繡的一個大大的李字。“娘子軍,是娘子軍,娘子軍……”地獄中的百姓們似乎看到了希望,一個淪陷在魔爪下的女人猛然掙脫出了那些突厥兵的手爪,抱起在一邊無助大哭的自己的幼子,拼盡全力向那邊跑了過去。圖波爾厲喝一聲:“殺了她!”他身後弓箭手立刻補上,向那個手無寸鐵抱著孩子的女子放箭。然而一匹馬卻疏忽而至,馬上人輕舒臂膀,已經將那女子和她的孩子一起撈上馬去,隨即一片劍光炫開,所有箭支盡數被打落馬下。圖波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