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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梅莎眼前看不到李秀寧,下意識便舉刀向披風劃去,哪知手中一輕,隨即一股力量帶著她向前搶出,一個踉蹌險些摔倒,李秀寧一伸手,扶住了她,臉上依舊帶著禮貌的微笑,說道:“秀寧送公主殿下回去休息吧。”阿梅莎手中的刀,不知什麼時候,早已到了李秀寧手中。陳默在一邊看的一顆小心臟撲撲亂跳,看李秀寧溫文爾雅,波瀾不驚就把阿梅莎給制的沒脾氣了,止住了之後,依舊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這種範兒,絕對是迷死人不償命啊!不過陳默才花痴了一下,就聽李秀寧說送她回去,陳默心中咯嘣一聲,急忙過去,把李秀寧拉過來,說道:“她自己又不是不認得路!”李秀寧笑道:“禮貌不能不顧。”陳默嘟嘴說道:“你還說我任性呢,今天知道什麼叫任性了吧?”李秀寧正要說什麼,就聽阿梅莎道:“李娘子,你不送我回去了?”李秀寧對陳默道:“回來跟你說。”說著,匆匆走了。陳默這裡怏怏回去,去了李秀寧的房間,打算等她回來,哪知這一等,等到很晚也沒見她回來,越等越是心焦,越等越是醋濤洶湧,一股火攢在心裡,在李秀寧的床上打著滾的對阿梅莎發怨念。可是李秀寧還是沒回來,陳默咬牙切齒的咬著李秀寧的枕頭,一邊咬一邊恨道:“李秀寧!那個柴紹我是念你年幼無知之時被人哄了去才容下的,你要再敢跟我弄出什麼小四小五小六之類的,看我不把你生吞活剝了!哼!”她正在這裡發著怨念,門被推開了,李秀寧進來說道:“要把我生吞活剝了?”陳默一軲轆翻了起來,說道:“你終於捨得回來了?老實坦白,大半晚上都幹什麼了?”李秀寧撲哧笑道:“吃醋了?這醋吃的好沒道理,她又不是你,眼巴巴的看著我就眼睛直了。”陳默不禁羞惱,道:“我哪有一看你就眼直了?”李秀寧掩嘴笑道:“從你一來時,我就覺得你看我的時候,那眼睛裡就像藏了小抓鉤一樣,恨不能把我抓過去,睡吧,已經很晚了。”6060、 終於暫時搞定了突厥這邊,阿梅莎要離開了,李秀寧專程去送她陳默自然一直陪著李秀寧,一個孩子冷不防從人群裡跑出來,險些撞在阿梅莎的馬上,陳默一驚,本能的拉住了阿梅莎的韁繩,馬停了步子,小孩受了點驚,趕快跑走了,阿梅莎卻緊皺了眉。“啪”一聲鞭尾響鳴,陳默莫名其妙,淬不及防便捱了阿梅莎一鞭子,阿梅莎倨傲的俯視著陳默,冷然道:“不要隨便動我的馬!”陳默被這一鞭子抽的柳眉倒豎,當時便怒了,憤然道:“你這人怎麼這麼蠻不講理?持靚行兇呢?你別以為別人都該讓著你!”阿梅莎聽陳默氣沖沖的說這些,越發生氣,並不說話,揚起馬鞭再次想陳默抽去,誰想馬鞭輕揚,鞭稍已經被人抓在手裡,一邊李秀寧捉著馬鞭,笑著說道:“陳默無狀,公主殿下不要見怪才好。”阿梅莎挑著眉,想把馬鞭收回來,抽了一下卻沒抽動,抬眼去看李秀寧,李秀寧笑了笑,這才放手。阿梅莎像被呵斥了的任性的孩子一樣,微微扁了扁嘴,說道:“李娘子,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去突厥做客,我帶你看看我們那邊的景緻。”李秀寧點點頭,答應一聲:“好。”送走了阿梅莎,李秀寧轉頭看看陳默頸子上落下的紅色鞭痕,輕聲問道:“痛嗎?”陳默頑皮道:“沒你下手重。”李秀寧笑了起來,看著陳默的眼神裡有些愛惜,道:“看你這細皮嫩肉的,太不經打了。”陳默面板白,磕著碰著是很容易留下印痕的,不過看著慘不代表真慘,練武的人怎麼也比一般人經打得多,只不過看在李秀寧眼裡,便覺得“哎,小丫頭又吃苦了。”數月後,李建成率兵馬抵長安,李淵下令向長安發起了總攻。這一戰打了很久,歷時半年,長安終不能破,陳默一直陪在李秀寧身邊,為她出謀劃策,但是心裡始終還是覺得自己是個局外人一樣,而且她明知道長安城會破,知道這天下最終還是李家的,所以她起初雖然幫著李秀寧,但是並不會禪精竭慮去操心怎麼破長安。反正歷史上記載,這一戰打的轟轟烈烈,打下長安多半靠的是娘子軍,卻連李秀寧的半點記載也沒有,她陳默更不用說了,她現在禪精竭慮思考的是,怎樣去扭轉李秀寧的命運。李秀寧不知不覺對柴紹越來越疏遠了,女人多數這樣,感情和身體不大容易分開,感情的變化伴隨的便是身體上的本能排斥,而且眼下的情況所有人都沒太多精力去兒女情長,李秀寧很容易找到藉口推脫柴紹,比如太累了,比如有事情要商議,比如戰事緊張,沒有心思想之類,而且因為前線陣地上僅有她跟陳默兩個女人,宿營又簡陋,都是帳篷,所以她可以跟陳默光明正大的同居。甚至於在議事的軍帳中,趁沒人的時候,陳默坐在她的腿上跟她膩歪,兩個人卿卿我我,纏著纏著,唇舌便纏到一起去了。正親密,李建成突然進來,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