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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們按著,眼睜睜看著我的家和我的親人,化為灰燼。”陳默握了她的手,說道:“我知道,可是……”陳默想說什麼,卻又如鯁在喉,陳默覺得柳殊現在是心理出問題了,她現在需要的是一個心理醫生,但是陳默對這方面的瞭解非常有限,完全不知道怎麼解決,也不敢責怪柳殊,怕她會因為責怪將自己封閉起來,也不知道怎麼開導。她只好說:“不管什麼話,你都可以跟我說,不要老悶悶的,你可以信我的,我什麼也不會對別人說。”柳殊抬眸望著她,忽然哽咽起來,輕聲道:“陳姐姐……”這晚柳殊沒回去,就留在陳默房中,和陳默徹談整夜,陳默也不知道該如何引導柳殊,幫她走出歧途,只好做一個好聽眾,聽她發洩,聽她悲慟,聽她說的歇斯底里,便撫著她的頭髮,讓她平靜一點。清晨醒來時,已經有些晚了,陳默怕點卯遲到,一軲轆翻了起來,急忙叫醒柳殊,漱口洗臉,頭髮亂七八糟一束,就要出去,柳殊拉住她,說道:“頭髮太亂了,我給你梳。”她迅速幫陳默束了個髻子,用簪子簪上,兩人一起出去,出去時正好看到李秀寧正在練功,李秀寧看到陳默出來,又看到柳殊,心中疑惑,看陳默頭也梳好了,於是問道:“柳殊怎麼在這?”柳殊道:“回主帥,昨晚我睡在陳姐姐這邊了。”李秀寧的臉色陡然沉了下來,也不練功了,轉身進了廳中,陳默心叫不妙,又怕耽誤點卯,只好匆匆拖著柳殊先去點卯。到了早飯時,陳默來找李秀寧吃早飯,柴紹也在,看李秀寧依舊陳著臉,陳默只好說道:“柳殊這孩子我覺得有問題。”李秀寧不說話,柴紹也沒覺出陳默說這些有什麼深層含義,只是看李秀寧沉著臉,心裡疑惑,道:“秀寧,是不是昨晚沒睡好?”李秀寧還是沒說話,陳默又道:“我昨晚跟她聊了一夜,是想開解開解她,我覺得她現在這心態,要是放任不管呢,這個人遲早會廢了。”李秀寧依舊一言不發,喝了一口湯。陳默嘆道:“姐姐啊,我只是跟她談談心,她以前經歷挺複雜的,怪可憐的。”李秀寧說道:“是挺可憐,我吃好了。”“啪”一聲響,李秀寧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轉身走了,剩下陳默和柴紹面面相覷。陳默心中暗道,這女人果然不能慣,這還沒怎樣呢,就吃醋吃成這樣,只許州官不許百姓什麼的,陳默黯然的撥弄著碗裡的飯粒,失落不已。人倒黴放屁也砸腳後跟,喝涼水也塞牙縫,陳默因為李秀寧吃醋,把自己糾結成個麻花了,還都沒解釋清楚,這裡又來事了。這日下午,娘子軍中幾個核心人物全到了鄠縣,李淵已快到了,許多事都要商議,除了兵馬調動,李秀寧還打算抽調出一些人手來,把臨汾的行宮重整一下,以迎接李淵。這些事,陳默是插不上話的,只能坐在一邊聽,聽著聽著忽然發現這些人話題都轉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就轉到她和馬三寶身上了,陳默就聽何萬從樂呵呵說道:“連我那邊都聽說了,你這還要藏著掩著?”陳默不明所以,抬頭看去,看到李秀寧的臉色更沉了,心裡越覺得不妙,急忙說道:“在說什麼?”何萬從道:“我是想,不如主帥做主,把你跟馬將軍的婚事辦了,亂世之秋,事急從權,也不必講究太多。”又是一道驚天霹靂,陳默和馬三寶面面相覷,馬三寶愕然道:“我跟她?誰說的?”誰說的,還不是閒言碎語飛傳麼,陳默醉酒鬧事,和馬三寶倒在一起,見了的人一致認定這兩人有什麼了,古時男女之防甚嚴,兩個人居然倒在一起,就算沒什麼,也必須有什麼了。何潘仁一拍馬三寶的肩膀說道:“老弟,做男人要有擔當!”陳默不禁道:“你們不要亂說,我可不會嫁他。”一邊柴紹笑道:“你別嫌棄他出身低,以後肯定前途無量。”陳默聞言,不禁衝口而出:“有你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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