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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之誠也大吃了一驚,身體扭動掙扎著,恐懼而不解的眼神看著趙雲柔,只是說不出話來,只能拼命掙扎。趙雲柔的情緒有些激動,聲音透著緊張,低聲斥罵道:“禽獸,真是禽獸,我還想著等你自己死呢,可你居然這麼壞,連自己的妹妹都不放過,讓你這種人多活一天都是罪過。”她說著,顫抖的手,從懷裡掏出了一把匕首,陳之誠看到匕首,越發恐懼,拼命掙扎,趙雲柔雙手握著匕首,恨聲道:“你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你連我都打不過?”這也正是陳默心中所疑惑的,她看的出趙雲柔沒有一點武功,可居然能把陳之誠輕易制服,綁起來,耳中卻聽到趙雲柔說道:“我天天給你燉湯喝,你是不是覺得只有我親手燉的湯才最好喝?再沒別人能比得上我的手藝了,告訴你陳之誠,那是因為我在裡面多下了一味料。”陳之誠喉嚨裡發出嗚嗚聲,趙雲柔說著卻笑了起來,笑聲有些神經質,緊張卻又興奮,帶著報復的快樂說道:“你知道那是什麼料麼?它叫寒食散,你不是傻子,你該知道那東西吃多了,身體就會虛弱下去,你知道你吃了多久嗎?兩年!整整兩年了,現在的你,手無縛雞之力,早就是個廢人了。”陳默此時不能動不能說,但聽著趙雲柔的話總算明白了些趙雲柔為什麼不肯接受自己的幫助,趙雲柔繼續說道:“你當我真那麼賤,任你打,任你罵,還要一心跟著你?我也是父母生養的,是人!”陳之誠已經掙扎不動了,眼睛裡透著乞求,趙雲柔卻視若無睹,說道:“想求我放了你?作夢,當初我求你的時候,你對我又是怎麼做的?畜生,本來我只想等著你發病而死,因為我這樣殺了你,必定會讓官府追究的,我還不想為了你這種人把自己搭進去,算來你最多也活不過一年了,可是你居然喪盡天良,連自己的親妹妹你也要侮辱,畜生!”看著趙雲柔激動起來,陳之誠似乎感覺到了絕望,用盡最後的力氣掙扎起來,以至於椅子都開始晃動,發出卡卡的聲音,趙雲柔不在說話,舉起了手中的匕首,手有些抖,她深吸了一口氣,握緊匕首,將匕首狠狠的紮了下去,紮在了陳之誠的左胸,陳之誠身體猛然抽動了一下,很快就沒有了動靜。趙雲柔鬆開了匕首,後退了兩步,癱坐在了地上,大口喘息著,許久無語。陳默看得出她現在驚慌失措,完全不知道下一步怎麼辦,眼睜睜看著陳之誠流血的屍體發呆。許久之後她記起了陳默,慌亂的眼神看向陳默,眼神中帶著求救的意思。陳默卻還是一動不能動,趙雲柔突然反應過來,又走到陳之誠的屍體邊,拉開了衣服在他的懷裡摸索。不多時找出一個小瓷瓶來,轉身來到陳默身邊,開啟瓷瓶放到陳默鼻子上,說道:“他常用這種手段,這就是解藥,應該沒有問題。”陳默深吸了一口氣,一股淡淡的清香隨著呼吸進入了體內,她立時覺得神志清醒了很多。不多時陳默身體已經可以動了,她坐起身來對趙雲柔說道:“謝謝你,不是你,我就給這個東西……”趙雲柔低聲道:“你也救過我。”陳默看著屍體思索,趙雲柔說道:“怎麼辦,你能幫我嗎”。陳默道:“你不用管了,把這裡打掃一下,不要留下血跡,屍體交給我。”陳默把屍體用被單抱起來,抗起帶到了外面街上,她找到妓院比較集中一帶,找了條僻靜的街道,將陳之誠的屍體拋到了一個陰暗的角落裡,然後掏走了陳之誠身上所有的財物,連帶腰帶上的一塊玉也拽了下來,偽造了一個搶劫殺人的現場,然後帶了被單東西,找到郊外一個偏僻的地方埋了。做完這些,她悄悄的潛回了陳家,回到屋子裡,趙雲柔臉色蒼白的反覆擦洗著地面磚上的血跡,聽到陳默推門的聲音,一下驚的跳了起來,看到是陳默,她鬆了口氣,癱軟的坐在了地上。陳默看看地面,那裡有幾塊磚沾上了血跡,她皺皺眉頭,伸手拔下頭上的髮簪,撬起了磚頭,然後把磚頭反轉過來,放了回去,這裡不同於李秀寧的地盤上,那裡是戰場,死個把個人實在不算什麼,在這裡殺人是會有人追究的。陳默弄好這些,看著身邊的趙雲柔,長處了一口氣,也坐在了地上,對趙雲柔問道:“你怎麼知道他要對我下手。”趙雲柔的臉色一隻蒼白著,說話聲音嘶啞,戰戰兢兢的,畢竟殺人不是一件小事,不管理由多麼的充足,她心中依舊充滿了恐懼。趙雲柔努力平靜了心情說道:“他晚上跟別人說要出去,卻又不走,回了房裡鬼鬼祟祟的搗弄藥,我就覺得不對,後來他出去了不久,又回了屋子,我回去時,他又出去了,我就跟上了他,才知道他居然對你下藥,禽獸!”最後的禽獸兩個字趙雲柔說的咬牙切齒,對於陳之誠的恨已經深入骨髓了。陳默點頭道:“你不用緊張,明天有人問,你就說他出去了,別的什麼都不要說,知道了嗎?”趙雲柔點了點頭,陳默柔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