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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寧咬著唇,望著她不說話。陳默只好說道:“我以後再也不捉弄你了好不好?我知道錯了,可是我以前說的都是真的,雖然這事離奇了點,可我絕對不會騙你的。”“真的?”李秀寧還是帶著疑惑。“真的!”陳默斬釘截鐵的回答了她。李秀寧嘆了一下,把她伸手抱在懷裡,說道:“好吧,我信你。”陳默依著她,撒嬌道:“我們以後再也別吵架了好不好?吵架真的很難受。”李秀寧撫著陳默的頭髮,聞言道:“好,以後都不吵架了,吵了架,你難受我也難受的。”正說著,外面突然傳來腳步聲,兩人心裡疑惑,這邊一般沒人來,正疑惑著,外面傳來柴紹醉醺醺的聲音叫道:“明德,明德……”李秀寧不禁皺眉,低聲道:“他怎麼找到這邊來了?”陳默也皺了眉,李秀寧心中厭煩,便道:“小默,你去看看,就說我不在。”陳默便起身出去了,出去時看到柴紹已經走進外間房間了。柴紹不知道在哪裡喝的酒,回來便去找李秀寧,李秀寧卻不在房中,柴紹想也不想就找到這邊來了。陳默看他醉醺醺的樣子,也有些厭惡,說道:“姐姐不在這邊。”柴紹帶著醉意,口齒不清的問道:“不在?不可能,每次她不在,肯定是來了你這,她來你這比看我這個丈夫勤多了。”他說著,就要往裡間進去看看,陳默沉了臉,說道:“那是我的臥房,你進去做什麼?”柴紹猶疑了一下,畢竟古代男女之防甚嚴,在不講究的男人也知道不好隨便亂闖未婚女子的閨房,於是他便站在那裡,叫道:“明德,你出來,我知道你在這。”陳默皺眉說道:“姐姐真的不在。”這裡柴紹正鬧著,斐琛兒來了,一眼看到醉酒的柴紹,不禁輕嘆了一下,走過來扶了柴紹,說道:“相公怎麼喝醉了,先回去泡泡腳,歇一歇吧。”柴紹卻一把甩開了她,說道:“你不用管我,我是來找明德的。”斐琛兒無奈,柔聲撒嬌道:“相公,找她做什麼嘛,妾身先扶你回房去,讓妾身好好服侍你嘛。”柴紹被斐琛兒扶著,目光卻望著陳默臥房的門,叫道:“明德,我可去她那邊了。”李秀寧並沒有去理會他,斐琛兒扶了他往外走去,柴紹又道:“我走了,去她那邊了。”李秀寧還是沒回應,柴紹沮喪起來,又叫了一聲:“我真走了。”陳默道:“我都說了姐姐不在這!”門裡還是靜悄悄的,柴紹被斐琛兒扶著,怏怏出去了。這些事,本來過去就過去了,李秀寧似乎有些煩心,不過陳默並未深想,如今長安初定,長安附近的局面也大體上穩定了,李秀寧大軍不日就要開拔,說來說去,依舊還是那個字,忙。只不過這日陳默早早出來去找李秀寧,李秀寧卻不在,問過下人才知李秀寧去見李淵了。於是她自己隨便吃了點早飯出來,人還在院子裡,便遇上了柴紹。陳默聽著腳步聲,轉頭看去,見是柴紹,道:“姐夫早啊。”柴邵微微挑著眉,望著她,說道:“你也挺早,怎沒和明德一起?”陳默笑道:“姐姐不是去看王爺了嘛。”柴紹若有所思道:“我以我才奇怪她怎沒帶著你,也不把你帶給她爹爹過過目。”陳默不禁道:“姐夫這是什麼意思?”柴紹笑了起來,說道:“你和明德關係這麼好,人也生得好,不若一起嫁了我,皆大歡喜,明德那麼大度的一個人,不相干的人都容得下,更不用說你這個好姐妹了。”說這話時他的臉上不帶任何表情,讓人琢磨不透他在想什麼,陳默聽著卻不禁冷了臉,說道:“姐夫說笑了,莫不是又喝醉了?“柴紹卻道:“明德在我面前沒有少誇你,說你如何厲害聰明,你這樣一個得力臂膀,也好過嫁給別人了。“他一邊說著,一邊不經意的靠近了陳默,又道:“我看你跟別人似乎關係處的也很好。”陳默衝他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下,轉身欲走,柴邵卻突然伸手捉住了她的手,握在手心裡說道:“別走,你確實是個招人喜歡的女人。”陳默心裡厭惡起來,但是也不懂柴紹究竟打的什麼主意,於是淡然笑道:“姐夫,男女授首不親啊。”柴邵卻用曖昧的目光望著她說道:“你與別人大約不講這個罷?”陳默淡然笑著將手從他的手掌中抽出來,緩緩說道:“姐夫大約是誤會了。”雖然她卻是跳脫張揚,不羈慣了更本沒有什麼男女授首不親之類的觀念,但是不等於別人可以調戲褻瀆。柴邵的舉止卻更加輕浮起來,竟隨手扯住了她的衣帶說道:“你與秀寧既然親如姐妹,又何妨與我這個姐夫親近些。”陳默輕盈的一個轉身,身子帶著衣帶從他的手中拽回來,嬌俏的面孔上已經帶了一抹怒容,她冷冷的說道:“姐夫不覺得這樣會對不住姐姐嗎?”柴邵卻道:“你既然和秀寧如此親密,形影不離,她知道我這麼喜歡你,說不定還很高興呢。”陳默嘆了一口氣,古代的男人實在是不可理喻,陳默以為柴紹對李秀寧也算是情深意重了,如今對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