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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默見她說的傷感,自己也傷感起來,勉強開玩笑說道:“沒我你還是你啊,別告訴我你會殉情哦,呵呵……”李秀寧抬眼凝望著她說道:“徇情大概不會,我還有我的家族,我的責任,我還有許多事要做,我也不是為你一個人活著,但是沒有你,我想我這人生,也沒有什麼快樂了,寡淡無味,寂然到老。”陳默望著她,她的話一點都不甜蜜,卻是發自內心的肺腑之言,陳默轉了個身,摟住她的脖子吻了上去,李秀寧在她的吻裡不禁便意亂情迷,手也跟著不老實起來,在陳默的身上游走摩挲,陳默在她的撫摩下,嬌軟的身體漸漸火熱起來,蒼白的肌膚泛起粉紅的潮暈,一時間嬌喘不已。李秀寧這時卻猛然清醒過來,一手推著陳默說道:“好了,快洗澡。”陳默不解的望著她問道:”怎麼了”,李秀寧說道:”你現在這麼虛弱,養傷要緊,可不敢折騰。”陳默有些慾求不滿,一雙眼睛帶著霧氣,撒嬌著說道:“可是……我想要……”李秀寧卻充耳不聞,低著頭專心致志的給陳默洗澡。陳默卻在她溫暖的手掌下,越發蠢蠢欲動,她狡黠的笑著握住了她的手,眸子眼巴巴的瞅著她,將那隻手的中指緩緩的放進嘴裡吮吸,李秀寧頓覺得被雷擊中一般,一股酥麻之意從頭頂竄到了腳底。李秀寧望著陳默嬌俏的面孔,呼吸不平穩了,她低了頭欲待要吻上去,又怕自己會沉迷下去,不能自抑,一邊又怕陳默一折騰傷勢又加重了。要推拒吧,眼前的誘惑實在難以抵擋,一時間手足無措,呆呆的看著陳默來拉開了自己的衣服,將吻印在了鎖骨上。李秀寧傻傻看著她的舌尖往下滑去,酥癢的感覺愈發瀰漫開了,卻又陡然清醒,隔著桶壁將陳默抱住,連她的兩條胳膊也緊緊攏在懷裡,強制她安分下來,在她的耳邊柔聲說道:“別淘氣了?你還真想當風流鬼告訴你我可不陪著你,到時候我就去找別人。”陳默聞言,捧了她的臉嗔道:“別人那有我好?”李秀寧一本正經的說道:“別人是沒有你好,可是人總比鬼強吧”陳默失望的嘆著氣從李秀寧的懷裡溜下,溜進水中及至沒頂。李秀寧在桶邊上叫道:“小默,小默……”叫了兩聲沒有反應,便伸手拽了她的耳朵將她拉了出來。陪著小心道:“祖宗,咱們別鬧了好不好”陳默閉著眼睛,纖長捲翹的睫毛上還掛著水滴,鼓著嘴說道:“不好!”李秀寧無奈道:“那你說怎樣才好?”陳默想了想,突然轉身,捏著她的下頜將她的臉托起來說道:“來,小妞,給姑娘我樂一個就好了。”李秀寧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作勢欲打,終於還是沒有打下去。正鬧著,李秀寧卻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對陳默說道:“那個金校尉我把他關起來了,想等你處置呢,你的那些話,統統都是他暗中記下來,再交給柴紹的,而且上次我被人出賣,而來清查時,我總覺得還有人沒查出來,只是這個人藏得很深,沒有線索,現在才知道,這個人便是他,你說怎麼處置他”陳默想了想說道:“那我就不明白了,他對我怎麼就這麼恨呢,我雖然說殺了他幾個戰友吧,可那真的是逼不得已,他就一直惦念不忘了,我也將功補過了是不是,從來以後這麼賣命的為你做事。”李秀寧道:“是啊,我也奇怪,他是不殺你誓不罷休,我問他為什麼,他死也不肯說。”陳默想了想突然興奮起來,說道:“那我去審審他。”她還是第一次審犯人,新奇下急忙擦乾身子出來,穿了衣服就要出去,李秀寧笑道:“你還連路都走不了幾步呢,去哪裡審?我叫人把他押來就是。”過不多時,兵士們押來了金校尉,幾天的牢獄生活讓他顯得落魄不堪,手腳上拖著重型犯用的鐐銬。李秀寧和陳默出來,她拉過來一把椅子示意陳默坐下,陳默卻繞過書案,來到金校尉面前打量著他,問道:“你有親人在那天晚上打仗時被我殺了”金校尉昂首不有語,李秀寧再旁邊搖頭道:“沒有親人,要是有,我因該知道。”陳默又問道:“好朋友?”金校尉依然不語,眼神中卻透出一股仇恨。陳默轉了個身,一手扶在桌子上,站的久了,體力有些不支就在這時,金校尉突然搶上兩步,手中不知何時竟多了一對短刀分做上下兩路向陳默攻去,陳默心中一驚,沒有想到金校尉竟敢在這時刺殺她,別說她此時體虛力弱,就算身體強健時也不見得能躲開這全力偷襲金校尉身後的兩名士兵,也一時措手不及,眼看陳默要傷在金校尉的刀下,竟然毫無辦法。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一把劍破空而來,擋開了那一對短刀,隨即劍光一晃,金校尉跌了出去,身子剛剛摔落,眼前一把雪亮的長劍已經指住了他的喉嚨。李秀寧木中透著寒光,冷然道:“你出賣我在先,又陷害陳默在後,現在居然當著我的面動手?你是想求死?那我給你一個痛快!”李秀寧說著便要動手,陳默卻在這時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