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忑說道:“我哪裡知道?”柴紹在黑暗中把她扔在床上,怒道:“你不知道?難道不是她教的你怎麼伺候我?”斐琛兒戰戰兢兢跪坐在床上,說道:“是,主母大度,怕相公沒人照顧。”“少跟我說這些!你當我是傻子還是瞎子?”柴紹又憤怒起來,說道:“你是她的人還是我的人?嗯?我沒把她拱手讓人是我不大度是不是?”斐琛兒越發害怕,緊張的連聲音都發顫起來:“我自是相公的人,再說自己的妻子,那有拱手讓人之理。”柴紹卻在黑暗中挑起她的下頜,看著她在陰影中嚇的蒼白的臉,說道:“你是我的人?其實你是她用來擺脫我的藉口吧?還是用來替代她的存在?你以為你能替代什麼?”柴紹俯身下去,黑暗中傳來裂錦之聲,斐琛兒呻吟起來,這黑暗中的呻吟卻只有痛楚和無力。6666、 身在這歷史中,陳默越來越覺得自己無知,越來越覺得史書實在太糊弄人了,不好說史書是瞎扯淡,它也沒有把沒有的硬說有,把有的硬說沒,但是同一件事,只要換個角度看,只要側重點不同,展現給別人的完全是另一會事。史書中,李世民是主角,陳默眼中,李秀寧才是主角。李家初定長安時,當務之急並不是平定天下,而是鞏固勢力,當時隋末大亂,遍地的軍閥割據,流寇四起。一邊是北方的突厥,一直對終於虎視眈眈,使出各種手段籠絡中原的軍閥勢力,劉武周,梁師都這些人皆受了突厥的封號,羅藝擁兵盤踞一方,南邊宇文化及自立為帝,薛舉稱王,另有竇建德,王世充皆舉兵造反,中原腹地除了李淵尚有瓦崗寨李密,而這些還只是當時勢力強勢,足以霸一方的大頭,除了這些人,割地稱霸的小股勢力比比皆是。所以即便李淵拿下了長安,長安周邊也依舊在動盪中,眼下的主要精力還是在平息這些小股動亂勢力上,而另外那些勢力強勢的軍閥李家的勢力還不足以平定。李秀寧這次出征,矛頭指向的是山西。柴紹這次隨李秀寧一起出徵,李淵親命其為監軍,不過這個監軍,稍有點腦子的人都看得出來其實是隨軍家屬,只不過為了照顧柴紹這個男人的面子,於是掛了個監軍的名頭。李秀寧自然無法拒絕,大軍開拔至臨汾,暫時便現在這裡設了指揮部—督帥府。斐琛兒當然也跟來了,既然李淵下令柴紹跟著李秀寧,那李秀寧不得已只好帶上斐琛兒,斐琛兒還在長安時,聽說李秀寧出征會帶著她一起去,當時便欣喜不已。這日陳默正督促女兵們訓練時,無意間看到斐琛兒不知道何時來了,身後跟著兩個丫頭,正站在遠處看她們訓練。陳默心中疑惑,走過去問道:“斐…咳……”陳默完全不知道怎麼稱呼她,只好略過,說道:”你怎麼來這裡了?”斐琛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看看你們怎麼訓練。”陳默笑道:“這有什麼好看?”斐琛兒答道:“我看這些姑娘們都甚是威風。”陳默看她有羨慕之意,便道:“你也想參軍麼?”斐琛兒急忙道:“我也能參軍麼?”“只要你願意,對了,還要能吃得了苦。”斐琛兒一臉羨慕之意,卻又黯然下來:“罷了,我已做了人婦,還要照顧相公,打理家事,將軍甚忙,許多事都顧不上管。”她一直將李秀寧稱作將軍,因為她其實完全不清除將軍跟督帥的區別。她說著,頗為失落,輕聲道:“陳姑娘,我回去了。”她這裡剛回去,就聽到李秀寧正在與別人議事,就聽到廳中聲音傳了出來,說道:“這邊的薛舉乃是最大的一個阻礙,宇文化及又居於東都洛陽,這兩邊都會牽制我們,好在如今長安在手,正好居中,將這兩人分了開來,叫他們即便想聯手,也難以和在一起,當日我這邊舉兵,便想,長安乃是歷朝定都之地,又居中原之腹地,誰能率先拿下長安,誰便能勢壓一頭,更能得百姓所向,現在看來,我當初這一決定,當真是對了,現在看父親的意思,待這邊立足一穩,便要先剿了薛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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