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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寧此時卻又大笑著揚聲道:“今日誰能生擒薛仁杲,加封三級,賞銀萬兩!”她的笑聲此時聽在薛仁杲耳中格外刺耳,薛仁杲只見她坐在馬背上,一身戎裝,依舊英姿颯爽,笑聲中帶著滿滿的自信和篤定,意氣風發,只恨的薛仁杲眼中幾乎噴出火來,難以嚥下這口氣,他的副將卻已經喊道:“保護大帥撤退!”這一戰,李秀寧大獲全勝,以武莊為中心點的防線向前推進百餘里,佔領了秦軍原本駐紮的大營。陳默看著裳兒不明所以,頡利也皺了一下眉頭,道:“這李娘子招夫,當真是關卡重重,這又是哪一齣?”兩人身後,莊門突然大開,兩人齊齊回頭看去,來的正是意氣風發的李秀寧,李秀寧帶著笑容,正在跟別人說話,她身邊那人正是柴紹,柴紹說道:“這次聚來這裡的那些英雄,你看中的那些人,我已經盡力勸說讓他們留了下來,不願留的那些人也送了盤纏,妥善送走了,留下來的照你的意思已經將他們安排到軍中了。”這些在招夫大會中被刷下來的,雖然不能力拔頭籌,但也都是大有本事的人,這次李秀寧可以說是贏了個大滿貫,藉機不但清洗了異己,在戰場上大勝而歸,還收羅了許多人才,難怪陳默全不見柴紹,原來他早已與李秀寧商議好了。李秀寧出面他出力,兩個人把這件事妥妥帖帖的擺平了,一唱一隨,相得益彰。陳默卻還什麼也不知道,眼看著李秀寧進來,急忙趕上去叫道:“秀寧………”李秀寧卻無視了她,下馬走到協力身邊,抱拳道:“王子借一步說話,秀寧該向王子殿下陪個禮。”眼看李秀寧把頡利請到了大廳中,陳默急忙跟了進去,就聽李秀寧說道:“也不知道公主殿下有沒有向你轉告,這出戏本是薛仁杲放出來的流言,秀寧只是將計就計,其中原委不好明言,前日去見殿下,本想如實以告,但是那日只見到了公主殿下,現在塵埃落定,這些事也該說清楚了,秀寧是有夫之婦,不過是有心人鬧事而已,秀寧先賠禮了。”頡利聞言,倒也不生氣,只是看了一眼阿梅莎,有些責備,顯然是阿梅莎並沒有對他說實情,此時說道:“賠禮也就罷了,我倒是想聞其祥,李娘子用兵如神,這次交鋒也必然精彩。”李秀寧從始至終都沒有看一眼陳默,完全無視了她這個人的存在,陳默傻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突然覺得自己好傻,又傻又可笑,白痴一樣跟人掙死掙活,結果卻是子虛烏有的鬧劇,此時再看李秀寧完全無視了她,心中又覺得自己天真,不但天真而且幼稚。正想著,她忽聽柴紹說道:“殿下這邊請,我們到後堂祥敘。”陳默看去,李秀寧正欲離開,柴紹請頡利去後面說話,兩個人互相之間話雖不對,那種默契卻不言而喻,陳默一時又心酸難當,一時頭腦混亂,看李秀寧要走,急忙跟上去,說道:“秀寧……秀寧,那我呢?”李秀寧聞言,冷冷一笑,道:“你?你與我何干?“陳默愣了一下,看她繼續往前走去,緊趕上兩步,抓了她的袖子說道:“就算這是一場玩笑,可我拼死拼活只為見你一面,這心意,你還不信麼?”李秀寧微微一挑眉,冷然道:“鬆手。”那邊柴紹見陳默攔著李秀寧,急忙先把頡利兄妹兩讓走了,生怕被他們看出些什麼。陳默情急下,幾乎哭出來,哽咽道:“秀寧……”李秀寧輕嘆道:“你不鬆手我也與你沒什麼話可說,你走吧。”她說著用力一掙,想把袖子掙過來,陳默緊握了袖角,道:“可你叫我去哪裡?我做這一切左右不過是為你。”李秀寧冷笑道:“與別的女人親呢也是為我?”她說著用力一掙袖子,隨著一聲裂錦之聲,袖子因為陳默握得太緊,撕裂了,陳默一怔,看著手中的袖角,只覺得滿心酸楚,眼角的熱淚忍不住就要流下來,轉眼看到李秀寧冷冷的神情,心中痛楚,又把淚水硬忍了回去,而在此時,李秀寧一拂袖子,轉身走了。陳默看她離開,頓時只覺得萬念俱灰,一手握著李秀寧那角衣袖,只覺得自己真就是笑話而已,傻兮兮的奮勇直前,撞得頭破血流,在別人眼裡,其實不過就是個二愣子。柴紹重又招待了頡利,酒酣耳熱,攀談到深夜才送走這兄妹兩,想起白日裡李秀寧對陳默的光景,心中慶幸,送走了人便去了李秀寧房中找李秀寧,誰知去時房中卻不見人蹤,問了左右的人,也不知道李秀寧去了那裡。深夜,柴紹離開後,阿梅莎不去睡,又去了頡利的房間裡,頡利正要睡,見她進來,便道:“還不去睡?”阿梅莎嘟嘴到:”你的媳婦怎麼辦?”“我的媳婦?”“對啊,李三娘子。”“她又不肯嫁我,你快去睡吧,還不困?”阿梅莎卻氣鼓鼓的坐在了一邊,說道:“不去睡,難道你不中意她,她不肯嫁,你就算了?”“那還要怎地?我被你死拉活扯拽來,陪著你玩也玩夠了,鬧也鬧夠了,現在該回去。”阿梅莎卻氣得跺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