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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寧轉頭看看她,猶疑道:“你懂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阿梅莎輕笑著,忽然湊近了她的耳朵說道:“你心裡其實很清楚的,你的那個妹妹,只怕不是妹妹吧?”李秀寧心中一些尷尬,說道:“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阿梅莎卻自顧自的笑道:“皇宮本來就是最糜爛的地方,除了這金碧輝煌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假的。”李秀寧什麼也沒有說,一手抓了酒壺自斟自飲,心中卻想到家族中那些紛爭,那些勾心鬥角,本來血脈相連的親人,卻在權欲的驅使下變的面目猙獰,她不知不覺間喝得多了,有些神思恍惚起來。阿梅莎看著她吃吃笑著,說道:“酒能亂性,姐姐,你就不怕喝醉了,做出點什麼來嗎?”李秀寧顯見的怔了一下,停住了正要送在嘴邊的酒杯,阿梅莎伏在她的肩頭嗤笑不已,說道:“姐姐,你不是不知道嗎?緊張什麼?”阿梅莎吐氣如蘭,暖烘烘的吹在李秀寧的耳邊,李秀寧酒意朦朧中竟有些心跳,於是推開了阿梅莎,也不看她,自己舉杯把酒喝了下去。阿梅莎側頭看著她,看她側影如剪紙一樣精緻,眉峰如劍,眼波卻是嬌柔的,帶著幾分酒意,還有幾分拘謹。阿梅莎嬌笑道:“我知道了,你不願意我貼著你,不是不習慣,根本就是怕被我誘惑到,對不對?”李秀寧只能裝傻到底:“我不是男人,怎會被你誘惑到?”冷不丁,阿梅莎突然貼上來,柔軟的唇碰在了她的唇上,李秀寧大吃一驚,側身躲開,一手捂住嘴唇說道:“你這是做什麼?”阿梅莎笑道:“開個玩笑而已,你躲什麼,我又不是老虎。”她說著越發肆無忌憚起來,坐在那裡笑聲不斷,一雙美目直視著李秀寧,火熱而執著,一手接了李秀寧手中的酒壺,給她斟上酒,說道:“有什麼心事說給我聽聽麼,自己生悶氣不值得。”李秀寧不由嘆了一口氣,想想陳默,這個陳默當真是她的剋星,她能輕而易舉的操控她的情緒,讓她為之笑,為之怒,為之心煩意亂,阿梅莎看著她,悠悠嘆了口氣,說道:“看來真是她,竟讓你這樣一個人柔腸寸斷。”話語中帶著一絲失落,還有些酸意。看李秀寧還是不說話,阿梅莎貼近了她,柔柔說道:“不要想了,喝酒。”說著給李秀寧斟上酒,自己舉杯相敬,李秀寧端杯示意了一下,一飲而盡,醇美的葡萄酒喝在嘴裡卻卻被她品出一絲苦澀味道來。阿梅莎看著她神情有些恍惚,嘆氣道:“女人終究是女人,一個情字,終還是放不開。”李秀寧的舌頭有些打結,含混說道:“你說我該怎麼辦,我現在真的是糊塗了。”阿梅莎笑道:“我還不知道你們怎麼了呢,怎麼知道該怎麼辦?”看著已有幾分醉意的李秀寧,阿梅莎說道:“你先告訴我你們之間怎麼回事?我再幫你出出主意。”李秀寧醉眼朦朧,口齒不清的說道:“她真的很討厭……”說著身子一栽,再沒有了聲音。阿梅莎趕忙接住她的身體,搖了搖她,叫道:“姐姐,姐姐……”李秀寧沒有反應,竟是醉倒了,她一夜未睡,早上一來便被陳默氣壞了,此時再加上幾分酒意,已經昏睡了過去。阿梅莎嘆口氣,親將李秀寧扶到裡面臥房,幫她脫下外面的衣服,解開褻衣拉下,一樣東西卻從李秀寧的褻衣的內兜裡掉了出來,是一塊絲絹包著一個小巧的沉甸甸的東西。阿梅莎將李秀寧放到床上,撿起那個東西開啟一看,卻是一個亮晶晶的金剛石襄的發環,看李秀寧貼身放在褻衣的內兜裡,顯見的對這東西有多珍視了,阿梅莎看著這個髮卡,撇了撇嘴,將髮卡收了起來。李秀寧是醉了,不過也是半真半假,沒有完全失去意識,半真半假醉臥在那裡,不過她也是真的累了,神智朦朧,知道阿梅莎把她扶到了床上,知道她給自己脫了衣服,卻並沒有察覺發環掉在地上。時間一刻一刻緩緩流逝,周圍完全安靜了,沒有一絲聲音,李秀寧睜開眼睛,已經是深夜了,阿梅莎就睡在一邊,夜色中看去,阿梅莎美麗的無可挑剔的面孔平添了許多誘惑,香肩半露,一隻雪白的臂膀搭在被子上,李秀寧輕輕推了推她,阿梅莎睡得很沉,李秀寧帶些愧疚輕輕拍拍她的手臂,拉起被子給她重新蓋好,悄然起身,在夜色中摸到衣服穿好,輕手輕腳推門而出。陳默一直在等李秀寧回來,她真是要被熬死了,就如置身熱鍋的螞蟻團團亂轉。午飯送來,陳默沒有心思吃,擺在桌子上看著發呆,好容易聽到外面傳來幾個人的聲音,那是七兒和闞琴如的聲音,陳默趕出去一看卻沒有李秀寧的身影,陳默只好問道:“喂,你們主帥呢?七兒回道:“主帥被突厥公主請走了。”好吧,又是那個千嬌百媚的美人,陳默心中怨念起來,真想立時就進宮去找李秀寧,但是皇宮又不是尋常的地方,豈能是她想去就去的?陳默看著天色算著時間,一心盼著李秀寧快點回來,可是一直到太陽西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