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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扎蘭搶上一步道:“我不服,比賽規矩,誰射準的箭多誰贏,你射得再準也不過和我平手”,李秀寧眉毛一挑,看著置身事外的劼力冷冷一笑,道:“那你還想怎樣?是不是再比幾箭看看?”科扎蘭道:“箭法已經比過,有本事便和我比比身手。”科扎蘭總還以為一個女子,箭法好也不過時看個眼力,論身手再怎麼說也不能和他個人高馬大的壯漢相比,李秀寧淡然一笑,道:“比便比,就在這裡比好了,還請王子做個公證。”圍觀的眾人一片唏噓聲,也不知道是笑話李秀寧自不量力,還是嘲諷科扎蘭不顧臉面向一個女子挑--戰 ,李秀寧解下佩劍扔給了身後的趙亮,道:“我們便比比拳腳,刀槍無眼,傷到人就不好了。”,科扎蘭卻當她shi弱,冷笑道:“你若是怕,不比也罷。”李秀寧卻已先動手,叫一聲:“接著……”一拳打向科扎蘭的面部,科扎蘭擰腰蹲步,讓開了這一拳,一手擰向李秀寧的手腕,兩人就拳萊腳往的打在一起。這時眾人才發現,他們到底還是小看了這個女子,李秀寧在科扎蘭毫不留情的攻勢下進退自如,絲毫不落下風,身形如靈猿一般,科扎蘭雖然身高體壯,力大無比,但是李秀寧毫無懼色,輕輕巧巧從他手掌下閃過,科扎蘭根本傷不到她。那邊的陳默卻捏了一把汗,明知道以李秀寧的身手放眼天下也找不出幾個能打敗她的人,但還是擔心不已,目光眨也不眨的看著李秀寧,科扎蘭出身遊牧民族,最擅長摔跤,李秀寧腳步一滑,用上了陳默教給她的八卦遊身掌,如魚在水中游弋一般,科扎蘭只覺得她在身邊打轉,硬是找不到人在哪裡。兩人相持半日,科扎蘭已經有些累了,李秀寧抓住個破綻,一掌斜劈,砍在了他的左後頸的地方,科扎蘭仗著皮粗肉厚,強忍著疼,一把攬住了李秀寧的纖腰,就要把李秀寧舉起來,李秀寧隨勢欺進他的懷裡,曲臂揮肘,再次撞在了科扎蘭已經被打擊過一次的左後頸。連續兩次沉重的打擊下,饒是科扎蘭再能忍也疼痛難禁,手上也使不出力氣,李秀寧隨即起腳蹬在科扎蘭的肚子上,科扎蘭被蹬的退出兩步,李秀寧也借力躍開,科扎蘭強忍疼痛,合身向李秀寧撲去,李秀寧起身躍起,讓過科扎蘭,空中出腿,一個下劈,小腿狠狠劈在了科扎蘭的後頸,科扎蘭立時趴倒在地,面部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再爬起來時已經是鼻青臉腫。科扎蘭咬牙切齒,憤怒不已,還欲再上,頡利一聲喝止他,或道:“好,好功夫,上次去時,沒能和公主切磋一二,深以為憾,今日總算大開眼界。”李秀寧淡然抱拳道:“王子過獎了,這點身手,不值一提,現在可以把那個女孩交給我了吧?”頡利笑道:“當然當然。”李秀寧已經等不及了,轉身要到陳默那邊去,卻又聽頡利說道:“剛才公主的箭法實在讓大開眼界,只是我還有個不情之請,想請公主再讓我等見識一下您的箭法。”李秀寧心中開始有些怒意,這分明是故意刁難她,但是在人家地頭上,她又不好說翻臉便翻臉,當下冷笑道:“王子請說。”劼力卻從腰間解下一塊玉佩,走到了木籠前,將玉佩的絲繩遞在陳默口邊道:“咬著它”,陳默看看李秀寧,見李秀寧微微點頭,便張口嘴巴咬住了絲繩,劼力走了回來,對李秀寧說道:“公主如若能在這裡射斷那條絲繩,而毫髮不傷於她,儘可帶她回去。”李秀寧看看木籠中的陳默,再看看那條絲繩,絲繩在玉的重量下直直垂在陳默的頸間,離陳默的喉嚨不過寸許遠,而且還有木柱遮擋著,從這裡到木籠近五十步遠,要想射中那根絲繩,談何容易,李秀寧有些猶豫,真要射的話,些微一些偏差都有可能要了陳默的命,劼力道:“公主要是做不到,還是讓我帶她回宮,她是公主你的朋友,我一定善待於她,公主也不必掛心。”李秀寧冷冷看了他一眼,終於道:“拿箭來”,一邊的闞如琴立刻遞上了弓箭,李秀寧張弓搭箭,向那邊瞄準,但是卻靜不下心來,關心則亂,李秀甯越怕傷到陳默,就越是緊張,半天也不能瞄準,連握箭的也微微有些顫動。看得人也都捏了一把汗,李秀寧的額頭上經沁出一層細密的汗水,她乾嚥了一下,始終還是不敢放箭,就在這時陳默忽然衝著她笑了,雪白的牙齒咬著絲繩,嘴角上挑,笑顏如花,眼睛裡充滿了信任,還帶著鼓勵,李秀寧看著陳默笑,不覺也笑了笑,這一瞬兩人曾經有過的隔閡似乎一下消失了,只有貼的近近的兩顆心,彼此信任依賴,李秀寧安心下來,重新開弓瞄準。箭帶著破風之聲射了過去,去勢飛快,快到別人更本看不到箭在空中的痕跡,幾乎就在李秀寧手中弓弦響過之時,木籠的一根木柱從中間斷裂,箭勢不絕,絲繩在銳利的劍鋒下斷開,箭繼續向前衝去,帶著巨大的力量,再次射斷了與先前那根木柱對應的另一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