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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雲柔怒道:“我這種女人?我這種是什麼女人?你當我是那些下流淫蕩不要臉的爛貨麼?你放開我!”她發怒之餘忍不住一抹眼淚流了下來,聲音也哽咽起來。柳姝看她哭,倒是愣了一下,不覺有些心軟,不過嘴上還是硬道:“你也不是什麼好貨。”趙雲柔越發哭了起來,不再說話,只哭的淒涼,柳姝道有些騎虎難下了,沉默一會,說道:“別哭了,你是想受罪還是想舒服點,你想舒服點,就教我到底怎麼弄。”趙雲柔一怔,說道:“教你?”柳姝道:“就是怎麼才能讓女人舒服快活,你別說你不懂?”趙雲柔忍不住鄙夷道:“你學會了要做什麼?,就你這樣,你以為有女人願意跟你?”柳姝被問的半響無語,許久才說道:“你管我做什麼?有沒有女人願意跟我更不用你管了。”趙雲柔咬牙看著她的神情,揣摩道:“你別有用心,莫非想的是陳默?”柳姝臉色驟變,怒道:“閉嘴!”趙雲柔卻笑了起來,起先還是低低的笑,笑著笑著越笑越是大聲,笑到後面都笑的不能自抑,笑聲刺耳,柳姝急道:“夠了,這裡都要被震塌了。”趙雲柔卻大笑著說道:“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也敢想她?她能多看你一眼都不錯了。”柳姝靜默了一下去,再不發一言,笑了一陣,看她靜靜的,自己也自黯然起來,再笑不出來了,於是掙扎起身,說道:“你把我解開!”誰想柳姝一伸手,又重新把她按了回來,她的手指是冰涼的,觸到趙雲柔的面板,趙雲柔都覺的像是觸到了冰塊一樣,冷得哆嗦,她把手收回去,放在嘴邊哈了口氣,把手稍捂熱了一點,然後伸進了趙雲柔的身體裡。趙雲柔身體顫了一下,咬住了嘴唇,柳姝說道:“告訴我要怎麼做。”趙雲柔恨恨的咬牙不語,柳姝便說道:“你不說那可有得罪受了。”現在這天氣寒冷入骨,趙雲柔全身都是僵的,冰冷的天氣總,人對疼痛的耐受度也很低,面板也很脆弱,趙雲柔真是被柳姝折騰的恨不能一頭撞死,只好咬牙說道:“你不要只衝著那裡去,別的地方也要照顧到的。”柳姝伸手放在她的胸上,撫摸道:“這樣?”趙雲柔側過頭,把自己雪白的頸子露出來給她看,說道:“吻這裡。”柳姝便伏下頭去,在她頸子上吻起來,趙雲柔道:“溫柔一些行嘛?舌頭也可以用的。”於是如此這般,趙雲柔一步步教柳姝如何去挑逗一個女人,她也不想受罪,便把自己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一一引導她去撫摸,兩人耳鬢廝磨,纏了一陣後,趙雲柔漸漸有了一些感覺,急忙叫她動,柳姝便動起手指,趙雲柔止不住婉轉呻吟了一聲,柳姝聽著呻吟,這也才找到一點感覺,手指更加用力起來,不多時趙雲柔到了頂峰,呻吟越發情不自禁,身體也綿軟如棉,滿臉潮紅的軟在柳姝身下,柳姝看她的模樣此時格外嫵媚,呻吟銷魂,聲色惑人,心道女人這個時候果然有看頭,嘴裡卻問道:“這就夠了麼?”趙雲柔清醒片刻後,聞言怒道:“你還要怎樣?”紛飛的大雪中,一個突厥士兵大叫起來:“那邊有人。”其他人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一道黑影一閃而逝,一名小隊長立刻帶著人向那邊慢慢包攏過去,夜色中,一條纖巧的人影從草叢中一躍而出。一個突厥兵叫道:“正是圖上畫的那個女人,快抓住她。”大隊的突厥兵立刻井然有序的分列開隊伍,一部分人還原地不動,一部分人攏呈扇形,向那邊推過去,還有幾十個士兵的小隊,在人影閃現的地方細細加以搜尋。突然一聲喊叫:“她在……”話還沒有說完,那名士兵已然斷了氣倒在地上,脖子裡血流如注,搜尋計程車兵立刻向哪裡撲了過去,那裡有幾株灌木,女子纖巧的身影,隱在了灌木後。搜尋計程車兵小心逼近了灌木,就在他們注意力全放在女子身上的時候,一隻手猛然從身邊探了出來,將一名突厥兵拉進了灌木後面,其他士兵驚呼道:“這裡還有人。”就在此時外圍的突厥兵忽然一陣混亂,金鐵交鳴聲不絕於耳,卻是李秀寧帶著其餘幾人藉著混亂殺進了外圍,李秀寧衝入敵人之中,一把劍猶如砍瓜切菜一般,不多時就有許多突厥士兵倒在了她的劍下。局勢混亂,灌木這邊已經沒有幾個人了,沒有人注意到,包圍灌木從的十幾名突厥士兵已經被人悄無聲息的殺了。就在其他人全力對付李秀寧等人時,一人用突厥語大叫道:“抓住她了,抓住她了。”一個女子被人反剪著雙手從灌木中推了出來,月色下姣好的面容沾著許多血跡,正是陳默,幾個突厥兵將她推搡著向李秀寧這邊走來,押著陳默的突厥兵臉上身上也沾滿了血跡,似乎都掛了彩,夜色中辯不出幾人的面目。李秀寧看到陳默被俘,一劍揮了過來,喝道:“放了她。”押著陳默的突厥兵將陳默往前一推,說道:“扔下兵器,要不然我先殺了她。”李秀寧頓住了劍,嘆氣扔下了手中劍。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