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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著把這杯酒一飲而盡,然後說:“要喝便要喝個暢快,來,換大碗喝,有什麼問題便問我,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不過誰問一個問題便要跟我乾一碗。”她喚住侍應生拿來了大碗,斟滿酒,說:“先乾為敬。”一碗四五十度的烈酒,她面不改色的喝了下去,然後說:“誰還有問題要問我?”那些人看著大碗傻眼了,安靜片刻,一個人忽然:“哎呀,我突然記起來,我老婆還要我給她賣蛋糕帶回去,我得走了。”陳默那些損友們一鬨而散,就剩下一個陳子淇,李秀寧說:“你要跟我喝嘛?”陳子淇馬上說:“不喝了不喝了,我幫你把姑姑弄回去。”陳子淇伸手去扶陳默,陳默卻哼唧著開啟了陳子淇的手,說:“秀寧,陪我喝了這杯。”李秀寧過去一把把她抱了起來,氣憤的說:“你看看你,到最後還得我給你收拾殘局。”她這裡把陳默弄了回去,整一天也折騰累了,李秀寧把陳默帶回房,扔在床上,陳默剛沾床,就哼哼唧唧說:“秀寧,給我親親。”李秀寧氣結,她還穿著那身禮服,一伸手把陳默推在床上,自己去換衣服,陳默卻踉踉蹌蹌下了床,伸手抱了她的腰,撒嬌說:“你幹嘛不理我嘛,給我親一下啦。”她嘴唇湊過來,要親李秀寧,李秀寧氣惱的擋住她的嘴,說:“你都記不記得你說什麼?”陳默無辜的眨巴眼睛,說:“我說什麼了?”李秀甯越發惱火,轉過身去不欲理她,她又嘟著粉嘟嘟的嘴唇湊了上來,撒嬌說:“親一下嘛。”李秀寧看她又可憐又可恨又可笑,便說:“別鬧,今晚個睡個的。”陳默一聽,急了,趕緊說:“怎麼可以這樣麼?我不要跟你分開睡,不要。”李秀寧說:“那你還胡說八道嗎?”陳默無辜說:“我怎麼胡說八道了?”李秀寧真是被氣死了,說:“說了些什麼都忘了?你在哪裡說我撒嬌怎樣的,我都要被你氣死了!”陳默聞言,咧嘴笑了起了,說:“我說的是真的嘛,你撒嬌真的好銷魂,尤其害羞的時候不知道有多迷人。”李秀寧聞言,越發要氣死了,看著陳默醉醉顛顛的樣子,又惱又恨,恨了半天,重新又把陳默抱了起來,扔上了床,伸手解了陳默的衣服,看她雪白的身體赤條條裸露出來,她把手裡的衣服扔在地上,吻也沒吻,就把手指深入了她的身體,陳默嬌呼一聲:“秀寧,你做什麼?”她的眸子還醉意朦朧,突如其來的感覺讓她有些會不過神來,抱著李秀寧的脖子,說:“你越來越壞了。”李秀寧卻發狠用力,說:“你不是說你很給力嘛?給力給我看看。”她一邊說,一邊還氣不過在陳默臉上咬了一口,陳默半邊臉蛋愈發通紅欲滴,李秀寧看著又愛惜起來,哪知陳默這時又說:“我是很給力啊,明明你很喜歡嘛。”李秀寧惱羞成怒,氣地說:“看你還說!”說著低頭堵上了她的嘴巴,手指越發用力起來,陳默嬌吟不已,一條腿纏上了李秀寧的腰聲音顫顫,恍若置身仙境一般,哪知李秀寧到了最後關頭,卻停了手,陳默急呼:“秀寧,你幹嘛停了?”李秀寧說:“你還胡說八道嗎?”陳默此時魂飛天外,那有心思想其他,不管李秀寧說什麼,她都一律搖頭,李秀寧又動了起來,說:“我剛說什麼了?”陳默一愣,哪裡想得起來李秀寧說了什麼,李秀寧又停了手,說:“不想起來,就不給你。”如此反覆幾次,陳默被折騰的哭的心的都有了,雙腿下意識的夾緊了李秀寧的手,帶著哭腔說:“你別這麼欺負我嘛,你說什麼我都聽的。”李秀寧看她這般模樣又可憐又可愛,也不忍心再折騰了,只好說:“你以後還敢胡說八道,我便讓你下不了床,見不了人,更不能跟別人扯閒話。”陳默嬌呼:“我聽你的就是了。”她便在這嬌呼聲中軟了下來,輕喘不已。187187、 婚禮結束後,陳默和李秀寧又去了麥積山,帶了酒,簡單的祭奠了一下,她和李秀寧便在這裡小酌了幾杯,李秀寧很驚奇陳默所說的那些姑娘們的靈魂在這裡久聚不散的話,因為她什麼也感受不到,但是現在她經歷的稀奇古怪的事情也多了去了,雖不能親眼見到,也不由得不信,陳默說:“夏凌她們一直就在研究這些,她如果知道這裡匯聚著這麼多精神之光,不知道會不會把她們也都帶回去?”李秀寧說:“帶回去?帶回去研究?”陳默點了點頭,她忽然聽到一些似有若無的哀嘆聲,陳默仰起頭來,現在是白天,晴好的天空中白雲朵朵。陳默思忖了一下,仰頭對著天空大聲說:“我不會把這事告訴她的,她愛找誰研究就研究,但是不能拿你們當小白鼠。”空氣中似乎又傳來笑聲,只是李秀寧什麼也聽不到,她看著陳默笑了笑。陳默卻感嘆:“千年輪迴,對我來說恍若南柯一夢,如果不是你在我身邊,如果不是看到爸爸媽媽白髮蒼蒼,我一定不能信我經歷的一切都是真的,秀寧,我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