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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默撇嘴道:“看你說的,千軍萬馬也沒見嚇著,這點小場面算什麼?是不是,秀寧。”夏凌泡茶過來,聞言介面說:“你還是先問問人家怎麼想吧,剃頭挑子一頭熱。“陳默聞言不屑的“切”了一聲,不過想想,也確實該問問李秀寧,免得她感覺自己被疏忽了。這次見面之後,陳默很快就和李秀寧一起回了老家,她的父母對李秀寧的影像非常好,回去之後,陳默就開始興沖沖的籌備婚禮,定做婚紗,買戒指,又怕李秀寧覺得無聊,沒事的時候就教她開車,初始李秀寧還戰戰兢兢的,陳默耐心教了她許久,她才分清楚哪個是油門,那個是剎車,等她開始熟練一些了,陳默帶著她趁傍晚車少的時候,帶她上路試試,到了公路上,李秀寧緊張不已,抓著方向盤,全神貫注的開車。陳默在一邊看她緊緊抿著唇,皺著眉,一臉嚴肅的盯著公路前方,不覺心生愛惜,探頭就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李秀寧不禁生氣:“別鬧!”陳默卻吃吃笑著,又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李秀寧本就緊張,被陳默一干擾,方向就打偏了,幸好路上沒有車,她急忙擰過方向,氣的說:“你怎麼這麼討打呢?”陳默卻說:“你認真嚴肅的樣子看上去最性感了。”李秀寧實在沒精力理會她,只在那裡專心致志的開著車,陳默一手托腮,坐在一邊望著她發花痴,一邊花痴一邊感嘆:“我實在是太牛了,居然能把你拐回家,像我這樣的牛人,試問天下還有 這車子是陳默偷偷開了李芷芮的車子,本來給李秀寧準備了一輛練手的舊車,但是陳默嫌棄舊車不給力,偷偷把這輛車開出來了,所以晚上回去以後,陳默毫不意外的被她媽媽單獨叫去談心了。李秀寧一個人有些孤落落的,甚不習慣,陳默爸爸陳墨瀚笑著叫她過去下棋,象棋李秀寧倒是從小陪著父親下,下得一手好棋,於是便陪著陳墨瀚一起下棋,只是她懂的象棋規則和現在的還不大一樣,陳墨瀚教了她一陣,她記住新規則以後,便步步犀利,逼的陳墨瀚窮於應付。陳墨瀚笑說:“由棋可見人,果然是將帥風範。”李秀寧聞言不覺有些發窘,覺得自己有些失禮,陳墨瀚卻不以為然,兩人繼續下棋,李秀寧心中有些奇怪,中國人講究名諱,陳墨瀚名字裡有個墨字,那陳默取名的時候必然要避開這個字才對,陳默的默字與陳墨瀚的墨字雖不同字卻是同音,古人看來這是大不敬。李秀寧一邊下棋,一邊說起這個,陳墨瀚笑說:“她這個默字大有深意,子曰:默而識之,學而不厭,誨人不倦,何有於我哉,這個默字,就是想叫她切記要謙虛低調,好學而不知足,以學識而為己任。”他抬眼看到李秀寧還是大為不解的樣子,說:“我帶你去看看家譜,或者你就明白了。”陳墨瀚帶著李秀寧去看了家譜,這家譜是陳家歷代以來的秘密,從建立家譜第一天起,陳家便有了一個規矩,家譜只有長輩可以看,而且看完之後還要謹守秘密,從唐初一直到現在,陳家歷經百代,這個秘密卻一直到陳默重新迴歸才得以解密。李秀寧翻看著這些家譜,發現自己也赫然名列家譜之上,唐初那段被埋沒的歷史,都一筆筆記在了這份家譜上。李秀寧有些不明白,若是陳家的人早知道陳默會有此經歷,為什麼不肯告訴陳默呢?陳默此時和李芷芮在臥室裡,說的卻是兩人辦婚禮的事情,車子被刮蹭了,李芷芮雖然惱火,但是聽說是李秀寧蹭的,就不說什麼了。雖然說2022終於透過了同性婚姻法,但是在這裡,這樣的婚禮還是第一次,李芷芮叫陳默問清楚李秀寧的想法,看她想辦怎樣的,陳默說早已問過了,但是李秀寧只知道古時的婚禮是什麼樣,又不知道現在的花樣百出,叫她提要求也不知道從何提起。兩人正說著,一個人突然就撞開屋門進來了,一進來就風風火火說:“姑姑,我回來了,從非洲趕回來見你哦。”陳默轉頭過去看看,就是一愣,門口是個身高差不多有一米七幾,一身褐色面板,披肩發的女孩。陳默還在那裡發愣,就聽女孩說:“咦,你的樣子居然一點也沒變,看起來比我還小呢。”陳默還是發愣,女孩說:“哎呀,我是子淇啊,我樣子變化很大麼?你認不出來了?”陳默這才反應過來,說:“子淇?我走的時候你才八歲。”陳子淇說:“對啊,我現在二十六了。”陳默愕然看著比自己高半頭的陳子淇,說:“你那會還掛我脖子上撒嬌呢,現在可掛不動你了。”陳子淇笑了起來,說:“我一接到電話,就趕緊回來了,你看還給你們帶禮物了,那位公主殿下呢?快點帶我去見她,我興奮死了,我該叫她什麼?姑嬸?噗,走走走。”陳子淇不由分說,拉了陳默帶她去看李秀寧,陳默只好帶著她去了,去時李秀寧還在房間裡看家譜。陳子淇想也不想,飛撲過去,就給李秀寧來了一個滿滿的擁抱。李秀寧當時就蒙了,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