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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花無奈的搖搖頭,嘀咕:”突然就花粉過敏了,哎……",對於柳樂她還真有些無奈,一些話直白的說,她怕傷害到柳樂,委婉了,柳樂裝作聽不懂。柳樂扔了那束百合,回到了房間裡,看著喝湯的薛花,說:“你什麼時候送我花呢?”薛花想了想放下勺子,說:“你等一下,幾秒鐘”。她抓過放在床上的報紙,捲成一卷放到了背後說:“你要花是麼,很快的,很快的,據對是你從來沒見過的品種”。說完話她忽然舉手出來,不過十幾秒,她把卷起來的報紙一端撕開,揉的綻開來,形成了一朵九月菊,她把報紙花遞給柳樂。柳樂笑得前仰後合,說:”真有你的“,正說著話,一個人推門進來了。柳樂轉頭一看,居然是東方炙炎,柳樂嘟起了嘴,去看薛花。東方炙炎手裡又捧著一捧新鮮的百合花,看到薛花身邊的柳樂,她說:”原來垃圾桶裡那束花是你扔出去的,不要緊,反正也不新鮮了,正好把新鮮的擺起來“。柳樂的嘴厥的更高了,眼睜睜看著東方炙炎把花插上,還不敢說什麼,只好悶悶的生氣。薛花有些奇怪的說:”你怎麼又過來了?"東方炙炎插好花,說:“我找到葛一飛了,我想你一定想在他被抓起來之前見見他。”薛花點點頭,東方炙炎做的這件事迎合對了她的意願了,她對葛一飛恨之入骨,沈天鵬之後,葛一飛就是她最痛恨的一個,沈天鵬現在躺在醫院裡,到現在也沒醒過來,徹底成了植物人,生不如死,薛花算是出了一口惡氣,現在就使葛一飛了。薛花抓起了外套,一邊穿一邊向外面走去,說:“你帶我去”。身後的柳樂諾諾說:“要不要通知周局長?”薛花說,等我們走了半個小時後,你在通知她“。柳樂嘟著嘴,不解其意,看著東方炙炎跟薛花一起離開,心裡越發糾結。扭曲的報復東方炙炎開著車子停在了崗落街一家咖啡廳附近,和薛花下了車,一個馬仔立刻湊了過來,殷勤的說:“大姐,你要找的那傢伙就在上面”。東方炙炎還沒有說什麼,薛花已經像咖啡廳走去,東方炙炎急忙跟了上去。咖啡廳裡,葛一飛坐在角落裡的桌子邊,對面坐一個西裝革履的人,葛一飛手裡拿著一本護照,翻看著說:“這個真沒問題?”對面那人立刻說:“沒問題,絕對沒問題”。葛一飛不放心的又仔細看著護照,身邊卻傳來一串急促的腳步聲,他警覺的抬頭去看,誰知道才抬起頭來,那個人已經很快的接近了他,冷不防一拳揮過來,葛一飛還沒看清楚來的是誰,已經被這一拳狠狠打在了臉上,打得他一個趔趄,他急忙伸手扶住桌子,才沒有跌倒。這時,他才看清出來的是薛花,薛花趁著他站立不穩,又是一腳直踹向他的腹部,葛一飛身子一縮,縮排桌子下面,才躲開了這一腳,薛花順勢一腳踢翻了桌子。隨著稀里嘩啦的聲音,咖啡廳裡頓時亂了,膽小怕事的已經急匆匆的向外面走去,膽大些的,也站在比較遠的地方看著,不敢靠近。葛一飛從地上一躍而起,跳在了一邊,薛花看到扔在地上的護照,撿了起來,疑惑的看了看,不禁冷笑著說:“要逃出國?葛一飛你逃得了麼?”她順手一把撕掉了護照,向葛一飛逼了過去。葛一飛看著逼近的薛花,轉眼又看到東方炙炎站在薛花身後,已經是走投五路了,他不經咬牙切齒的說:“東方炙炎,再怎麼說我也為你們出力辦過事,你一定要趕盡殺絕嗎?”東方炙炎看看薛花,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冷冷的目光看著葛一飛。薛花冷笑著,一個飛腿向葛一飛踢過去,葛一飛退了兩步,伸手抓起一把椅子向薛花砸過去,薛花一折身,踢開了椅子。葛一飛順手又抓起一把椅子,劈頭向薛花砸了過去,誰知就在他砸下去的一瞬,一道銀光激射而來,他手裡那張椅子一下四分五裂,薛花趁機一腳,狠狠踹在了葛一飛的胸口。葛一飛跌飛了出去,薛花下手毫不容情,跟著一腳踹在了一張桌子上,桌子飛了過去,砸在了葛一飛身上,薛花隨即一躍而起,站在了倒過來的桌子上,因該說是整個人狠狠砸在了桌子上,葛一飛的肋骨幾乎都背砸斷,用手撐著桌子,臉色都紫了。薛花冷笑著說:“葛一飛啊葛一飛,是你把事做絕的,你不給自己留後路,怪得了別人麼?”葛一飛猛然發力,把桌子掀開了,薛花躍了起來,一個後空翻落在了地上,看著葛一飛才翻身起來,又是一腳狠狠踢出去,踢在了葛一飛的下巴上。葛一飛再次摔在地上,這一腳踢的他滿嘴鮮血,葛一飛縱身起來,狠狠向薛花揮拳過去,一邊說:“你想報仇是麼,大不了就是這條命,拼了就拼了,你也別想好過”。薛花退了兩步,冷笑著說:“呸,我跟你拼命,你配麼,我還有更好的打算呢”。她一退再退,從一張椅子上躍了過去,隨即一腳將椅子蹬出去,椅子飛出去,撞在了葛一飛的腿上,葛一飛被撞得退出幾步,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