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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晴奠定了薛花的審美觀,直到現在薛花依舊認為只有薛晴那個型別的女人才可以稱得上是美女,其他的女人,任你美得的如天仙下凡,薛花還是會固執的認為比不上薛晴。那個時候薛晴一直和另外一個女孩子合租房子,那個女孩就在薛晴表演的那個酒吧買酒,性格很軟,吃了虧從來不敢聲張,所以薛晴很照顧她,薛晴有今天,和這個女孩子也有脫不開的關係。這個女孩就是薛花在酒吧碰上的那個女人,叫孔依梅,那天薛晴剛從舞臺上下來,就看到有個人企圖強行帶走被灌的暈暈乎乎的孔依梅,孔依梅一手扳著桌子,哀求著說:“我不走,你放開我,求求你了,你放過我吧”。薛晴走了過去,想把孔依梅拉過來,卻被那個人一把推開,那人氣勢洶洶的說:“你他媽給我滾一邊去,少管閒事!“。孔依梅卻像是抓住了救星一樣緊緊抓著薛晴,說:”晴姐,晴姐,你帶我回去。“薛晴咬了咬嘴唇,對那個想強行帶走孔依梅的男人陪笑說:“人家女孩不願意,你何必勉強呢?“男人卻把孔依梅一把拉進了懷裡,說:”老子就看上她了,你趁早給我滾遠點“。薛晴猶豫了,在這種場合下,自己能保全不錯了,那還有多餘的能力救別人。孔依梅卻在這時一口咬在了對方的手臂上,在對方疼得大叫的時候,拼命逃開了,那個男人惱火起來,一把揪住了醉的手腳發軟的孔依梅,揚手就是一個耳光,孔依梅被打倒在了地上,然後發生的一幕,連薛晴自己也沒想到,她看著被打倒在地上的孔依梅,順手抄起了桌子上的水晶菸灰缸,狠狠砸在了男人的腦袋上。女王薛晴忍不了這種不把女人當人看的男人女人在他們眼裡就是個玩物,高興的時候可以對你很好很好,不高興的時候就一腳踢開,沒有絲毫尊重可言。當薛晴手裡的菸灰缸砸下去的時候,在場所有的人都愣了,和那個人一起來的傢伙,看著滿頭鮮血倒在地上的同伴,氣急敗壞的說:“你居然敢動手打人,你個賤貨……”,他伸手來揪薛晴的衣領,薛晴退了一步,躲開他的手,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舉起菸灰缸,說:“想死你就過來”。對方看著薛晴毫無懼色的目光和她手裡沾血的菸灰缸,心虛了,掏出手機,說:“你別走,我要報警”。薛晴被警方拘留了,被她大了的那個傢伙傷的不輕,薛晴聽說他一隻眼睛因為神經受傷,有可能要失明瞭。薛晴以為自己躲不過要坐牢,這個時候薛花還在讀警校。可她沒想到的是,對方沒有起訴他,她被拘留了幾天之後就給放了。當薛晴疑惑的走出派出所時,她看到門口停著一輛賓利,車上下來了一個人,對著她微笑,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身高在一米八以上,眉峰略略上挑,眼睛是雙眼皮,眼皮的摺痕很明顯,使得眼睛看上去分外的黑亮,鼻樑挺直,嘴型薄削,略寬,五官配著他稜角分明的臉龐,顯得非常有個性。男人微笑著向薛晴走過來,說:“薛小姐,我叫程曉峰,初次見面,還請多多關照。“他微笑著向薛晴伸出手,薛晴疑惑的握住了他的手,說:”你什麼時候認識我的?“程曉峰泰然的說:”我認識你很久了,只是一直沒機會接近而已,你跳舞的時候很美“。薛晴沒少聽過男人的甜言蜜語,所以聽到程曉峰的話的時候,薛晴只有懷疑,她是個舞女,如果這個男人想接近她,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怎麼可能沒機會。程曉峰卻在這個時候說:“你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我怕我輕易的舉動會褻瀆你“。薛晴聽著他的話,看著他很真摯的表情反而冷笑了起來,只是她也沒想到,這個男人是她生命逃不過的劫難。程曉峰的父親是高官,程曉峰自己開公司,在這裡非常有勢力,薛晴的事情對他來說,只是小菜一碟,輕易就解決了,薛晴也由此認識了這個男人。柳樂看著薛花憂鬱的神情,不太理解的說:“你不是說他對你姐姐非常好嘛,這樣還不好嗎,又專一,又痴情,又體貼溫柔,對你姐姐什麼都捨得,別人想找這樣的還找不到呢,這樣的福氣是要修來的“。薛花卻搖搖頭,程曉峰對薛晴是非常好,好到一度連薛晴自己都認為自己很有福氣。一開始,薛晴並沒有拒絕程曉峰的追求,但也沒打算辭職,和她的前男友也沒打算分手,也許在別人看來,薛晴的做法不厚道,而且不知好歹。但是薛晴自己清楚,她和程曉峰差距太大了,一個是高幹子弟,而且前途無限量,一個是舞女,說好聽她是藝人,說不好聽,也不過是出賣色相,和□的差別只是□會陪男人上床,她不會而已。她謹慎的把握著和程曉峰的交往尺度,直到有一天程曉峰的媽媽找到了她工作的酒吧。程曉峰的媽媽說:“我兒子喜歡你,我和他的父親都接受不了,但是,他看來是鐵了心要和你在一起,現在為了你和他父親鬧翻了,我也不想在多管,但是你可以和他在一起,條件是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