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頁(第1/2 頁)
柳樂笑著,看著她靈活的將手裡的調酒壺拋起,繞過肩臂,重又落回手裡,然後在手裡打了個旋。柳樂大聲說:“猴兒,你手指好靈活“。她這句話完全是無心之語,純粹就是覺的逗薛花好玩,一個正在抽菸的三十多歲的美豔女人,卻突然低笑著,湊近她的耳朵說:”女人的手指是鴉片,試過你就戒不掉了“。柳樂愣了一下,完全沒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女人卻已經喝掉了酒杯裡的酒,拎起包走了,一個服務生給柳樂送上兩樣小食品,說:“這是經理送的“。柳樂撅撅嘴,看了看薛花,薛花搖搖頭,眼神裡閃過一抹憂慮,柳樂的性格實在讓人有些頭疼,有些不知道輕重。君子之交十點多的時候,柳樂打算回去了,薛花給小源打了聲招呼,送柳樂去停車場。路上柳樂說:“沒事的時候你要記得打電話給我哦,我又不能打給你。“薛花說:”你看我下班就是半夜了,再睡一覺起來,吃個飯又該上班了,真沒多少時間“。柳樂不滿的說:“我就不信你忙到連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你根本就沒把我當會事“。薛花無奈說:”我當你是我朋友,要不然我不會把那麼多秘密都告訴你“。柳樂還是不滿,說:”朋友?是朋友更因該多聯絡吧。“薛花皺著眉,看著她說:“你跟你其他朋友也是有事沒事就打電話”。柳樂愣了一下,想想說:“好像沒有,他們不找我,我也懶得找他們。“薛花攤手說:“為什麼對我高要求呢,君子之交淡如水,真真的朋友無所謂錦上添花,但肯定能雪中送炭,聯絡的多不多更本說明不了問題,上車吧“。說話間她們已經到了停車場,走到了柳樂的車邊。柳樂開啟車門上了車,心裡還是不滿薛花的態度,但是薛花說的振振有詞,柳樂也不知道怎麼反駁,而且薛花說得很有道理,但是就是因為有道理才讓柳樂不爽,至於為什麼不爽,柳樂說不清楚。薛花看著她悶悶不樂,手腕一翻,手掌裡多了一個黃燦燦的東西,像是一朵盛開的花朵,柳樂意外的仔細看了一下,發現原來是打成片的橙子,原本是用來配酒的水果。只不過每一片都沒有徹底切下來,切得角度也都參差不齊,攤在掌心中,分外好看,柳樂都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帶出來的,也不知道她放在那裡,就這樣突然出現在眼前,柳樂有些小小的驚喜。薛花說:“特別送你的,回去吧。”柳樂這才笑了笑,接過橙子咬了一片在嘴裡,然後發動車子離開了。睡到中午才起來的薛花出去吃飯,在馬路上看到了柳真真,柳真真臉上的傷還沒全好,站在樓下,仰頭看著樓上。樓上,柳真真的男人探頭說:“給我帶份豬排飯吧“,柳真真一邊答應著:”知道了“,一邊向小麵館走去,抬眼看到了看著她的薛花。柳真真急忙笑了笑,薛花一臉漠然的轉頭走了,路邊買盜版碟的人,手裡捧著一碗麵,蹲在那裡一邊吃飯一邊看著攤,看到柳真真過來,嘴裡噙著麵條,就在那裡打趣的唱:“一天不見亮子,心發慌,兩天不見亮子睡不香……“,亮子是柳真真男人的外號。柳真真瞪了他一眼,說:”一邊去“,一邊急忙趕上薛花,說:“猴兒,你也去吃飯啊。“她臉上帶著忐忑的笑容,語氣討好的對薛花說。薛花卻根本當做沒聽見,徑直走進了飯館裡裡,要了一份米飯小炒。柳真真急忙取了筷子遞給薛花,薛花伸手自己拿了一雙筷子,說:“你怎麼就能賤成這樣?別告訴我你就喜歡捱打受虐”。柳真真尷尬的笑了笑,說:“其實他平時對我還行”,薛花卻冷漠的說:“從現在起,我不認識你,你這種賤人不配我做朋友”。薛花這話說的夠毒了,也不是她本來有多惡毒,實在是對柳真真這樣的女人恨鐵不成鋼。柳真真咬著嘴唇,眼角突然滑下了眼淚。她低著頭,手間擺弄著那雙筷子,說:“我本來就賤,就我這樣的,能有個男人肯要就不錯了“。薛花氣憤的說:“你沒男人能死?沒人要也比三天兩頭捱打強吧?“柳真真依舊玩弄著手裡的筷子,說:”我怕我有一天死了都沒人給收屍。“柳真真以前很多次流產,已經沒有生育能力了,在她狹隘的思維力,一個女人做了人盡可夫的□,又不能生養,而且紅顏已經老去,已經沒有任何存在價值,只是螻蟻尚且貪生,越是活的卑賤,越是願意苟且偷生。薛花氣的用手指點著她,說:”你放心,中國大地上一百八十萬警察,給你收屍的事情還是能辦妥的“,薛花說的是氣話,她無無論如何也無法理解一個人怎麼能這麼沒骨氣的活著。柳真真臉上大顆大顆的淚水滾落了下來,薛花說:”反正以後你別指望我能幫你!“晚上上班,薛花走進酒吧,酒吧裡服務生們正在打掃整理,薛花習慣性的向後面的更衣室走去,大堂經理沈德凱叫住了她,薛花轉頭看去,這才看到成一鴻和一個人坐在酒吧最裡面的角落裡。沈德凱招手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