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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靜靜的閉上了眼睛,東方炙炎看著她,看了許久,忽然冷笑起來,笑聲在房間裡散播開,緩緩的滲進薛花的心裡,讓她的心也變得酸澀起來。東方炙炎笑了許久,才說:”這樣就想擺脫我嗎?我雖然很渴望你的身體,但是我不會答應這個條件的,我不會放過你,永遠不會!”薛花有些絕望,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東方炙炎,東方炙炎說:“我現在就帶你走,永遠不會再讓你離開我”。薛花忽然站了起來,向外面走去。這樣一個偏執的人,她說什麼都無用。然而就在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覺得肩部一陣劇痛,痛的像是手臂被硬生生撕去了一般。她踉蹌了一下,扶住前面的木門,艱難的回頭看去,看到東方炙炎手裡握著她慣用的銀鏈,銀鏈的尖端刺穿了她的肩部。薛花無力的苦笑起來,看著東方炙炎說:“你說你永遠不會再傷害我,我居然信了”。尾聲愛這個東西,是最容易讓人癲狂的,何況像東方炙炎這樣的總是在憧憬這樣一份感情,人活著,總是需要一個希望的,讓她覺得活下去是有意義的。東方炙炎就是這樣,她把活著的意義寄託在薛花的身上。此時薛花就安靜的靠在她的懷裡,沒有抗拒掙扎,不再冷言厲色的對她。東方炙炎低了頭,仔細的看著她,撫摸著她的臉頰,薛花肩膀上的傷口還在流血,血跡浸溼了她的黑色的短袖衫,又順著她手臂上橄欖油色的肌膚流下來,凝聚在指尖上,然後一滴滴落在腳下的榻榻米上。東方炙炎攬緊了薛花,讓她緊緊貼在自己懷裡,用自己的臉頰摩擦著薛花的臉頰,呢喃著:“我愛了你這麼久,這麼久……你答應我的,你要一輩子陪著我,為什麼要反悔?雪花兒,是不是隻有這樣才能留住你?"是不是隻有死亡才能徹底佔有一個人?東方炙炎的手指顫慄著,沾起那一滴滴的鮮血,放在眼前仔細看著,血流得越來越多,滿地上都是鮮血,因為不止是薛花在流血,東方炙炎也在流血,她用流星鏈割開了手腕上的動脈,看著那蜿蜒交錯摻雜在一起的血跡。終於可以安心了,她和雪花兒可以永遠的守在一起,不用在擔心分離。門忽然被推開了,周懷寰走了進來,他看著眼前的情景大吃一驚,立刻打電話叫了救護車。柳樂被禁足了,她的父親每天上下班接送她,不要說再去看薛花了,就連見個什麼朋友她父母都要再三過問。柳樂幾乎要抓狂了,長到這麼大,她一直是家裡的乖乖女,家裡人對她也很放心,現在卻成了被重點監管的物件,雖然她已經是成年人了。她每天最關注的就是報紙新聞,希望能從新聞上看到一些有關於薛花的東西,但是法庭審理沈天鵬的案子的時候,更本就沒有提到過薛花。秋天了,抬眼望去,漫山遍野的黃色,土黃色摻雜著樹葉草葉的枯黃色鋪成在眼前,麥田裡剛收完麥子的麥根的新茶還都直挺挺立著。薛花站在田野裡,她的面前是新堆起來的一個墳包。秋風吹拂著她的頭髮,撫在她蒼白的臉頰上,亂髮下的面孔,帶著無限的傷痛。薛晴要薛花帶她回家,薛花終於把她帶回來了。親手埋葬了薛晴,看著黃土地將薛晴一點點納進自己的懷抱,薛花居然沒有流淚。薛晴死了,她就不會再流淚了,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人能讓她為之流淚了。薛花在家鄉停留了幾天之後,又要再次踏上旅途了,揣著一顆麻木的心臟,重新開始她的旅途。對了,她不應該在叫薛花了,她現在叫藍湄,薛花已經死了,從醫院裡醒過來以後,周懷寰遞給她這個署名藍湄的身份證告訴她,薛花從此不能再出現了。變成藍湄的而薛花很不解,雖然這意味著藍湄不用再承擔薛花需要承擔的法律責任,但她並沒有多少慶幸。她問周懷寰東方炙炎怎樣了,周懷寰告訴她,東方炙炎現在在接受治療,周懷寰告訴她那天晚上,東方炙炎本來是要和她同歸於盡的,幸好他得到訊息匆匆趕了過去,東方炙炎傷的比她厲害,流血流的太多,一直在輸液。然後周懷寰說:“我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幫我照顧她”。藍湄不解的問他:“你怎麼這麼關心她?”周懷寰嘆著氣,告訴她:“她是我女兒,要不是見到她,這二十幾年來我都不知道我還有一個女兒”。藍湄頭腦裡一時反應不過來,聽周懷寰細細講來,她才知道,周懷寰原來是東方惠的初戀情人,二十幾年前,他和東方蕙相戀,東方惠的父母嫌他家境貧寒,堅決不同意兩人交往,那個時候這兩個人已經揹著家長私定了終身偷嚐了禁果。但是東方惠的性格太過軟弱,她從來不會違背父母的意思,她的父母棒打鴛鴦,她就默預設命,聽從父母的意思另嫁他人,這個人就是裴正軒。裴正軒當時離過一次婚,口碑也很差,但是擋不住他有錢,裴正軒喜歡的僅僅是東方惠的容顏,他給了東方家一大筆聘禮,取走了東方惠,或者說買走了東方惠。然後周懷寰參軍了,他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