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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瑪的指尖撫過那一片柔順的黑髮,一手拿了酒壺,仰頭喝了一口,然後低頭,托起柴寧宇的下頜,把酒哺進了她的口中,柴寧宇嚥了酒,無動於衷,用舌尖舔去了唇角的酒漬,拿酒甘香綿,就並不烈,格瑪的唇又對上了她的唇,把溫熱的酒液吐進了她的嘴裡,伏在她的肩上,在她耳邊輕聲笑道:“這個酒怎麼樣?”柴寧宇莫名有些暈眩起來,說道:“這是什麼酒?”格瑪格格笑道:“桃花釀。”柴寧宇淡淡應道:“哦,這不是春藥麼。”“原來你知道啊。”格瑪語法嬌笑起來,俯身把柴寧宇撲倒在榻上,然後伏在她的胸口,用手指划著柴寧宇胸口那塊護心鏡,在她耳邊細語道:“這會感覺怎樣?”柴寧宇卻看著她,看著她鬆散的發,髮間透進來濛濛的燭光,格瑪的面孔是模糊的,柴寧宇淡淡說道:“你小看我,李月影當初給我用迷魂計的時候我一樣清楚得很,這春藥,那裡比得過李月影。”格瑪聽著有些愣怔,低頭看柴寧宇,其實已經酒意上湧了,只不過她的意志力沒那麼容易瓦解,神志還清醒著,格瑪不禁道:“李月影?你對她一直不是求而不得麼,莫非你跟她其實已經上過床了。”柴寧宇聞言,不禁想起李月影來,想起她嬌媚風情,心神恍惚起來,喃喃自語道:“她很美。”格瑪忽然低下頭來,凝神看著她,說道:“你到底還是隻愛李月影是不是?”柴寧宇卻道:“不愛了,我不配。”“我不信!”格瑪突然不知為何有些激動起來,說道:“看你心心念念記著旻蘊兒,只不過是覺得欠她的而已,你其實愛的還是李月影!”她聽著倒像是再給旻蘊兒打抱不平,他似乎覺得旻蘊兒很不知道一般。柴寧宇卻突然翻身起來,一把推開了格瑪,說道:“我愛蘊兒,我愛她!”格瑪被她推著摔在了地上驚怒交集下,起身賭氣一樣叫道:“你不愛她,你只是退而求其次!要是李月影回過頭來找你,你肯定還會跟她在一起!”柴寧宇卻突然沮喪起來,說道:“她不可能回頭,就憑我對她做的那些事,她要是回頭她就不是李月影了。”格瑪看著她忽然大笑起來,說道:“看看,我說的沒錯吧,你愛的到底還是她,非要自欺欺人。”柴寧宇卻望著她,人有些失神,眼神有些滯,愣愣說道:“我愛過她,但是我現在只想跟她說一聲對不起,我得謝謝你,不是你我不知道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有多混賬,不是你我也不會對她徹底死心,你讓我明白一些事根本就沒挽回餘地了。”這次倒是格瑪迷惑了,看著柴寧宇若有所思的樣子,說道:“那她萬一要是回頭來找你呢?”柴寧宇苦笑著搖頭道:“不可能。”格瑪卻不肯放過這個問題,追問道:“你回答我,萬一有這個可能呢?”柴寧宇卻突然仰面倒了下去,躺倒在鋪著白色的羊毛毯子的榻上,烏黑的頭髮鋪開一片,她伸開雙手,出神地看著屋頂上面那一片黑暗,輕輕吟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天下間景緻紛繁,最美最好的景緻永遠都在遠方,只有小橋流水才會永遠停留在你眼前。”格瑪茫然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她忽然爬過來,伏在柴寧宇身上,說道:“反正我是不會信的,你自己想想你對李月影有多痴迷?她要是主動投懷送抱,我不信你還真能推開。”她的手指劃過柴寧宇的臉頰,輕聲道:“你說你都幹過些什麼?” 柴寧宇道:“我是對她很痴迷,她就像一股風一樣清涼,她的身子也很軟,柔弱無骨。。。。。。”“啪。”一聲脆響,柴寧宇臉上結結實實捱了格瑪一巴掌,柴寧宇此時反應遲鈍,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格瑪卻愕然了,她連自己為什麼發火都沒想清楚。她呆呆看了看柴寧宇,忽然起身抓過酒壺道:“我看是給你喝得太少了!”她伸手捏開柴寧宇的嘴巴,把酒給她灌了下去,柴寧宇被嗆的咳嗽起來,一把開啟了酒壺,格瑪卻壓在了她身上,低頭狠狠吻著她,盔甲給她帶來一陣陣涼意,格瑪把柴寧宇拉起來,脫掉了她身上的盔甲,把她的衣服蠻力的連拉帶扯的拽了下來,扔在一邊。她幾乎把一整壺桃花釀給柴寧宇灌了進去,此時柴寧宇已經神志不清了,格瑪脫下衣服,她便無力的向後倒了下去,後背摔在了榻上那個填著棉花的厚沉的大靠墊上。摔下去時,她的髮絲揚起來,拂過格瑪的臉頰,格瑪眨了眨眼睛,再睜眼時,卻呆住了。柴寧宇就靠在那裡,微微曲起一條腿,胴體像一尊雕像一樣橫陳在哪裡,而且是一尊做工精細,材質上好的玉雕,她的的眼神已經陰狠不起來了,她的半張面孔埋在了頭髮中,容顏緋紅如初綻的桃花,她長長手腳攤開著,頗有肌肉充滿了質感的身體此時卻顯得軟弱無力。格瑪把手放在了她的腿上,一點點摸索上去,經過她平滑的腹部,拂過她纖韌的蜂腰,她火熱緋紅的臉頰,柴寧宇微微張著唇,眼神迷離的看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