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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說道:“你就是不愛她,你只不過是覺的虧欠她的,要不然你就不會為了你自己的一點尊嚴拿她的命來冒險!要我說,你只愛你自己。”柴寧宇冷聲道:“我想什麼你比我還清楚?”格瑪卻語法笑起來,伸手抓著她的手臂,牛頭不對馬嘴的說道:“我就是逗你玩而已,就把你氣成這樣,你明知道把我惹怒了,我隨時有可能殺了她,還要繼續跟我犟?”柴寧宇依舊怒氣未消,卻不敢再說什麼,微微低了頭,眼望著一側。耳聽格瑪繼續嬌笑道:“我是在逗你玩,對,我玩定你了。”她拉開了柴寧宇的手臂,柴寧宇一直恥與被別人看到她的身體,除了旻蘊兒之外,也沒有人看到過她的身體,此時卻完全暴露在格瑪的眼前,她談不上羞澀,卻恨不能掘地三尺,把自己深埋起來。格瑪卻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她,柴寧宇的身材纖長,四肢有力,纖腰一握。其實長期習武的人,就算天生五短身材,談不上什麼身材,脫了衣服看,身材也絕對不會太差,何況柴寧宇天生的胚子還是相當不錯的,長期鍛鍊下,更是腰是腰,腿是腿,舒展纖長,胸部雖平了點,椒乳不堪一握,但還是細緻纖巧。格瑪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胸上,柴寧宇微微躬了一下腰,帶著抗拒的姿態。格瑪抬眼看去,看到她又恢復到了冰冷麻木的面孔,她惡意的笑了起來,牽起柴寧宇的手,說道:“來,去喝酒。”她牽著柴寧宇回到了榻上,拿起酒杯,倒了一杯酒遞給了柴寧宇。柴寧宇此時,本就想喝酒了,她坐在桌邊,斜靠桌子,伸手去接格瑪遞過來的酒杯,格瑪手一傾,那杯酒卻全傾了出來,倒在了柴寧宇舉起的手上,酒液順著她的手臂蜿蜒流淌下來,經過她的肩,從她身上往下流去。柴寧宇手頓在了空中,格瑪咯咯嬌笑起來,俯身下來,伸出柔軟溼滑的舌尖在她手臂上舔過,舔去酒漬。柴寧宇下意識的收回了手臂,格瑪卻一手舉了酒壺,酒傾了出來,盡數傾在了柴寧宇的身上,紅色的美酒流過她的胴體,冰涼而詭秘。格瑪笑著,倚在柴寧宇身上,低了頭把她身上的酒液一點點吸吮進口中。柴寧宇咬住了唇,感覺到格瑪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唇帶著涼涼的溫度。格瑪卻抬眼看著她,一邊看著她,一邊輕輕張口,把她在涼意中凸立起得蓓蕾噙在了含著酒液的口中。柴寧宇止不住渾身都緊張起來,僵硬的像是一座塑像,涼涼的酒液讓她嬌嫩的蓓蕾有點微微的刺痛。柴寧宇咬著唇,一手緊緊抓著身邊的桌子,手指幾乎在桌子上摳出印痕來,她從沒想過這種事情有一天會發生在她身上,她無法舒展的內心和禁止的慾望,都將這種感覺擴大化,變成了沉甸甸的恥辱,壓滿心頭。長夜寂寥,在事情沒發生之前,很少人能清楚自己的慾望到底是什麼,事情發生時遵循著本能尋求刺激,也不會深想這究竟怎麼了?格瑪就是這樣,寂寥的夜裡有了個可以解悶的人,當她把手指伸進柴寧宇的腿間時,柴寧宇的腿因為緊張而微微發顫,格瑪肆意的笑了起來,在她耳邊戲弄的笑著說道:“我當你真是雷打不動的石頭人呢,為何緊張?害怕?”柴寧宇竭盡全力保持著臉上麻木的表情,冷聲道:“你夠了,你還要怎麼折辱我?”但她竭力維護的麻木表情卻更有一種禁慾的隱晦。格瑪笑了起來,抽出了手,手指上帶出晶亮的水漬,,劃過指下因為過於緊張而微微發抖的胴體,輕笑道:“雖然你怎麼看怎麼像一塊頑石,但是美玉都是從石頭裡開出來的。”寂寥的夜色中,格瑪帶著酒意,帶著幾分疲憊,就在這榻上裹著柔軟的羊毛毯子睡去,睡去時手中還握著一隻酒杯。睡得昏昏沉沉,燭光卻一直亮著,晃動的燭光讓她醉夢難安。格瑪睜開眼睛,卻看到柴寧宇在喝酒。柴寧宇身上裹著羊毛毯子,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握著毛筆,就坐在榻上的矮桌邊,鋪就了紙硯,凝神靜思,看著桌子上的紙,身上的毯子滑落下去,露出她大半邊肩膀,但她似乎毫無所覺,燭光映照著她的身影,在地面上投下一條影子,影子拖得長長的,分外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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