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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木兒道:“難不成你想投靠哈古都?”柴寧宇還是一言不發,那天晚上說了什麼,除了皇后和柴寧宇自己,誰也不曾聽清楚,皇后不敢說,柴寧宇更不說,帖木兒只能自己揣測,皇后那邊,他不可能嚴刑逼供,柴寧宇呢?嚴刑逼供他知道更本沒用,一個把受傷當吃飯的傢伙,嚴刑逼供就是個笑話。帖木兒看著柴寧宇,看了半天,嘆道:“你就是個刺蝟,想咬死你都沒地方下嘴。”柴寧宇笑道:“我是狼,不是刺蝟,你要是認同我這隻狼,我絕不會跟你爭到底誰當山大王,怎樣?”帖木兒看著她,說道:“我要你立誓,你柴寧宇有生之年絕不造反,誓死效忠大元。”柴寧宇沉吟道:“好,我只有一點,貴州不受大元法令轄制。”數日後,已經到了臨安的旻蘊兒提心吊膽的等著柴寧宇的訊息時,一個訊息傳到了她耳中,朝廷招降柴寧宇,柴寧宇當朝立誓效忠大元,恢復平西郡主之封號,正郡主號為郡王,賜貴州為其封地,併兼任貴州宣慰使。《元野史雜記》:柴氏女,後改姓烏氏,身高八尺,勇武有力,貌若夜叉,屢徵有功,世祖親封郡主,後欲謀反,成宗遣兵誅之,烏氏誠服天威之下,即降,見成宗威嚴,恍若神人,情願入宮侍君,成宗厭其貌,而遣其回。”7373、 秋嫣然從刑部大門中走了出來,沒有看守,沒有枷鎖,柴寧宇在門口抱臂而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秋嫣然,說道:“看樣子並沒有吃什麼苦頭。”秋嫣然卻挑眉道:“你居然來了?”“是,走吧,李月影在等你。”“別以為我會領你的情。”秋嫣然心裡不舒服,著實不想領柴寧宇這個情,柴寧宇卻道:“那你可以回去繼續待著。”但是秋嫣然又不是傻子,出來了再進去。她只好鬱悶看著柴寧宇,柴寧宇抖抖披風,轉身走了,秋嫣然跟上來,說道:“事情解決了?”柴寧宇點頭,說道:“高升了,你難道不恭喜恭喜?”秋嫣然冷哼了一聲,說道:“你高升,關我什麼事?不過你回來,我倒是很意外,為了什麼?為了影兒,向她表示你痴情不悔?哼!”秋嫣然對柴寧宇中是不能釋懷,柴寧宇淡淡笑了笑,說道:“隨你怎麼想,給你心裡添點堵,我所願也。”柴寧宇對秋嫣然依舊本著看你過得不好我就安心了的態度。兩個人出了城外,向和旻蘊兒約好的地方走去,只是到了地方,還沒見到旻蘊兒,就先看見惠如清站在不遠處,柴寧宇不禁大皺其眉,這個惠如清還真是陰魂不散。夜色漸漸隱沒了大地,幾個人急於趕路,錯過了宿地,眼看前面便是一片荒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似乎今夜只有露宿荒郊了,旻蘊兒眼尖,看到遠處有些燈光,便說道:“那邊好像有人家,不如過去看看。”幾個人向著燈光的方向走去,遠遠看去,卻是一家客棧,柴寧宇不禁道:“這荒郊野外,有點怕也不是安分的人開的,待會進去,都小心一點。”客棧里人並不多,幾個人剛一進門,夥計便殷勤的迎了上來,秋嫣然沒去理會別人,開口便說道:“我要一間上房,再燒些熱水送來,我要洗個澡。”說著她手指輕輕一彈,一支玉釵從她指尖彈了出去,射進了櫃檯面上的木頭中,掌櫃的看著那支玉釵神色一變,那是一支做工簡單的普通玉釵,只不過釵尾是一隻振翅的燕子。掌櫃的抬頭向秋燕然看過去,秋嫣然面無表情的說道:“晚上想睡個安穩覺,不會被打擾吧?”掌櫃的急忙點頭哈腰道:“不會,不會,姑娘只管休息就是,小的帶姑娘上樓看看房間。”掌櫃的點頭哈腰的引了秋嫣然上去了,柴寧宇站在大堂中掃視了一圈,店裡僅有的幾個客人看似都是普通人,沒有什麼異樣的地方,柴寧宇把劍放在了桌子上,說道:“有什麼吃的?先來點。”二樓上一扇客房的門開啟了,一個人走了出來,站在二樓,憑欄而立,向大堂下面俯視過來,這人看起來應該是個女人,穿著一身白色的袍子,頭上披著白紗,從頭到腳都被包裹了起來,完全看不出身形樣貌,似乎是個回民女子,但是她的手卻放在外面,纖長的手指扶著二樓的欄杆,若是回民女子,便是手也不能露出來才對。女子俯視著大堂,站了一會,又回去了。柴寧宇挑著眉,沉思著不說話,旻蘊兒不禁問道:“怎麼了?”柴寧宇道:“這人不知道是誰,倒像似曾相識。”幾個人都沒再說話,心中卻都已經留上了心。夜深人靜時,秋嫣然在自己房中洗完澡吃過飯,早已上床休息了。黑暗中卻隱隱傳來瑟瑟之聲,似是有人在屋頂上,秋嫣然合目假瞑,就聽屋頂上一串腳步聲掠過,她立時握劍,一躍而起,瞬忽間已經出現在了客棧樓頂上,就見黑暗中一道身影躍了下去,秋嫣然青喳一聲:“什麼人?”一見便向人影刺了過去,她出手之間,不過驚鴻一瞥,劍光已到了那人身後,就聽那人驚呼一聲,隨即旁邊寒光一閃,又是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