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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寧宇示意這些人自己拿碗,她自己捧了酒罈子,挨個給他們倒上酒,倒酒時,有人嬉皮笑臉問道:“將軍今日怎不穿盔甲了?換了女人衣服?怪好看的。”柴寧宇也不答言,兜頭給了一巴掌,又繼續去倒酒了。親手斟過酒,柴寧宇舉杯說道:“當日反出宋庭,是為了野心,今日反大元,是為了我們自己,我想你們也不願意背個走狗的名聲過一輩子吧。”所有人齊立在那裡,靜的似乎掉一根針在地上都能聽到,柴寧宇舉晚說道:“先乾為敬!”她仰起頭,將那一碗酒喝的點滴不剩,隨即把酒碗摔在了地上,嘩啦的碎裂聲中,所有人都喝乾了酒,把酒碗齊齊摔碎在腳下。喝過誓酒,柴寧宇笑道:“今夜是我請你們喝酒,這些酒全是給你們準備的,今夜敞開了喝,唯有一句話,明日不許誤事!”所有人聞言,一哄而上,更本沒人客氣,都來搶酒喝,柴寧宇眼疾手快,給自己搶了一罈,拍開泥封,仰頭正欲喝,耳邊一個聲音道:“喂,今日怎想起穿女人衣服了?”柴寧宇轉眼看去,卻是顧天成,柴寧宇笑道:“我是女人,穿女人衣服有什麼好奇怪的。”顧天成揉揉鼻尖,說道:“頭一次見你穿,挺好看。”柴寧宇翻著白眼,回了他一個字:“滾!”顧天成道:“滾哪去?這些人裡就我跟你最久了,跟你十幾年,連個媳婦到現在沒混著,你啥時候給我弄一媳婦,我再滾不遲。”柴寧宇還是那個字“滾。”不想顧天成卻伸手過來,按她的後腦,柴寧宇一巴掌拍開,一手抱了酒罈,說道:“沒瞅見我都換女人衣服了,還這麼沒顧忌的?”顧天成卻託下巴沉思道:“我就看一下,你腦後有反骨,今天是大元,你反了,明天改朝換代你還得反。”兩人就坐在山坡上有一句沒一句的瞎扯,柴寧宇聞言道:“趕明兒我自己做皇帝不行啊?反來反去挺累的。”顧天成聞言大笑:“成,沒說不成,你做皇帝,絕對能功蓋武皇。”柴寧宇感嘆一聲:“這馬屁拍的舒服……”話語中,兩人放聲大笑起來。宣慰使大白天的在堂上打瞌睡,也不知是不是昨夜縱慾過度,眼圈發烏。柴寧宇走過去,輕輕戳了戳他,宣慰使一驚,急忙睜眼,就見眼前一張清俊的面孔近近的貼著自己,一雙大而無黑的眼眸正打量著自己。宣慰使一驚,急忙坐好,說道:“柴大人何時進來的?”柴寧宇卻走到案後,大咧咧坐在椅上,穿著官靴的雙腳一翹搭在案上,斜眼看著宣慰使,說道:“大人莫不是昨夜酒色過度?今天才精神不振?”宣慰使一愣,不想卻聽柴寧宇嘆道:“蘊兒今夜不在,孤枕難眠啊。”宣慰使聽的疑惑,問道:“她去了那裡?”柴寧宇道:“回孃家,她孃家在大理,怕是要走上一段時日了,大人你也不說送個美女給我暖暖床。”那有直接問上司要美女的?宣慰使又是一愣,柴寧宇放下腳,俯身過來,眼望著他說道:“不然大人自己來補?”宣慰使一愣,看著柴寧宇那雙眼睛,看著她充滿質感的肌膚,突然振奮起來,打了雞血一樣精神,說道:“不然晚上我請柴大人喝酒?”柴寧宇笑著點頭,道:“來我房裡喝吧。”所以當夜,順元守城官兵齊齊中毒,上吐下瀉不止,一個都校死撐著來報宣慰使時,硬是沒找見宣慰使。柴寧宇早已設好計謀,在軍營大灶中下了瀉藥,所有人一頓飯之後戰鬥力全失。柴寧宇對蒙古人很狠,一個不留全殺了,因為她心知蒙古人是不可能想自己投降,殺乾淨放心,漢人軍隊被她的軍隊趕到了一起,全部聚在軍營中,筠子帶著人也進了順元城,在宣慰使司上下找了一遍,沒找見宣慰使,柴寧宇笑道:“去我房中找。”筠子心中帶著疑惑,去了柴寧宇的房中,從床上拖起了赤條條的宣慰使,他果然把自己脫光了等在柴寧宇床上,哪知他心潮蓬勃等的心焦的時候,已經禍從天降。哭笑不得的筠子叫人拖了赤條條的宣慰使,押去了軍營中。夜風中宣慰使只看到一個穿著銅甲的身影,那是個女人,散漫的歪在演武場的高臺上的敞椅上,身上的銅甲在火光中閃閃反光,頭髮隨意散著,披洩而下,在夜風中輕揚,發下一張面孔,帶著不羈的嘲笑,冷冷的眼神看著東倒西歪的漢人士兵,散漫的姿態掩不住她骨子裡的凜然和威嚴,沉沉的眼眸便已經叫所有俘兵噤若寒蟬。作者有話要說:38快樂!6868、 宣慰使張口結舌,半響說道:“她…她…她是女人?”筠子皺眉道:“你才知道她是女人?”宣慰使顫聲道:“她要做什麼?”筠子沒有答言,那邊柴寧宇卻開口了。她掃視著校場上那些俘兵,冷冷的眼眸恍若天邊的星辰,明亮卻沒有溫度,張口說道:“都給我聽著,看在大家都是漢人的份上,我給你們個機會,投降,或者離開,自己選。”一片靜默,沒有人敢答話,柴寧宇站起身來,緩緩踱到臺邊,一個一個掃視著那些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