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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寧宇得寸進尺,抓了她的手說道:“你發個誓,發個毒誓,除非死別,這輩子你都不離開我。”旻蘊兒拗不過她,於是比劃道:“蒼天為證,旻蘊兒要是離開柴寧宇,今生不得好死,下輩子投胎做牛做馬。。。。。”柴寧宇止住了她,說道:“不行,我要那我起誓。”旻蘊兒愣了一下,比劃道:“一邊去,你還真拿自己當回事呢?你當你自己在我心裡有多重呢?”柴寧宇執拗說道:“那你拿我起誓好了,反正應誓也是應到我身上了,你不怕。”旻蘊兒賭氣道:“真拿自己當個人物,哼,不理你。”柴寧宇撇嘴道:“那你就那我起誓嘛,反正也無關緊要是不是?”“不希得理你!”“管你理不理我呢,拿我起誓就行,你跟我說,旻蘊兒要是離開柴寧宇,就叫柴寧宇瞎了眼睛,斷了手腳,想死都不能死。”旻蘊兒拿枕頭狠狠砸在她的腦袋,氣道:“你瘋了!”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哈,手抖貼重了,章節不能刪字,只好明天補上。我:“上帝啊,你能讓平陽出現在我面前,並且讓她愛上我嗎?”上帝:”這個太難了,你還有別的要求麼?”我:“你能讓病入膏肓的晉江不抽了嘛?”上帝:“那你還是告訴我平陽是誰吧。”7070、 清格爾泰的軍帳中,斥候來報:“貴州城中突然大亂,似是起內訌了。”清格爾泰一挑眉,起身道:“叫斥候再探!”許久後,又一名斥候來報:“大帥,貴州城中投降了柴寧宇的那些守軍作亂,城中內訌!”清格爾泰聞言,起身出去,上了營中高高架起的角樓上,遠觀順元城中的情況,城中果然混亂,城頭上許多守城士兵也已潰散,身邊副將問道:“大帥,要不要下令進攻?”清格爾泰沉思中,搖了搖頭,道:“靜觀其變。”錦旗在風中獵獵作響,天色似乎又要變了,風起雲湧。順元城城門突然大開,順元城原守軍一名千戶長走出了城外,不帶一兵一卒,站在城門口,大聲喊道:“貴州軍千戶長龐如順,原來因為情非得已,只好詐降叛賊,得知兵馬大元帥親征貴州,有心贖罪,生擒了叛賊柴寧宇,獻給大元帥,望元帥看在小人將功補過的份上,能從輕發落。”清格爾泰一掀斗篷,走下角樓,向營帳中走去,一邊吩咐道:“叫那人進來見我。”不多時,龐如順走進了帥張,低頭而跪,清格爾泰靠在椅上,瞄著眼前這人,說道:“柴寧宇呢?”“回元帥,柴寧宇已經被小人的手下綁了起來,就押在校場上,但等大帥發落。”“柴寧宇這人,在吐蕃時我也跟她一起並肩作戰過,詭計多端,頗有御人之才,居然被你抓住了?”“回元帥,柴寧宇所帥舊部不過五千人,勢力不足畏。”“那你們又為何降她?”“初始她用詭計,在灶中下毒,將所用人全部生擒,不降便要殺之,情非得已。”“現在她那些舊部何在?居然就眼睜睜看著她被人所擒,這可不像。”“回大帥,她的舊部戰死兩千餘人,餘下的殺出了順元城,退進山林去了。”清格爾泰捻著他的絡腮鬍,沉聲道:“來人,先派小股兵馬,進城去看看。”清格爾泰再一根筋,也是一路打仗打過來的,實打實的靠著軍功一步步爬上來,糊弄他哪有那麼容易。先遣人馬進了順元城,放眼看去,只見街上屍橫一地,城中居民個個關門閉戶,無一人露面,細查之下,城中也不見伏兵,更不見夷人蹤跡,帶隊的千戶長即可叫人回去稟報清格爾泰,清格爾泰聽說後,依舊不打算進城,只叫人把柴寧宇押出來。柴寧宇身上沾滿血跡,頭髮散亂,五花大綁被人押到了清格爾泰面前,清格爾泰抬眼看去,見她臉上滿面血跡,不過依舊掩不住她的清俊,一雙眼睛依舊充滿了傲氣。她身後的蒙古兵強壓著她,要她跪下,柴寧宇卻挺立在那裡,冷眼看著清格爾泰,說道:“清格爾泰,你好意思讓我跪你?”清格爾泰聞言,擺擺手示意不必讓她跪,笑道:“你怎會如此疏忽大意,讓這些人趁了空子?”柴寧宇冷笑道:“我只當他們,被人欺凌多了肯定不願意做奴才,誰知道做慣了奴才的人,不讓他們做他們還不願意。”清格爾泰大笑起來,說道:“多數人不過求個平常日子過,得過且過,你當誰都跟你一樣一身反骨,罷了,我也不刁難你,押回京中等皇上發落吧。”又道:“來人,把她押下去,好生看著,在備壺酒,我得請柴將軍喝一杯。”柴寧宇被押了起來,清格爾泰依舊沒有程序的打算,即便現在柴寧宇就在他手掌中,他還是心存忌憚,怕柴寧宇有什麼後招,只派了人進城四處詳細搜查,若有可疑之人,立刻斬殺。柴寧宇被關在臨時焊起的大鐵籠中,手上砸了手銬腳鐐,鐵籠就在清格爾泰帳邊,已是深夜,營地中聳立的火盆照亮了四周,約好的時間已到,柴寧宇向四周望去,除了看著她的異地蒙古兵,見不到其他人。龐如順會不會出賣她還真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