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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繼續拼字,今天雙更,晉江究竟抽完沒有哇?6666、 回去的路上,旻蘊兒不經意的提起來:“寧宇,抓了你的那個姑娘是什麼人?”“是羌人的酋長。”“你沒覺得她跟你長得有兩分像麼?”“有麼?”“尤其眉毛,很像你呢,她怎麼沒殺你呢?還放著你隨便亂跑?”柴寧宇乾咳,說道:“你要聽實話?”旻蘊兒點頭,比道:“怎麼了?”“那我說,說了你可不許生氣,更不許發火。”“她看上你了?”“都定情了。”嗵一聲響,柴寧宇被旻蘊兒掀下了馬,狼狽摔在了地上,又是那一個說的,旻蘊兒脾氣好了?柴寧宇回來,那位宣慰使還是一臉笑,那日背後詆譭已經是轉眼浮雲了,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倒是來的順當,柴寧宇要不是聽旻蘊兒說,她還真看不出這個貌似忠厚的漢子,會是個兩面派。回去之後宣慰使問她下一步該要如何,柴寧宇卻按兵不動,私下使了人去調查民情。彼時,蒙古人把中原百姓分成了四等人,蒙古人是最高等的人中,然後是色目人,再是漢人,再是南人,而當時蒙古人的制度體系還是農奴制,他們把這種農奴制也帶到了中原,漢人和南人無疑便是被奴役的物件,漢人還稍好一些,最底層的便是這些少數民族種族,飽受壓迫,而且蒙古人還把農奴主對農奴的初夜權的制度也帶入了中原。這一制度一石激起千層浪,當初蒙古人初夜權的行使範圍無從可考,但是可想而知這些在大山裡自成一體,基本不靠外界便能自給自足的少數民族對這一制度的容忍度極低,再加上苛政壓迫制度,忍無可忍。還有一個主要原因,元朝當時所佔領土之廣,所侵略的國家之多,更本不可能只靠自己人來管理這大面積範圍,主要還是要依靠原住人口中那些趨炎附勢之徒來管理,一層層苛政壓迫下來,少數民族無疑是最底層的,最終承受這些壓迫的人。一連幾日,柴寧宇依舊按兵不動,宣慰使急著催問她到底有何打算。柴寧宇一再推搪,甚至於為了推搪出兵之事,還犧牲了一把色相,陪著宣慰使喝盅小酒,談談天說說地,讓他敞開了摸自己的手,雖然膈應。誰也不知道她想些什麼,旻蘊兒也不知到,不過懶得問,柴寧宇就是這麼個人,不言不語的時候,必然是心中已經有所打算了。惠如清一直跟著旻蘊兒,大有旻蘊兒不回去,他便跟一輩子的架勢,柴寧宇一見他就怒,奈何惠如清練的功夫跟柴寧宇更本不是一路,就算柴寧宇武功蓋世也奈何不得他,看他態度還算友善,只好隨他去了,只要他別對旻蘊兒有所逾越,只不過柴寧宇心裡還得時時提防他會不會暗算自己。旻蘊兒早睡了,柴寧宇還若有所思,坐在棋盤前與自己對弈,燈光閃爍,夜涼如水,柴寧宇下著下著,忽然說道:“既然來了,幹嘛不出來?”黑暗中,一個身影飄然而落,卻是筠子。柴寧宇依舊低頭看棋,說道:“你來做什麼?“筠子隨手一動,從背上取了一把劍下來,卻是柴寧宇的那把鋼劍,扔在柴寧宇面前說道:”我是來還劍的。”柴寧宇頭也不抬說道:“謝了。”筠子突然問了一句:“你究竟是什麼人?”柴寧宇抬頭,笑道:“你不是說能服得住我麼?真那麼自信?”筠子聞言,沉默了一會,柴寧宇又低下頭去看棋盤,自語道:“這步棋不該是這麼走。。。。”她沉吟著,半響說道:“你還不走?”筠子依舊站在那裡,沒有回應她,柴寧宇抬頭看去,眼前卻是豁然一亮。筠子居然把衣服全脫了,□的站在柴寧宇面前,她的身材修長清瘦,面板嫩的吹彈可破,嬌嫩美麗的處子之身,就這樣□裸的暴露在柴寧宇面前。柴寧宇看著她修長的手腳,覺得她要是去跳舞,一定很好看。筠子卻在此時俯□來,吻住了柴寧宇,她的身體火熱似乎要灼傷柴寧宇一般,貼在柴寧宇的懷裡廝磨,淡淡的女兒香透著讓人無法抗拒的誘惑。柴寧宇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淡淡說道:“你就不擔心我已經有妻子了?”筠子低聲呢喃道:“我殺了她!”她的吻落在柴寧宇的頸上,狂熱的情感已經一觸即發了,卻被柴寧宇身上冰涼的軟甲阻擋,筠子沒有多想,伸手便解開了軟甲。沒有那個男人能拒絕如此誘惑,筠子以為柴寧宇也不會列外,因為她已經很順利的解開了柴寧宇的軟甲。柴寧宇淡淡說道:“你究竟想做什麼?”筠子輕咬著她的嘴唇撕扯,聞言道:“幫我們,幫我們行嗎?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物,你能幫我們找到出路麼?”她輕輕喘著,柔軟的身體摩擦著柴寧宇的身體,雙手把她的軟甲撕扯了下來,然後抱緊她,在她懷裡廝磨揉蹭,手又去解她的衣服。但是沒過片刻,她就停住了,她放開柴寧宇的唇,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張清俊的面孔,眼神中透著驚異。然後柴寧宇開始笑了起來,她似乎覺得非常好笑,吃吃笑著笑了許久,伸手捏住了筠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