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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蒙看著她愁眉不展的樣子,心裡滋味繁雜,既不忍心看她整天擔心,愁眉不展,又生氣她心中就還是在羅羽身上,又是嫉妒,滿心糾結,卻最終還是派了人在拉爾附近找尋羅羽的下落。羅羽很快有了訊息,她那天離開拉爾之後就落入了一夥不明身份的匪徒的手裡,巴特勒企圖把羅羽救出來,也落入了那夥人手裡,訊息傳到歐陽焉的耳中,歐陽焉再也等不了了,她懇求塞蒙讓她去救羅羽。塞蒙看著焦急不安的歐陽焉說:“焉,我已經派了得力的人手去救他們了,他們不會有事的”,歐陽焉帶著企求對塞蒙說:“讓我去吧,應付這種危險我有豐富的經驗,沒有人在比我更合適了”,塞蒙看著她,她的眼睛裡寫滿了擔憂,塞蒙帶著莫名的陰暗心理說:“焉,如果換作是我,你會這麼擔心嗎”。歐陽焉楞了一下說:“陛下,保護您的安全是我的責任”,塞蒙突然直截了當的問了一句:“你還是愛著她,放不下她?”歐陽焉語結,轉過頭看著一邊說:“不管怎麼說,我和她永遠不可能在一起,她不愛我,即便是愛我,我也不可能讓她的父母傷心”。塞蒙走到了她的面前,捧住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說:“可是你的心終究還是在她身上,焉,我只是不想你去冒險,我以為你能明白誰才是最關心你的人,可是你好像還是不明白”,歐陽焉看著塞蒙藍色的眼睛,說:“求你讓我去好嗎?”塞蒙鬆了手,回到書桌後面坐著,背對著歐陽焉說:“我不許你去,這件事讓別人去解決吧,你要是敢去,即便是救回了羅羽,我也會處死她”,歐陽焉沒有再說話,默默的離開了書房。塞蒙派去的人手的確很得力,但是對手卻意外的強大,他們非但沒有救出羅羽,還死傷了很多人,鎩羽而歸,沉悶的夏夜,歐陽焉一直站在正宮外的空地上,塞蒙就在書房裡,透過二樓的窗戶可以看到歐陽焉挺直的身影,倔強的一直站在那裡。天氣很不好,房間裡悶熱的要命,塞蒙對梅爾斯說:“給我拿酒來”,梅爾斯答應一聲,很快送來了酒,塞蒙倚在窗戶邊慢慢的抿著醇香的葡萄酒,看著空地上那個倔強的身影。天上開始落下雨水來,歐陽焉站在那裡卻還是一動不動,雨越下越大,塞蒙的酒也越喝越多,看著淋在雨中的歐陽焉,她的心是痛的,歐陽焉終歸還是知道塞蒙對她有多在意關心她,否則她不會用這種自虐的方式來要挾塞蒙。塞蒙的心沉浸在一種空虛之中,她心疼歐陽焉,看著雨中纖弱卻又挺直的身影,她想把她拉上來,卻又想就這麼看著,慢慢品抿著那份心痛,然後思考一個問題:為什麼自己傻到企圖打動一個更本就沒有心的人的心呢?雨落無聲,歐陽焉已經淋的渾身透溼,卻還是站在那裡,冰涼的雨水讓她渾身發冷,嘴唇都有些發紫,但她還是站在那裡,她知道書房的燭光一直亮著,塞蒙一直站在窗戶邊上,已是夜半,已經有了幾分醉意的塞蒙,扔下了酒杯,一手捂在自己的心口,那顆心似乎也被雨淋了很久,冰涼麻木。她伏在視窗,對雨中的歐陽焉說:“焉,我答應你去,你先上來”,歐陽焉的神情帶過一抹喜色,塞蒙的心卻被這一閃即逝的喜色狠狠刺了一下。渾身溼溼的歐陽焉走了上來,她的臉色有些發白,嘴唇發紫,頭髮散亂的貼在臉頰上,塞蒙把她溼淋淋的身體抱在懷裡說:“冷壞了吧,你總算還是知道我有多心疼你,可是,焉,你知道心疼我嗎?”她把歐陽焉的手捂在自己胸口說:“這裡早已經鮮血淋漓了,可是你看不到,你一心記掛的只是你的羅羽”。歐陽焉說:“她現在在危險中,可是你沒有”,塞蒙笑了,說:“可是我已經把萊卡琴最出色的騎士派去了,我已經對你保證她不會有事”,歐陽焉說:“可是我不安心”,塞蒙點頭笑著,微微側了頭,眼神有些暗淡,深沉朦朧,看不出她在想什麼,她托起歐陽焉的下巴說:“我可以讓你去,不過你先的讓我滿足”。歐陽焉搖搖嘴唇,又是一次這樣的交易,她沒有說什麼,脫下了身上的衣服,然後開始給塞蒙脫衣服,塞蒙閉著眼睛,讓她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擁著她進了休息室,塞蒙的嘴裡帶著濃濃的酒氣,歐陽焉壓制著自己的反感,伸手勾著塞蒙的脖子倒在了床上。塞蒙笑著吻著她,一點點觸控著她冰涼的身體,歐陽焉回應著她,去吮吻她的嘴唇,耳垂,她忽然發現當一個人不在拿自己當人看的時候,就完全不會有什麼羞澀,難堪了,她放浪的扭動著身體,塞蒙不久喜歡她這樣嗎?既然塞蒙把愛當作是一種交易,那她就讓自己這件商品物有所值一點。破罐子破摔,現在的歐陽焉就是這種心態。塞矇眼神有些陰冷,看著一向羞澀的歐陽焉現在卻放浪的挑逗著她,盡力的討好她,她的心卻越加沉了下去,她把手探進歐陽焉分開的雙腿間,那裡卻乾澀依舊,她忽然笑了起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