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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尼點頭哈腰的走了,歐陽焉轉頭看著已經穿好了衣服,卻還軟軟靠在床上的塞蒙,咬牙切齒的說:“該死的女人,又害得我出醜”,塞蒙笑了起來,笑得有些促狹,說:“這可是你要要的,怎麼能怪我?”爛攤子萊卡琴,當塞蒙重新踏上這片屬於她的土地時,每一個訊息都讓她難以接受,兩個多月!兩個多月的時間能發生什麼?會發生什麼?事實上發生的事情,讓她難以想象,萊卡琴北部地區發生了百年難遇的強烈地震,震波大到幾乎波及萊卡琴整個國土,處於震中的薩爾萬市,整個城市幾乎陷落,數萬人喪生在地震中。而地震後最可怕的事情緊隨而至,瘟疫!,在瘟疫蔓延開後的短短數天,薩爾萬變成了一個死城,地震中倖存下來人,死在了可怕的瘟疫中,而瘟疫還在蔓延,地震帶來的綿綿陰雨更讓瘟疫蔓延的事態加劇,北方的百姓們開始投奔向南部地區,企圖逃離瘟疫,卻使得瘟蔓延到了南部邊緣。剛剛結束內戰的萊卡琴,在面對著如此巨大的天災之時,勢力強大的鄰國安特丹斯向萊卡琴發起了侵略,在國內局勢一片混亂的情況下,安特丹斯的軍隊所向披靡,在短短的時間內已經佔領了萊卡琴上萬公里的土地。一回到皇宮,塞蒙就開始了繁忙,每天幾乎和歐陽焉說話都難得說上幾句,歐陽焉沒有抱怨,只是默默的陪著她。塞蒙重重的把一份文書摔在依瑞柯面前說:“看看吧,你發下去的救災物資只有三分之一到了百姓手上,其他的都落入了那些貪官汙吏的手裡,依瑞柯,你究竟在做些什麼,北部的百姓們已經有很多進入了拉爾,你也沒有能好好安置他們,拉爾的治安現在混亂一片,你的作為呢?”依瑞柯站在一邊,不安而且恐慌,輕聲說:“我已經盡力去處置好這些事了,陛下,你不能怪我,只能說,你把我給慣壞了,我處理這些事沒有足夠的能力”,說到後面時,她的聲音很低,不安的看著塞蒙,塞蒙嘆了口氣,倒在身後的椅子上。歐陽焉站在一邊,只能看著,這種軍國大事她一點都不懂,幫不上塞蒙,塞蒙看著已經黑沉沉的天色說:“焉,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今天不能陪你了”,歐陽焉點點頭,她其實想陪著塞蒙,但又怕塞蒙不安心,而且自己也幫不了她什麼,只好先回去休息。塞蒙看著不安的依瑞柯說:“奧拓落呢?”依瑞柯說:”他去了薩爾萬,還沒有回來“,塞蒙拍著額頭說:”我果然以前太縱容你了,現在我信任的人沒有幾個,你卻幫不上忙,元老院那群老東西整天只知道勾心鬥角,盤算著自己的利益,沒有人能用“。依瑞柯站在一邊不敢說話,塞蒙說:“救濟金這件事我要親自過問,書記官,讓人把艾瑟叫來,這個老傢伙,只知道一味討好他的小妻子,救濟金肯定被他貪走不少,依瑞柯,你怎麼能把這件事交給他呢?“書記官把塞蒙的命令吩咐了下去,走到塞蒙身邊說:“陛下,前方作戰的部隊現在補給跟不上,大將軍伊萬寫來信要陛下趕快派下補給和軍餉“,塞蒙接過文書扔在了書桌上,說:”國庫還有多少錢?“書記官說:”這要問裡哈德“,塞蒙立刻說:”把他立刻給我找來“。歐陽焉睡不著,她伏在視窗看著遠處還亮著燈光的書房,有些憂慮,回到拉爾,她還沒有去見過羅家人,雖然知道他們不會有什麼事,但是心裡還是很掛念,而且隱隱的她牽掛著羅羽現在的處境,不知道有沒有和巴特勒和好,但是看著焦頭爛額的塞蒙,她不忍提這件事,也不敢自己私自跑去看,怕會讓塞蒙生氣,總之塞蒙之前留給她喜怒無常的暴躁脾氣的影像,她還是有點懼怕。許久之後,塞蒙的書房裡燈光依然亮著,歐陽焉嘆口氣,塞蒙從回到拉爾開始,到現在第三天了,一直沒有睡過,這樣身體怎麼受得了?歐陽焉呆不住了,轉身走了出去,決定還是去陪著塞蒙,等她走到塞蒙的書房,裡面來塞蒙怒氣衝衝的聲音:“你沒有動?那麼,那些錢和物資呢,難道是自己消失了?”艾瑟誠惶誠恐的說:“英明的陛下,這些東西要經過很多程式才能交到百姓手中,很可能是那些人動了手腳,我怎麼可能去動救濟金的主意呢?“塞蒙冷笑著說:”就算是別人動的,你也是監管不力,你就能逃脫過罪責嗎?”歐陽焉推門走了進去,看著誠惶誠恐的艾瑟說:“艾瑟大人,光救濟金就有三分之二不見了,三分之二,這該有多大的一筆錢?這還不算那些消失掉的物資,我想知道如果沒有你的份,還有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吞這樣一筆錢?”塞蒙看著去而復返的歐陽焉說:“焉,你怎麼沒有睡?“歐陽焉卻輕輕對她鞠躬說:”陛下,我請求您把這件事交給我處置吧”,塞矇眼中微微帶過一抹詫異,隨即說:“好吧,這件事交給你,不用再問我的意思”,歐陽焉點頭說:”謝謝陛下的信任“。裡哈德抱著一摞冊子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