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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歐陽焉覺得身體一涼,塞蒙不在貼著自己了,隨著水響,似乎是潛進了水裡,然後是一樣柔軟的事物貼上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那該是塞蒙的唇吧,歐陽焉緊閉的雙目中滑下了一絲淚水,一切的感觸變得麻木了,她能感覺到的是身體靠著的浴池邊緣的青石,冰涼入骨。那天夜裡,羅羽度過了自認是最幸福的一夜,可她不知道,她的焉姐姐,為了她,也就在那天夜裡陷入了無助,痛苦,孤獨的深淵。那天夜裡,處於狂熱狀態中的塞蒙,孜孜不倦的對歐陽焉的身體探索了一夜,她激動的情緒使得她完全忽略了歐陽焉的反應,歐陽焉靜靜的,僵硬的躺在床上,承受著這一切,剛開始,當塞蒙要分開她的雙腿的時候,歐陽焉倔強的併攏了雙腿,塞蒙溫柔的,卻不容置疑的告訴她:“焉,你不可以拒絕我,不管什麼時候,都不可以”。是的,塞蒙是女王,她的命令永遠都不可以違抗,歐陽焉只能服從,她屈辱的張開了雙腿,告訴自己,你是一個玩偶,別人想怎麼玩,你都沒有反抗的權利。只是她的心卻在流淚,愛,原來是這樣,原來是不顧對方意願的強迫。命令:這就是歸屬依瑞柯看著歐陽焉,嘆了口氣,問她:“為什麼不向女王解釋,告訴她這只是一個意外?”歐陽焉說:“我解釋,她能相信嗎?她一直都認為我時刻都在想著離開她”,依瑞柯看著她,她很久沒有見過歐陽焉的笑容了,不知為何,她忽然非常懷念在船上見到的歐陽焉,清新的如一股海風,笑顏如花。依瑞柯看著她漠然的表情忽然說:”歐陽,你有沒有想過,她為什麼一直都會認為你時刻想著離開她?有沒有想過,你從來表現出的態度,都在表達這樣一種意願?”歐陽焉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依瑞柯悶悶坐在那裡,其實她很希望歐陽焉的日子能好過一些,但是她說的話落在歐陽焉的耳朵裡卻是一種莫大的譏諷,歐陽焉的態度是在向塞蒙表達著自己時刻想要離開的意願嗎?她只是習慣了漠然的面對塞蒙,面對這一切壓力,而她對塞蒙的漠然也很正常不是嗎?因為塞蒙曾經將那麼多的折辱加諸在她的身上,而且還將繼續下去,這就是塞蒙的愛,和歐陽焉本來所期望得到的愛相差非常之遠,遠到歐陽焉已經完全熄滅了對愛的渴望。羅羽新婚之夜的第二天,塞蒙命令歐陽焉整理一下東西,搬到她的寢宮裡,她親自指揮者侍從們一樣樣整理歐陽焉的隨身物品,整理的時候,塞蒙又看到了那個小盒子,她看到歐陽焉將小盒子抱了起了,不許別人觸碰,她心中忽然就升起一團怒火。她走過去對歐陽焉說:“焉,這些舊東西就不要了吧”,歐陽焉明顯緊張起來,有些不知所措,越加抱緊了盒子,塞蒙伸手抓住了盒子,想要拿過來,歐陽焉卻抱得很用力,塞蒙臉色陰沉下來,說:“焉,忘了我對你說的話嗎?”歐陽焉看著她,咬著嘴唇,眼裡帶著一絲哀求,塞蒙心中忽然一痛,不由放了手,但是她看著那個盒子,卻還是那樣礙眼,歐陽焉看著她的目光,心中依舊緊張,輕輕對塞蒙說:“求你了,就讓我留下它“。但是這聲祈求卻在次觸怒了塞蒙,她盯著歐陽焉說:“焉,你求我?你不是很驕傲嗎,脾氣那樣倔,可是居然為這些東西求我,焉,她在你心中才是最重要的那個人對吧“,她伸手出去想要奪過那個盒子,然而歐陽焉的氣力是很大的,她沒有能奪過來。塞蒙徹底火了,她對歐陽焉說:“焉,想想你的家人朋友,我只需要一句話,就可以讓他們吃盡苦頭“,歐陽焉身體顫了一下,看著她,眼神中充滿了絕望,終於慢慢鬆開了那個盒子,塞蒙將盒子丟棄到那些她認為歐陽焉不再需要的物品堆裡,侍從們將這些東西丟盡了垃圾堆。收拾整理好物品,塞蒙又變得體貼起來,她對歐陽焉說:“依瑞柯在前廳等我,我想去和她聊聊,你不用跟我去了,休息吧,想要什麼,你只需要吩咐一聲,侍女們就會給你拿來的”。塞蒙來到前廳,依瑞柯早在那裡等她了,見到塞蒙過來,行了個屈膝禮,塞蒙示意所有侍者們都下去,拉了依瑞柯坐到了沙發上說:“依瑞柯,昨天晚上,為什麼和你說的完全不一樣呢”,依瑞柯笑著問:“怎麼不一樣?你的說些細節給我聽,我才能知道你那裡做的不好”,塞蒙有些尷尬。但她還是說:‘依瑞柯,在她身上,你教我的那些沒有一樣適合,我不知道怎麼說,她似乎很不適應“,依瑞柯笑了起來,說:“姐姐,許多事情,是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的。一個女人,如果你能讓她在床上快樂起來,她會不由自己的對你親近起來”。塞蒙嘆氣搖頭,依瑞柯聳聳肩,說:“女人,有愛才有性,反過來說,你要是能滿足她的性需要,她就會去愛你,女人呢,從來都很難把愛和性分開的”,塞蒙聞言有些沮喪,說:“昨天晚上我很激動,非常激動,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