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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蒙說:“我不是想讓你驚喜一下嗎,說不定你突然看到他,高興起來,會給我一個吻呢”,歐陽焉在她臉上吻了一下,笑著說:“滿足你這個願望,我真的很驚喜”,塞蒙摟住她的腰也笑了,兩個人滿面笑容的對望著,凝視著彼此,似乎沒有什麼事值的煩心,卻有一種苦中作樂的意味。這天夜裡,塞蒙總算抽出點時間回到了寢宮,推開臥室的門,卻吃了一驚,歐陽焉正跪在床上,背對著她,□,完美的腰臀曲線毫無遮掩的顯露在塞矇眼前,塞蒙條件反射的一把關上了身後的門,驚詫而又痴迷的目光看著歐陽焉,歐陽焉手裡提著一個東西,似乎沒有察覺她進來,專注的看著那個東西,那是一枚金幣,上面穿了一個孔,穿了一條金鍊。塞蒙走了過去,看著歐陽焉的身體,她口乾舌燥,她輕輕叫了一聲:“焉”,歐陽焉轉過身體,將那枚金幣送到塞矇眼前說:“妮莉亞絲,這是我在海島上找回來的那枚金幣,我把它送給你,你願意接受嗎?”塞矇眼光迷濛的定在她的身上無法移開,一手無意識的接了金幣說:“我當然願意接受”,歐陽焉站起身體,居高臨下的扶住塞蒙的肩膀,柔軟滑膩的的腰腹貼上塞蒙的胸口說嬌嗔的說:“你還沒有仔細看呢“。塞蒙一手攬住她,一手握著金幣,迷迷濛濛的說:“哦,我看看“,歐陽焉按住了她的腦袋,讓她低下頭,軟軟的說:”那就快看“,塞蒙勉強收住心神看去,看到金幣的正面刻了三個漢字,這三個字她認識,是歐陽焉的名字。塞蒙正看著,耳邊聽到歐陽焉軟軟的聲音說:”我把身體和心一起交給你,你願意接受嗎?”聽著歐陽焉軟軟的聲音,塞蒙幾乎暈倒,這句話在她聽來有些不可置信,她緊緊抱住歐陽焉滑軟的身體說:“我願意,我當然願意,這簡直就是上天對我的恩賜,焉……我的焉……”,她把歐陽焉放到在床上,就要壓上去,歐陽焉卻抱著她的脖子,翻轉過身體,把她壓在了下面,柔柔的說:“我要好好愛你”。夜已深,歐陽焉小心翼翼的推開靠在她胸口熟睡的塞蒙,穿上了睡袍,推門走了出去,來到了樓頂的涼臺上,白天的事情歷歷在目,絕對不可能這樣就沒有事了,總的找一個最終解決的辦法,塞蒙可以不在意大臣的意見,卻不能不顧及老百姓,祭天大典上大祭司的話讓她變成了所有罪惡的源頭,毫無疑問激起了百姓的公憤, 今天可以壓制住,明天呢,以後呢?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天下兩個字,塞蒙能抗的起嗎?擔當瘟疫還在蔓延,戰禍也在繼續,更多的百姓為了躲避瘟疫,躲避戰火,開始像南方遷移,其中很大一部分湧進了拉爾,雖然皇室盡了最大的了力量安置這些人,但是隨著人數的曾多,拉爾以及周邊的小市鎮的普通日用品,和食物的物價全漲了起來,使得沒有受到災難傷害的百姓們的生活也艱難了起來。天氣不好,一早就開始下起了濛濛細雨,第一天到任的羅謹被塞蒙叫去了書房,書房裡,塞蒙看著他說:“羅謹,本來我還在猶豫要不要你出任這個職位,但是現在看來讓你做衛隊長看來是在是一個明智之舉,我想你也該清楚你的職責”,羅謹恭敬的回答:“我明白,我一定盡職盡責,保護好陛下的安全”,他微微低著頭,很想看著眼前的塞蒙說話,卻終究還是不敢抬起頭來,餘光落在她的胸口,那裡用金鍊掛著一枚金幣,金幣上刻著三個漢字,歐陽焉。塞蒙慢慢的說:“你要保護的不只是我,還有焉,昨天的事情我想你該聽說了”,羅謹說:“我明白,我一定會保護好她”,塞蒙卻搖了搖頭,說:“不止是要保護她,你還得看住她,不要讓她擅自出宮”,羅謹楞了一下,隨即點頭說:“我明白“。他和歐陽焉一起長大,歐陽焉的性格他太瞭解了,歐陽焉從來都習慣於為別人著想,而且現在看來,她和塞蒙的關係已經變得很親密了,也許終歸是被塞蒙打動了,如果她心裡有了塞蒙,就更會為她想,說不定就會冒出犧牲自己的傻念頭,這一點羅謹太清楚了。塞蒙說:“你們船上原來的那些人似乎身手都不錯,你抽過來幾個身手最好的,專門放在她身邊,好好看著她“,羅謹在一次鄭重點頭。歐陽焉穿著一身騎士裝推門而入,連門都沒有敲,滿臉的焦急,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官員,對塞蒙說:”巴特勒帶著羽兒來皇宮了,他們的住處遭到了災民的襲擊,那些災民現在又聚到了子爵的宅邸,衝進了家裡“。塞蒙聞言對站在歐陽焉身後的官員說:“那些治安官呢,他們是幹什麼的?“官員叫莫拉,是拉爾的治安總署的署長,此時低著頭說:”陛下,那些災民人數眾多,而且情緒激動,治安隊更本控制不住局勢“,塞蒙略一思索,對羅謹說:”你去,帶著護衛隊把你的家人全部接到皇宮裡,儘量不要和那些災民衝突,最好不要有什麼傷亡“。羅